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第2頁)
但?如今再見到陸瀝成,她好像完全能?夠理解十七年前的自己。這確實是一個優秀到能?讓人瘋狂和著?迷的男人。無論是年輕青澀的他,還是成熟穩重?的他。
然而他們?的見面卻並沒有?久別重?逢的情深深雨濛濛,甚至連咖啡廳的色調都是商務系的肅穆冷沉,讓這場闊別多年的私人見面,看起來更像是公事?公辦的商務洽談——而且並不是即將展開?合作的友商,而是針鋒相對的對手。
“你干擾了陸辭的期中考試。”陸瀝成開?門見山,“給我你這麼做的理由。”
陸瀝成甚至不用給出明確的證據,他自身就?是權威的象徵,他說出的話總是不容人質疑。姜鶴臉色微變,但?她早已經把情緒管理能?力練就?得爐火純青,異樣的神色稍縱即逝,平靜地陳述道:“陸總日理萬機。若不是因為如此,你現在恐怕也不會坐在我對面。”
陸瀝成道:“好,姑且當做你費盡心思讓我來見你,你準備對我說什麼?難道時隔多年,你想重?新成為陸辭的母親?恕我說一句,憑你做過?的事?情,恐怕不夠格。”
陸瀝成態度強勢,姜鶴嘴唇動了動,不知道作何回答。
陸瀝成又道:“再或者?,你聽?到風聲,對我的妻子?有?所介懷。無論有?沒有?這個可能?,我都想先提醒你一句,不要妄想對她做什麼。你若是起了這個心思,必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姜鶴曾幾何時在陸瀝成口中聽?過?“我的妻子?”這四個字?又曾幾何時見過?他對一個人如此看重?和維護?在她什麼都沒有?做的時候,不惜和她撕破臉也要把話說這麼清楚?
姜鶴與陸瀝成對視,氣勢不落下風:“是,我的確不甘心。我十月懷胎,生下陸辭,憑什麼成果被他人輕而易舉地摘去?就?算我沒有?資格再成為他的母親,你也不會多看我一眼,我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更不會讓選擇她作為母親的陸辭順風順水。陸瀝成,陸辭是我的血肉,你未曾經歷過?生育之苦,不會明白。我已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又何懼更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