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 作品
第9章
司立鶴推開他,“你怎麼找到這的?”
青年這才發覺司立鶴的臉色深沉,沒敢回答,試圖糊弄過去,“我想你了嘛。”
司立鶴面色不改,“以後別再來了。”
青年慌張地擋了他的路,“tollan,你別這樣,是,我承認我找人查你的住處,但是......”
司立鶴沒有耐心聽他解釋,很輕微地抬了下手,“下次說謊之前,記得演得像樣一點。”
青年敢怒不敢言。
司立鶴的脾氣算不上壞,但真想給人難堪的時候絲毫不留情面,他姿態高傲,“相識一場,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當然,你不介意以後都免費的話,我隨時奉陪,不過我今天沒興趣。”
他們之間雖然不算明碼標價,但挑得這麼清楚就顯得侮辱人。
“你......”青年羞憤難當,“那你總不能什麼都不給就想打發我走吧。”
司立鶴瞭然,拋下一句“看我心情”就將青年拒之門外。
青年沒膽子跟他糾纏,不敢再挽留就走了。
他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事業上如此,對待只是打發時間的情人更是薄情。
這些年跟司立鶴有過關係的都是流水浮萍,跟感情兩個字毫不搭邊。接近他的大多因為他的外形、家世,合得來就繼續,合不來就了斷,在所謂的交往期間他出手大方,是一個合格的情人。
也有什麼都不求,分開時要死要活還拿割腕威脅他的,司立鶴不聞不問,彷彿聽到的只是一個陌生人尋死的消息。
如果今晚青年不自作主張調查他的住處,也許司立鶴還不會那麼絕情,但青年的難過無非是因為失去了一個行走的提款機,充其量惋惜再遇不到像他出手這麼闊綽的男友,至於其它的假仁假義他懶得拆穿。
這就是司立鶴這些年的全部情感世界,且往後大概率不會有任何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