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分院帽——【子母河】的核心

 “你只是會蛇語？和薩拉沒有關係？” 

 “只會蛇語。” 

 “那你和格蘭芬多呢？” 

 “沒有關係。” 

 “那你是什麼學院？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 

 “都不是，現在男巫單獨一個學院。” 

 “那再見吧，幸運的小鬼，我要繼續冬眠了。” 

 雖然哈利和蛇怪的對話，在旁人看來只是一段古怪的嘶嘶聲。 

 就算是對蛇語有所涉獵的語言學家也一樣如此。 

 除了伏地魔這樣的先天的蛇語者外，一般的會蛇語的語言學家，也都還停留在單方面說的基礎上，對話交流還很困難。 

 但蛇怪泅回水中，往斯萊特林的雕像嘴巴的入口回返的動作，他們還是能看出的。 

 克魯姆是看，他是幽靈，還是會施展魔法，有魔力的那種。根本不會像其他幽靈一樣被蛇怪的瞪視暫時石化。 

 芙蓉閉眼，是憑藉著超人的其他感官。 

 而觀眾們隔著屏幕則是看得最為真切。 

 （像羅恩這樣聽不懂的觀眾，大都好奇哈利哈利說什麼了，怎麼蛇怪這麼快就往回走了？） 

 （像伏地魔這樣聽懂對話的，則是恨不得以身替代，伏地魔更是氣得發抖，“愚蠢的男孩。”） 

 （在他看來，蛇怪給了哈利很多機會，只要一句謊言，而且還不算說謊。） 

 （首先，哈利消化了他的靈魂，三下五除二也算斯萊特林的後裔。） 

 （其次，哈利本身就是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就算是另一個世界的，但怎麼不算呢？） 

 “哈利，它怎麼忽然就走了？” 

 “你剛剛說了什麼？” 

 面對克魯姆和芙蓉的問題，哈利先嘶嘶地對蛇怪說了聲，“等等，我還有幾個問題。” 

 待到蛇怪真停下後，他又向克魯姆和芙蓉轉述了對話的內容。 

 “你也真是——”一旁的塞德里克目瞪口呆。 

 克魯姆和芙蓉也有些無語。 

 （無數觀眾想要打開哈利的腦子，看看是什麼構造，是不是被漿糊填滿了。） 

 哈利認真地說：“我總覺得說實話更合適。” 

 在魔仙世界之後，他已經完全掌握了蛇語，他發現作為蛇佬腔，並不是只能和蛇交流，同時還能支配，並且嘶嘶的蛇語本身就擁有一種莫測的魔力。 

 而和蛇怪溝通，雖然隔著百寶書，但他卻無來由地摸清了蛇怪的脾性，知道它更喜歡明瞭直接，討厭謊言。 

 “敏銳的小鬼，看在你說實話的份上，在三個問題的基礎上我可以額外贈送你一個。”蛇怪忽然口吐人語。 

 這讓克魯姆和芙蓉被嚇了一跳。 

 “你能聽懂我們說話？” 

 “你能說人話？” 

 “當然，”巨大的蛇首高高揚起，黑色的尖刺豎立，冰冷的蛇瞳看向了百寶書，“我可是偉大的斯萊特林的造物，會人語只是我最微不足道的本領之一，我最擅長的是辨別謊言，洞察人心。你們應該很慶幸你們認識的那名蛇佬腔沒有說謊。” 

 （“嘶，”鄧布利多皺眉，“斯萊特林竟然能夠將自己攝魂取唸的魔法傳授給這頭蛇怪？”） 

 “說吧，你的問題是什麼？” 

 “你知道【子母河】的核心在哪裡麼？”哈利問。 

 “【子母河】？又有人向我打聽它。”那雙大得嚇人的黃眼睛微眯，“水，斯萊特林的象徵元素，作為她的造物，棲息在霍格沃茨水脈之上的我能清晰地感應到那種古怪的生命力在水中勃發。” 

 “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通過地下河、管道出去捕獵。” 

 “每次間隔的時間對你們來說都很長，大概是每40年一次。” 

 “在上上上次我正常醒來時，我恰好見證了【子母河】的誕生。” 

 “恰好？”克魯姆忍不住插話。 

 “也不能說恰好，我守護著霍格沃茨的水脈，使其穩定，淨化水質。”蛇首搖曳，“如果有我在，改變水的性質的【子母河】會胎死腹中。” 

 “那位校長一定是察覺了我，或者我守護水脈機制的漏洞，趁著我醒來捕獵的階段，製造了你們所說的【子母河】。” 

 “你怎麼知道他是校長的。”克魯姆問。 

 “因為只有獲得這座古老建築認可的巫師才能做到。除了四巨頭的直系後人外，只有正常程序上任的霍格沃茨校長才能做到這點。”猙獰的蛇口扭曲成了一個類似微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