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瑚 作品

第341章 大名府待考1(第3頁)

 他堅信勤能補拙,平時學習起來比陶昌這個其實已經很努力了的人還要更加努力。

 或許真的是天道酬勤,他在新朝開恩科的那一年中了秀才。

 從那時開始,他不僅一直都是廩膳生,而且還找了家學塾坐館,開始憑功名和學問,掙抄書以外的錢。

 託他的福,他家的日子從這時開始越過越好。

 當然,這個所謂的“好”,參考對象是以前的他們家,而不是像陶昌這種家境殷實的地主鄉紳家。

 從節衣縮食,日常就是捱餓,發展到家裡人個個都能吃飽穿暖,進步確實是進步了,但這進步的幅度,不得不說十分有限。

 用白景洲的話說,“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我很欽佩他,可他家累實在是太重了,三個哥哥、兩個姐姐,五家人都眼巴巴的盼著他帶挈他們過好日子呢。”

 陶昌倒是沒這個問題,但他祖父祖母、父親母親,還有他那五個姐姐,都把陶昌當鳳凰蛋一樣格外寶貝。

 白景洲側面打聽了一下,發現他們對他未來妻子的要求實在太高了,白家這種乍富的“暴發戶”著實高攀不起。

 華之和就更不用說了,他身子骨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方面——他心裡藏著很大一個秘密,確切來說應該是刻骨的一份仇恨。

 雖然他沒有把自己的秘密和盤托出,但他也沒有刻意掩飾某些事情。

 首先是他每天都會打五禽戲,據他說,他的這病弱之軀是孃胎裡帶來的,從小他就在為保命吃藥、扎針、不停鍛鍊身體。

 其次是他明明與白景洲、蘇雲展很是投契,但卻一直刻意與他們保持一定距離,兩人若不找他,他從不主動來找兩人。

 若不是他偶爾流露出的某些情緒,讓白景洲確定他是有自己的緣故,並不是因為討厭他們,白景洲早就識趣的不去打擾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