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3頁)

 而擋在他身前的人,竟然是江淮。

 始作俑者熊鑫遠在原地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大腿:“不是江神,你——哎……”

 即使今年有了江淮的加入,但也有了許罌的加入,導致一班和七班的比分咬得極緊。

 如果受傷的人是陸辭,意味著七班會失去一名最有力的選手。

 那麼問鼎這次運動會的,就一定會是一班。

 這意味著流動紅旗、鉅額獎金、榮譽,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尊嚴。

 他們一點也不想承認去年做過的事情,更不想當眾和七班道歉。

 坐在第二的位置,更是一種恥辱。

 那邊江淮已經直不起身,但他不忘和熊鑫遠說:“你還不快道歉?”

 那名一班同學才不會傻到暴露企圖,趕緊低下頭支支吾吾說:“

 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陸辭心裡已經瞭然,他記住了那人的模樣,當務之急並不是與他理論。轉而對江淮道:“我扶你去醫務室。”

 江淮拒絕得很果斷:“不用,你趕緊去比賽。”

 眼看擊劍比賽就要開始了,陸辭卻沒有改變主意:“不行,這事兒畢竟因我而起。”

 他得負責不是嗎?

 江淮仍然覺得不妥,但能拗得過陸辭的人還沒有出生。

 不一會兒,陸辭攙扶著江淮,來到校醫務室。

 “你這腿怎麼回事。”

 當校褲褲管掀起來的時候,陸辭發現江淮除了撞傷的膝蓋,還有大片觸目驚心的淤青。

 他經常打架生事,皮肉傷常有,也不至於傷成這樣。

 看得他眉頭深深皺起。

 江淮倒是解釋得雲淡風輕:“不小心碰的。”

 陸辭顯然沒信:“那得有多不小心,才能碰成這樣?”

 江淮閉口不言,他也不好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