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舔狗
“這就奇怪了。”
曹順天蹙起了眉頭:“現在整個九州都炸開鍋了,他應該很慌亂才對啊,可是他竟然表現出了不該有的淡定,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他輕呼出一口氣:“先不管他了,總之,那秦州小子這次絕對完了。”
言畢,他取出一張金色符籙。
“嘭!”
金色符籙在他掌中燃燒。
緊接著,畫劍的模糊虛影,在火焰上方浮現。
“曹順天,不要以為你是雍州現任的王,就可以隨便打擾我?”
“在我眼裡,你依舊只是一隻小螻蟻明白嗎?”
“一隻小小螻蟻,豈可隨便打擾我?”
“撲通!”
曹順天嚇得直接跪在地上:“我該死,不該打擾畫祖!”
“不要給我來這套,有什麼屁就快放!”
畫劍冷喝。
“是!是!”
曹順天連忙點頭哈腰:“我是想詢問畫祖,您如今距離九州總站,還有多遠?我好去九州總站接您,順便給您洗塵。
洗完塵後,我們就直接殺到揚州去找那青州小子,以免夜長夢多。”
畫劍沉默一瞬道:“現在,你是完全確定那青州小子,就在揚州王府?”
“回畫祖,我完全確定!”
“好,那你現在就動身去九州總站接我,到時候按你說的,我們直接從九州總站殺到揚州王府去。”
聽得出來,畫劍也是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九龍神玉。
萬古前,他是經歷過那場浩劫的人,對九龍神玉的渴求,顯然比現代人更加強烈。
當然,還有一點,他想這事尚未在天劍聖域傳開之前,儘量以雷霆手段,九龍神玉爭奪到手。
一旦等這事徹底在天劍聖域傳開,他最終爭奪到九龍神玉的希望,將會便變得十分渺茫。
“是,我這就去安排!”
曹順天連忙恭敬說道。
“嘭!”
金色符籙炸開,星火四濺。
畫劍的模糊臉龐,瞬間消失不見。
“大長老,快,馬上安排一些人馬,隨我去九州總站接畫祖!”
曹順天大聲吩咐:“另外,揚州王府那邊,繼續給我盯好了,絕對不能讓那青州小子離開揚州王府!”
“是!”
陳旺德連忙轉身去了。
一個時辰後。
轟隆隆~
一個豪華的玄舟隊,匆匆離開了雍州王府,朝著九州總站的方向,極速掠去。
九州再次為此動盪。
“雍州曹賊帶著一隊人馬匆匆離開雍州王府,顯然是去九州總站接那位從天劍聖域迴歸的畫祖!”
“那個萬古前前往天劍聖域的人,真的迴歸了!”
“如此一來,九龍神玉的最後歸屬,也基本上明朗了,天劍聖域的巔峰強者,誰能與其爭鋒?”
“而不可思議的是,揚州王府那邊始終沒有任何動靜,實在是太淡定了!”
“……”
世人議論紛紛。
冀州。
“雖然我看那雍州曹賊很是不爽,但如今這般局面,並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百里屠陽一笑,翻手將玄舟取出來,乘坐著匆匆追上雍州的玄舟隊伍:“曹兄,一起,我也是對你們雍州那位畫祖頗為仰慕啊。”
“哈哈!”
曹順天站在甲板上大笑:“舔狗!之前你不是說記住我曹賊了嗎?”
舔狗?
百里屠陽的嘴角,隱晦的抽了抽,心中暗恨:
曹賊,要不是你們雍州冒出來一個畫祖,我他娘就一巴掌抽死你!
當然,他是不敢將心裡話說出來的,舔著臉大笑道:“曹兄,你都叫我舔狗了,我哪裡還說這種話啊,曹兄你一定是記錯了!”
曹順天:“……”
他暗自感慨不已,人心的無恥與醜陋,絕對會刷新你的三觀,只要有利可圖,沒什麼尊嚴不可拋棄的。
接下來的一路,兗州王楊坤、徐州王梁三、荊州王楚長江、豫州王蘇一山竟然如同約好了一樣,全都趕來了,要隨曹順天去九州總站迎接畫劍。
畫劍人還沒見到,他們就已經做好全力討好的準備了!
……
涼州。
向左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揚州王府那邊怎麼回事?整個九州都大地震了,他們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未免也太自信了吧?那可是萬古前的存在,天劍聖域的頂尖強者!”
“向大人……”
大長老陸長歌來到向左前面,沉吟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輕嘆一口氣道:“如今這種局面,我們是不是應該重新小心做選擇了?
畢竟那位迴歸的雍州畫祖,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這個時候,一旦站錯隊,最終面臨的結果,極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做什麼重新選擇?”
向左瞪了陸長歌一眼:“雖然我向左很混蛋,但並不是忘恩負義之徒!
當初若不是林少,我們涼州祖先的遺骸,永遠也不可能得到!
並且,我早已經發過誓,以後我們整個涼州,都將至死效忠林少!”
陸長歌無奈道:“向大人,正因為此事,可能關係著我們涼州億萬蒼生的命運,我才認為我們應該更小心的選擇。”
向左微微怔住,隨即緩緩閉上眼睛。
陸長歌的話,讓他幡然醒悟。
沒錯,一旦站錯隊,手牽連的,恐怕是整個涼州。
沉默好一會兒,向左睜開眼睛,臉上湧現一抹決絕:“我向左說出的話,就絕無再反悔之理,若我這次因站錯隊而連累了整個涼州,我願死後靈魂永封入十八層地獄!”
這一刻,他目光炯炯,一張老臉竟是異常生動。
“向大人!”
陸長歌如遭雷擊,身軀巨顫。
“大長老,我心意已決,無需多言!”
向左對陸長歌擺擺手:“去將所有三品大聖以上的人全都集合起來,到時候隨我一起前往揚州,支援林少。”
“連三品大聖都要集合?”
陸長歌驚愕。
“是!”
向左重重點頭。
“好吧。”
陸長歌嘆了口氣,只能轉身離去,
一個時辰後,一支足足數千人的龐大玄舟隊伍,在向左的帶領下,離開涼州,朝揚州方向而去。
向左的這一舉動,無疑在原本已經無比沸騰的九州,再此激起千層浪。
這個時候,整個九州的人,都在對揚州唯恐避之不及,而向左,卻偏偏選擇賭上所有,去支持揚州!
家人們,這操作誰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