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不服你就說話
“哼,那賤婦掩護你逃走,讓家族陷入困難之境,父親難道不該賜她死罪嗎?”
涼宮一雄冷聲說道。
涼宮櫻子臉色愈發蒼白,仇恨的目光掃過眾人:“我一定會讓你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的!”
“別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成為玉犬大仙的奴僕,在臨死前為家族爭一份榮耀。”
涼宮仁無情說道。
涼宮櫻子慘笑道:“原來你們也知道,成為仙人奴僕會死啊?”
仙人奴僕可不是簡單的幫仙人做事,這些有信徒去做,而仙人奴僕說難聽點,就是奪舍。
把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交付給所謂的仙人,自己的意識,則會被徹底抹去。
這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涼宮仁反駁道:“這是你的榮幸!”
涼宮櫻子道:“既然是榮幸,那你們怎麼不去呢?怎麼不讓你們的女兒去呢?”
“好端端的提我幹什麼?玉犬大仙選中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涼宮仁的女兒翻了個白眼說道。
涼宮夫人道:“就是,要是玉犬大仙選中的是我女兒,我巴不得呢!”
“說的好聽。”
涼宮櫻子冷冷說道:“你們要是真有這個心,當初帶去神社的為什麼不是她,而是我呢?”
涼宮櫻子指了指涼宮仁的女兒,頓時這一家子都露出心虛表情。
玉犬大仙不是無端選中涼宮櫻子的。
每隔十年,大仙的信徒就會帶著一批女孩去神社接受大仙的賜福。
名義上是賜福,實際上是讓大仙挑選奴僕。
這批女孩,從各個家族裡面選出。
當初涼宮仁夫婦把家族內的所有未婚女孩都帶去了神社,唯獨沒有帶他們自己的女兒。
很顯然,他們既希望家族能夠因為大仙而獲得騰飛的機遇,又不捨得犧牲他們自己的女兒。
所以同族的女孩子們就成為了犧牲品。
這次玉犬大仙選中的人,正是涼宮櫻子。
至於為什麼每隔十年就要選一次,是因為仙人奴僕的壽命,活不到十年。
上一任奴僕死了,自然需要新的奴僕補充上來。
涼宮櫻子看著涼宮仁等人心虛的模樣,發自內心感到不恥:“一群冠冕堂皇之輩!”
“你怎麼說話的?我們可是你的長輩!”涼宮夫人訓斥道。
涼宮櫻子傷心道:“以前害死我父親,如今又害死我母親,你們也配稱作長輩?”
“你……”
涼宮仁伸手狠狠指著涼宮櫻子,卻說不出話。
涼宮櫻子冷笑道:“你先彆著急生氣,我還有一份大禮物要送給你們。”
禮物?
眾人一臉詫異。
涼宮櫻子說道:“你們剛才不是說,玉犬大仙選中的人是我,你們很遺憾嗎?”
“尤其是伯母,你剛才說了,如果大仙選中的是你女兒,你巴不得對吧?”
“現在機會來了。”
眾人不明所以。
涼宮櫻子冷笑一聲,突然挽住陳陽的手臂說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男朋友,夜天子,華夏人。”
眾人更加費解。
這算什麼禮物?
如果說涼宮櫻子跟他們關係很好,那麼帶男朋友回來見長輩,的確算是給長輩們一個禮物。
可問題是他們跟涼宮櫻子關係不好啊!
非但不好,還有仇。
等等……男朋友?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問題所在。
涼宮仁黑著臉道:“涼宮櫻子,你該不會說,你已經委身於他了吧?”
涼宮櫻子看了陳陽一眼,回過頭道:“沒錯,我已經不是貞潔之身了。”
“什麼!”
“涼宮櫻子,你難道不知,仙人奴僕要保持清白之身嗎,怎麼可以被男人玷汙?”
“你實在太放肆了!”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勃然大怒。
涼宮一雄細細打量著陳陽,目光閃爍。
他就是殺了水船武的那個華夏人吧?
涼宮一雄掃了一眼堵在門外的青木大雅等人,沒有聲張。
青木大雅作為水船武的擁護者,在水船武去了華夏後,就一直帶人盯著涼宮家族。
涼宮一雄得知了水船武在華夏死亡的消息,卻不敢告訴青木大雅,生怕青木大雅對涼宮家族大開殺戒。
以至於青木大雅直到現在還在疑惑,怎麼聯繫不上水船武。
當然眼下對於涼宮家族來說,最應該關心的不是水船武的死活,而是涼宮櫻子失身。
這意味著什麼?
褻瀆!
是對玉犬大仙的褻瀆!
不僅涼宮櫻子要被處死,他們整個涼宮家族都要為此贖罪。
涼宮櫻子冷笑說道:“我已經失身,不夠資格再成為仙人奴僕,那機會不就給你們了嗎?”
“要不把你們的女兒送去神社,告訴玉犬大仙,說我是個罪人,把我處死掉,然後讓你們的女兒成為奴僕?”
涼宮櫻子這話一出,涼宮仁等人的臉色彷彿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他們的女兒涼宮柰子更是面無血色。
她不想成為奴僕啊!
“讓誰去替補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要看玉犬大仙的意思,在這之前,應該先把你送去神社謝罪!”
涼宮仁很快鎮定了下來,把壓力給到涼宮櫻子身上。
一眾涼宮家族成員紛紛贊同,叫囂著要把涼宮櫻子扭送到玉犬大仙面前以死謝罪。
有人甚至直接上前對涼宮櫻子動手,卻被陳陽一巴掌扇了回去。
“櫻子是我的女人,你們要動她,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陳陽大大方方摟住涼宮櫻子的肩膀。
既然涼宮櫻子找他演這出戏,那陳陽就配合她演下去。
“你算什麼東西?這是我們涼宮家族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一個華夏人來插手了?”
被扇了巴掌的涼宮族人不滿說道。
“輪不到我插手?”
陳陽冷笑,大步上前,抓起那人的領口噼裡啪啦就是一頓耳光招呼上去。
“就憑我沒素質,就憑我愛多管閒事,你不服啊?不服你就說話!為什麼不說話?”
“噗——”
那人憋的滿臉通紅,凌亂的巴掌印浮現出來,愣是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昏厥了過去。
陳陽瞥了一眼地上道:“看來他服了,不然怎麼一直不說話呢?”
昏迷者:我他媽倒是想說話啊,你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