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澄澈的意志
除了赫敏因為身體硬件問題沒有辦法，眼下，所有人都隨著巴吉爾的話，看向了赫敏毛茸茸的小腦袋瓜。
接著又都看了看牆上的那一灘東西。
“格蘭傑先生，我”麥格教授的臉上寫滿了羞愧。
斯內普看著哈利那張蠢臉想出言諷刺。
但看了看巴吉爾和赫敏，兩個他眼中的璧人，以及這個差點闖入他辦公室的巨怪的屍體。
他還是閉上了嘴。
只有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找機會弄清了四樓走廊裡那個房間，以及活板門下的一切的奇洛，可以站在局外人的方面作出評價。
“孩子想必都嚇壞了。讓他們先回去吧。學生們都在自己的學院裡享用萬聖節晚宴呢。”
麥格教授連連點頭，眼中寫滿了心疼，“奎里納斯你說得對。你們就先回去吧。對了，幫學校處理隱患，拯救了同學，格蘭芬多加5分！”
斯內普終於忍不住開腔了，“5分？格蘭傑先生做得確實不錯。但進入女生盥洗室？雖然，這我相信肯定是波特搞的鬼。但他們還是犯了一點小錯。我想，要不要再扣去1分？我是指波特和韋斯萊每人5分。”
“我們是為了送吃的！”羅恩不甘心地抱怨道。
“誰會在廁所吃東西？”斯內普想也沒想就回道。
羅恩露出了笑臉，拉開了口袋，露出餡餅和用魔藥瓶裝的南瓜汁。
並揮了揮吃了一半的雞腿。
斯內普死死地盯住了魔藥瓶。
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敢用它裝喝的！
“夠了，西弗勒斯，”是鄧布利多，他從拐角處走出，“我認為這些孩子沒有什麼能夠扣分的地方。”
話畢，他還朝巴吉爾四人眨了眨眼睛。
巴吉爾只想吐。
但一旁的三人卻露出了感激的目光。
直到快爬到8樓，回到休息室時，他們還對鄧布利多充滿了感激。
這個老狐狸！
如果不是巴吉爾能夠看到校長辦公室裡發生的一切。
以及知道原劇情。
估計根本不知道，鄧布利多在幕後關注，考驗他。
剛剛鄧布利多出現，一點也沒有多看巴吉爾一眼。
甚至將那個不畏光的魔鬼網忽略。
對於學生的秘密，表現得沒有一點好奇，十分尊重。
但事實上，是因為他早就知道了。
通過所謂的巧合，讓它們暴露在了他面前。
不過，巴吉爾現在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吐槽鄧布利多。
現在他急需的是覆盤剛剛的一切。
不在自身掌控範圍內，認知外的力量，並不是你真正的力量。
就像哈利面對伏地魔能爆種，但後來和斯內普對決，連一個完整的咒語都釋放不出來一樣。
而哈利，羅恩，赫敏三人。
在經歷了被十六英尺高的巨怪堵門，目睹巴吉爾轟碎巨怪腦袋的畫面後，三人間的氛圍熟絡了許多。
他們領著神遊物外的巴吉爾來到了胖夫人的肖像前面。
“豬鼻子。”
說完口令，就鑽了進去。
公共休息室裡擠滿了人，吵吵鬧鬧的。
每個人都在吃著送上來的食物。
三人對視一笑，撲向了自己的盤子。
只是每人都小心地避開了肉菜。
而且，赫敏拿的是兩個盤子。
先給巴吉爾堆滿了食物。
巴吉爾一邊享受著赫敏提供的五星級服務，一邊在腦海中，和裡德爾展開了對話。
“所以說，我是將殺戮咒藏匿在了普攻當中？因為龍騎士的紅龍之力，而沒有顯露？可我明明沒有唸咒，也沒有默唸。說明這也不是無聲咒。這根本不符合一個咒語誕生的邏輯！”
“差不多吧，我給您一個提示：咒語是怎麼來的呢？”
“怎麼來的？”
“mylord，事實上弗立維他提到的意，就是所有咒語的來源。當你心中充斥著飄乎乎的感覺，你的魔法磁場也會帶有這樣的意志，周圍的東西都漂浮起來；當你心中歡呼雀躍，你心中的快樂也會隨之擴散”
“你是說——”
“當你的心中充斥著殺意，你的魔法磁場也會被浸染，而製造對應的現象。就像小巫師還沒有魔杖時，所製造的不需要魔杖，咒文等常規必須步驟的超自然現象。”
“那為什麼我們還要學習咒語？魔杖限制了我們？”
“不，魔杖是一種增幅，以及穩定器。讓我們自身混亂的魔法磁場穩定下來。成長得更快。我們的磁場和魔杖的磁場在一次次施法中互相磨合、成長。”
“那為什麼？我記得你在還沒有魔杖時，就能有意識使用力量了吧？”
“是的。心智的早熟會讓魔法磁場趨於穩定，這時，只需要有億點點天分，就能通過意志製作超自然現象。但即使是我，也只能讓兔子自縊，懸掛在房梁。製作無形的護盾，在肉搏中佔據獲勝。但要做到這點，對意志的要求極高。如果要像您這樣，在磁場中蘊藏殺意的力量。即使是我也做不到。”
“你也做不到？怎麼可能？是指的現在這個年齡段的你麼？”巴吉爾難以置信。
論殺戮咒，他想不到有誰比伏地魔更擅長的。
在原著中，奪取伏地魔性命的，也是他自身的殺戮咒。
“脫離魔杖、咒文、揮舞魔杖或手勢製造現象，要極度澄澈，單純，強大的意念。小孩的世界很簡單。他們的意念也相對乾淨。也就更易脫離常規步驟，製造超自然現象。而我？太過於求成，沒有像您一樣在入門階段打磨，直接靠著天資，強行學會了殺戮咒。‘我’的殺戮咒之所以這麼強，是因為‘我’多次殺死自己——分裂靈魂製造魂器，以及接近死亡的魔法變形。”
“這麼說，剛剛的我的殺意澄澈，達到了無杖，無咒施展殺戮咒的要求。以至於在普攻中等等，我這不會被鄧布利多發現吧？”
“不會。殺戮咒只是使用殺意的一種形式，框架。它靠著殺意直接攻擊血條。您的普攻結合的是殺意，殺意是直接增加傷害，化為了龍騎士火熱爆發力的源泉。實際上，您可以將這種力量灌輸在任何咒語上。就像鄧布利多的任何咒語都充斥著他那悲天憫人、聖人般的高潔的意境一樣。只是殺意更適合的應該是攻擊的咒語。如果是防禦咒，恐怕會事倍功半。”
“我知道，這就是你之前說的無知的力量。你是在告誡我在使用一個咒文是要用對應、合適的意？”
“不全是。我只是想告訴您，有時候慢一點也許會更好，就像你學殺戮咒。”
“這不像是伏地魔能得出的結論。”
“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手稿裡的知識。我只是撿了起來，在教導您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