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 作品

第10章(第3頁)

 比如現在——

 陳邵風假意要把果果丟出家門,楚音抱著他哀求,“老公,老公,我一定讓果果別叫了,你別趕它走......”

 陳邵風討厭泰迪犬,覺得這個品種的狗跟可愛搭不上一點邊,偏偏楚音愛狗如命,而他掐住了楚音的命門,就擁有楚音的生殺大權。

 果果趴在圍欄門口,見到陳邵風扯楚音,護主心切,汪汪汪吠得更兇了。

 陳邵風聽得心煩,“養不熟的狗東西。”

 不知道是在罵果果還是在暗諷楚音,如果是後者的話,楚音聽懂了。

 他沒有籌碼,唯一的賭注是自己,整個人都往陳邵風靠去,忍著羞恥擠出笑來,“老公,我們去房間好不好......”

 楚音不是不會討好陳邵風,被逼狠了也說過很多違心的話。

 陳邵風掐著他的腰,“要什麼你得說清楚。”

 楚音只好踮起腳在陳邵風的耳邊說:“要老公......”

 這些話都是陳邵風教他的,最後幾個字幾乎沒了聲。

 楚音的體溫煮熟的蝦一般滾燙,但臉色還是有點蒼白,朝丈夫諂媚地笑。

 很漂亮,也很誘人,白膩的臉蛋像被催熟的水蜜桃,咬下去一口汁。

 果果的叫聲小了下去,取而代之是從房間裡不斷傳出來的曖昧聲響,夾雜著啜泣聲,響到深夜。

 陳邵風在楚音身上膩了小半個月,很快嫌楚音枯燥寡淡,又開始在外風花雪月,楚音得以休整,也不用再提心吊膽陳邵風會把果果丟出去。

 他不是丈夫的伴侶,更像陳邵風買回家的一個雛妓,高興就把玩,膩味就踹開,循環往復,楚音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