虛空聖堂 作品

第332章 我攤牌了!表面上我是個物理學家,其實我是個詩人!(第2頁)

 此時的泰戈爾已經51歲了。 

 他已經看透了很多東西。 

 他的大多數的詩歌,主題都是關於反抗的。 

 但是在今天這種場合,人在大英帝國的地盤,要是敢公開說反抗,那就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所以,泰戈爾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布魯斯,你好,我是泰戈爾。” 

 “也許你不認識我,我是一個詩人。” 

 泰戈爾剛想解釋,沒想到李奇維忽然打斷了他。 

 “不,泰戈爾先生,我雖然沒有見過你,但我讀過你的詩。” 

 譁! 

 泰戈爾表情驚愕,滿臉不可置信。 

 要知道此時李奇維的地位可比他高多了。 

 在亞洲,知道他泰戈爾的不多,但是沒有誰不知道布魯斯這個名字。 

 現在的泰戈爾還沒有獲得文學諾獎。(明年獲得) 

 只是在文學這個圈子裡有一定的知名度。 

 但是現在科學第一人布魯斯,竟然說讀過自己的詩。 

 這一刻,泰戈爾不淡定了。 

 甚至黝黑的臉龐上,還能看到一抹潮紅。 

 那是激動到一定程度的表現。 

 禮堂內的其他人也是一陣驚呼。 

 乖乖,布魯斯教授真是全才啊,連詩歌都有所涉獵。 

 倒是王路遙疑惑地和香嵐看了看,內心非常奇怪。 

 “咦?我怎麼沒看過相公讀詩啊,他說他最討厭看書了。” 

 香嵐猜測道:“可能是少爺一個人來歐洲後,太無聊,所以藉著詩歌打發時間吧。” 

 王路遙心疼道:“哎,真是苦了他。” 

 這時,泰戈爾心情平復下來,他小心翼翼地說道: 

 “哦!這真是太難以置信了,布魯斯,請原諒我的冒昧。” 

 “請問您看過我的哪首詩?” 

 臺下眾人也非常好奇。 

 李奇維看著泰戈爾,內心十分感慨。 

 泰戈爾的短詩對華夏現代文學產生了重要影響。 

 冰心的很多作品都有泰戈爾的痕跡。 

 後世大多數人對泰戈爾作品的印象,應該就是《飛鳥集》了。 

 那裡面有很多膾炙人口的詩歌。 

 李奇維待會就要用裡面的內容裝逼了。 

 《飛鳥集》正式創作於1912年,發表於1916年,裡面共有三百多首小詩。 

 其中有不少詩,是泰戈爾在以前就發表過的。 

 但是那些著名的詩歌,都是後面創作的。 

 最後整合在一起,形成了著名的《飛鳥集》。 

 說到泰戈爾,就很容易想到林徽因。 

 這個民國第一才女現在也就8歲,還是個小蘿莉。 

 李奇維忽然笑了笑,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見到對方。 

 很快,他回過神來,看著泰戈爾笑道: 

 “泰戈爾先生,我最喜歡的是你的小詩。” 

 “你知道的,我平時很難有大段的時間去看文學作品。” 

 “所以,這種形式簡短的小詩,非常適合我。” 

 “喝杯咖啡的時間,就能看完幾首了。” 

 泰戈爾點點頭。 

 對於布魯斯這種大科學家來說,確實很難集中大段時間看無關緊要的內容。 

 接著,李奇維隨便講了幾句泰戈爾早期的作品。 

 前世作為學霸,高中時讀過泰戈爾的作品很合理吧。 

 就在眾人以為這就結束時,泰戈爾也正準備提問時。 

 忽然,李奇維說道:“對了,泰戈爾先生,受到你的啟發和影響。” 

 “我閒暇時,也寫過幾句短詩,今天藉著這個機會,正好向你請教一番。” 

 譁! 

 這一下可真是引起轟動了。 

 “上帝啊,布魯斯教授竟然還會作詩?這也太牛逼了吧。” 

 “我發現牛逼的人幹什麼都牛逼。” 

 眾人都被李奇維的話驚到了。 

 雖然這個和會議主題沒什麼關係。 

 但是大家反而更加感興趣了。 

 泰戈爾聞言更是目瞪口呆。 

 他覺得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 

 “布...布魯斯,請教不敢當,你請說。” 

 李奇維咳了咳嗓子,笑著說道: 

 “我也就是瞎想的,一共得了兩句。”(再長就水字數了) 

 “第一句是: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第二句是:天空沒有留下翅膀的痕跡,但我已經飛過。” 

 靜! 

 當李奇維說出這兩句詩後,整個禮堂內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被詩中的意象震撼了。 

 在場的人,幾乎都是各個領域的大佬和精英。 

 他們雖然沒有接觸過文學,但是不代表就沒有欣賞能力了。 

 文學就是感受美的能力。 

 這些大佬們到了一定境界後,就會殊途同歸。 

 他們可以感受到這兩首詩內的那種含蓄、朝氣、生命、旺盛等等概念。 

 尤其是第二句,那種飄渺高遠的內涵,讓人無限遐思。 

 此刻,文學諾獎大佬們已經集體震驚了。 

 “客觀評價,布魯斯的這兩句詩,已經達到了頂級詩人的水平。” 

 “當然,這不能代表布魯斯就是偉大的詩人了,但至少說明他對文字有著天生的敏銳。” 

 “我的上帝啊,布魯斯的這種天賦,不去當詩人也太可惜了。” 

 “我感覺他的文學天賦比物理天賦還要高。” 

 “一樣高,一樣高。” 

 諸位文學諾獎大佬的評價,讓眾人意識到這兩句詩很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