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349章
詭異商店外面,眾人踉蹌的站穩,再次聚集到一起。
“嗷,我拿了好多東西還沒付賬呢,東西也沒帶出來,早知道就先去付賬了。”
“嘶,這裡怎麼有具無頭屍體啊,不是說沒危險嗎?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去了其他區的人並不知道遊戲道具區發生的事,所以對這具出現的無頭屍體很是驚訝,膽子大的圍在旁邊指指點點,好奇猜測,膽子小的則躥出去老遠。
這邊的動靜也引來了在外駐守還沒離開的特勤小哥們,他們立刻過來查看並且詢問情況。
黃毛的兩小弟紅毛和藍毛人早跑沒影了,霍淵就站出來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司甜甜則看著詭異商店有些不甘心,“我的保溫杯還沒夾出來呢。”
容岫摸了摸她的腦袋,低聲安慰道,“明天我陪你再過來。”
司甜甜皺著小臉,“明天太晚了,會不會被人夾走了?”
這個還真無法保證。
容岫抿了抿唇,“被夾走了也沒關係,等我查一查保溫杯的屬性作用後,我給你做一隻。”
司甜甜猛地睜大眼睛,興奮看向他,“你還有這個技能,會做遊戲道具了?”
容岫修長白皙的手指蜷縮了一下,輕咳了一聲,“現在還不會,只是稍微研究了一下......”
司甜甜立刻握著他的手,雙眼滿是信任,“我相信你,你這麼聰明的腦瓜子,肯定可以。”
對上眼前這雙漂亮清澈,滿眼都是他的大眼睛,容岫立刻把接下來的失敗概率又咽了回去,甜甜相信他,那他肯定行。
於是他一臉鄭重的點頭,“我肯定能研究出來,到時候第一個送給你。”
司甜甜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身上的粉紅泡泡太刺眼了,司京風默默的拉著秋凝雁往後退了退,那雙深邃的鳳眼掃過容岫的臉,心頭不是滋味。
原本他以為這小子和自己一樣都是個悶葫蘆,肯定不會討女朋友歡心,沒想到他直接彎道超車,比他想象的還要會,就這麼幾句話就給小堂妹哄的這麼開心。
不過容岫這小子在研究這方面確實很有天賦,他不懷疑這小子說大話哄人,之前那詭異降臨後依舊能運行的網絡就是最好的證明,司謙那臭小子窩在實驗室裡,到現在還沒回家,也不知道研究出了什麼,能不能跟容岫比一比。
不過他覺得大概率可能還是比不上的。
之後,大家都各自上了車,繼續返程,原本是打算先送汪文遠祖孫倆迴文錦花園的,但沒想到汪文遠媳婦兒發來消息,他媳婦兒孃家人接他們回臥龍灣住了,讓他直接去臥龍灣。
汪文遠立刻高興了,要不是在車裡他能一蹦三尺高。
哼哼著小曲他就高興的開著車就往臥龍灣的方向去,等差不多到了的時候,他看著臥龍灣外高大的城牆嘖嘖稱奇,“這地方建的好啊,怕是很多人都想進去吧。”
霍淵點點頭,“嗯,不過現在保安部的人管理嚴格,不是想進去就能進去的,除非臥龍灣裡有業主邀請才能進去,現在都是這樣了,以後的形式只會越來越嚴峻,把守也會越來越嚴格,你老丈人家不錯,現在就接你們過去省了不少麻煩。”
汪文遠也樂呵的咧嘴,“我老丈人家確實很好。”
“咦,那門口在那鬧騰什麼,是不是有人想進去被擋在門外了?”
他好奇的伸長脖子,想看看熱鬧,誰知道一看不得了。
“臥槽,那不是我媳婦兒和我爺爺奶奶他們嗎?怎麼會被擋在外面?還有我老丈人家養的三頭老黃牛也在,我肯定不會認錯的。”
車子裡坐在後排的簡老爺子立刻支稜起來,“誰,我兒子、曾媳婦兒他們被欺負了?”
“走走走,去看看誰敢欺負他們。”
於是汪文遠像似火燒屁股似的把車停下,下車後急匆匆的就往城門口那鬧騰的方向小跑過去。
“誰,誰敢欺負我媳婦兒——”
司甜甜幾人好奇的也停下車,跟上去看熱鬧。
他們剛過去就見一個打扮妖嬈的年輕女人對著汪文遠一陣鄙夷,“你這個死胖子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出面,就讓你家這群老東西上門打秋風呢,既然你現在來了,趕緊的帶你家這些人走。”
旁邊一個長得矜貴虛弱的男人不悅的拉著她,“是爺爺和爸爸還有我邀請小妹一家人過來的,潘水芸,你說話別太過分了。”
那妖嬈女人立刻尖叫起來,嗓音刺耳刻薄,“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我們家裡本來就有你爺爺、你爸,還有你這個病秧子要養了,我已經很難了,現在又多了你小妹這一家,也不看看你小妹家裡都是什麼人。
兩個一隻腳踩進棺材裡了的老不死,還有汪文遠那死胖子他那兩個前些年出過車禍,身體不咋好的父母,你小妹也跟你一樣是個病秧子,要是他們這一家子住進來,他們能管什麼用,還不是都得我來照顧著,汪文遠那死胖子分明說過他能養家,有骨氣的不來上門打秋風,現在呢,說話不算話,還不是來了.......”
說完後她又賣起了慘,“這些年爺爺喜歡住在鄉下不管事,我就報喜不報憂,讓他老人家安心住著;你經常生病,是我辛辛苦苦,仔細妥帖的照顧著;
公司裡事務繁忙,公爹忙不過來,也是我去公司幫忙撐著,前段時間公爹生病了,在醫院裡住了好幾個月一直沒見好,我一個女人承擔起公司的重擔,在董事會那裡受了多少委屈,聽了多少流言蜚語,我還是咬牙扛著,我費心費力的都是為了這個家,你竟然說我過分,黃南池,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聞言,病弱的矜貴公子臉上的怒氣也變為了無奈和心疼,她說的沒錯,家裡這麼多年他這個妻子確實付出良多。
但小妹一家又不能不管,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低下頭一臉喪氣又沉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