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和戴安娜在倫敦(第2頁)
而眾議員中,並不缺少雙面人。
巴吉爾和戴安娜留在了這裡。
因為戴安娜還要近距離觀察觀察自己這位哥哥。
她閃爍著電光的超凡視界中,阿瑞斯的真身顯露,“真虛弱啊,他現在。他的靈魂和肉體都是靠著戰爭神力粘合,才勉強不破碎。”
“我總算理解巴吉爾你為什麼不讓我使用錘子了。”
“他太虛弱。”
“一個完整神明與神權的緊密結合,也值得我學習,對於身為戰爭之神的阿瑞斯,我最好在與他的戰鬥中。”
“我現在就出手?”她問。
在場的眾人裡,
隨便拉出一個槍斃,都不無辜。
她並不用擔心誤傷群眾。
“你看得還是太淺薄。戴安娜。”巴吉爾說,“他不僅僅是神明,還是一個巫師。”
.......
阿瑞斯在逐漸變得軟弱。
他很確定這一點。
這軟弱並非來源於帕特里克·摩根這個身份。
作為一個標準的大英貴族,他是一個標準的攪屎棍,只是口頭上說著和平,但心裡全是利益。
扮演這樣一個人,他並不覺得違和。
凡人的人生也無法改變他這個神。
相反,正因為如此,他愈加感受到人類的醜惡,愈加想要毀滅這群奪走他父愛、母愛,讓他的同胞昏了頭的泥偶生命。
這一切都源於十年前的某一天。
夢中殺死同胞,父母親的夾雜著喜悅和痛苦的一幕幕不再浮現。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段人生。
身為幼童,母親早逝,卻幸福的童年。
變成狼人後的恐懼,自我厭惡和無助。
收到霍格沃茨來信時的喜悅。
在火車上結識3個朋友的興奮,以及遇到那個女孩的怦然心動。
平淡而又刺激的霍格沃茨生涯。
被發現狼人身份,朋友卻沒有遠離,而是接納的狂喜。
那個女孩和朋友在一起後的失落和欣慰。
得知朋友和那個女孩死訊,另外兩個朋友,一個成為叛徒,一個死亡後的絕望。
行屍走肉般的十年。
得知那個叛徒逃出監獄後的怒火和殺心。
再次迴歸校園,卻以教授的身份。
再次與朋友相遇,得知他是無辜,死亡的那個最無關緊要的朋友才是叛徒。
不體面地離開校園,卻帶著喜悅。
與那個明豔少女的相遇,相戀,糾結。
親厚長者的死去。
結婚。
妻子懷孕,逃避。
迴歸家庭。
孩子出生,奔向戰場。
死亡。
這些記憶不斷迴盪在他的夢裡,真實而熾烈。
巫師的魔力真切的在他體內流淌。
但這個世界卻沒有莉莉,唐克斯,小天狼星,詹姆,鄧布利多,哈利。
沒有霍格沃茨。
‘沒有他們的世界不應該存在。’
阿瑞斯,帕特里克·摩根冰冷地看向會議室裡的‘豬狗’們。
他壓制自己的軟弱,將失去一切的空虛化為毀滅欲。
‘當人類毀滅後,我會再造一切。’
‘巫師將會誕生。’
‘霍格沃茨會在蘇格蘭高原聳立。’
‘以阿瑞斯,更是以萊姆斯·盧平的身份!’
阿瑞斯的心聲在巴吉爾的幫助下回蕩在戴安娜的耳邊。
“看來,他即使有了那個萊姆斯·盧平的記憶,仍然不是一個好人。”戴安娜說。
“但是,萊姆斯·盧平卻相反。”巴吉爾說。
(和小說赫敏抵達的某個平行世界內。)
(赫敏翻著魔法史,看著會動的身穿希臘風盔甲,手持大劍的男人的插畫驚呼,“這個世界盧平教授竟然單殺了伏地魔,他怎麼做到的?”)
(“一個神的記憶。”巴吉爾說,他撫摸赫敏頭上的髮帶,“而你也熟悉,‘記憶者,力也’。”)
兩人走出了房間,朝特雷弗的方向走去。
被戴安娜提前賦予了可以辨識奧斯曼語和蘇美爾語的特雷弗正在一個小房間內講解筆記本上的內容。
“這是一種配方,一種新型氣體的配方。”
“芥子氣,用氫代替了硫。”
“筆記本中說,他們計劃在前線釋放這種氣體。”
“瘋子,都是瘋子!”因為在私密場所,上校得以展現真情實意,“防毒面具可擋不住氫基毒氣。他們只是想毀滅,無差別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