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良娣是啥玩意？

退朝後，西域兩位使者和趙雲姐弟倆，已由鴻臚寺官員陪同前往甘露殿。

 蘇塵被李世民叫來御書房。

 “方才朝堂之上你言及協議，便由你來擬定。”李世民指著書案上準備好的紙筆，笑對蘇塵。

 “這個協議簡單的很！”蘇塵毫不推脫起身來到李世民跟前，從書案上拿起紙筆回到自己座位。

 王德發立即將硯臺端到蘇塵面前。

 鋪好紙張拿起毛筆，右手甩了幾圈，將寬鬆的袖口纏繞在下手臂上。

 他學不來古人那優雅的作，左手手託袖。

 沾好墨水，剔除毛筆上的一根雜毛，一手按壓住紙張伏案書寫。

 蘇塵的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將李世民看得一愣一愣的。

 同時好奇，這貨何時學會用毛筆書寫？

 李世民走上前去，觀看蘇塵書寫協議。若是字跡太過潦草事後照抄一遍也是無妨。

 協議內容很明瞭，註明了交易物資種類和價格，交易週期為三個月一次，還有蘇塵提到的兩個條件。

 “完事，陛下……”

 蘇塵寫完兩份內容一樣的協議，直起身來發現李世民就在他眼前。

 李世民拿起協議細細端詳，目光在紙張和蘇塵臉上來回注視。

 “你小子何時習得一手好字？”

 蘇塵的行文字體沒有任何派系，乃中規中矩的行楷。

 “哦，最近下了點功夫，練得比較多。”蘇塵隨口應付。

 李世民半信半疑，看著兩份內容一樣協議，點了點頭，“玄齡，此協議由你與西域使者簽訂。”

 “臣遵旨！”房玄齡上前揖禮接過，“陛下，這……此協議為何兩張重複的？”

 李世民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他剛剛就想問，又感覺親自問出口顯得有些無知，因此將這個問題讓房玄齡來問。

 “為保證合作雙方利益，協議雙方簽字生效一式兩份，上面有一排小字標！”蘇塵見狀主動開口。

 “簽字生效，一式兩份？”房玄齡稍作思索，明白了其中門道，“哈哈哈，妙！西域和大唐各執一份，可避免將來出現推諉。”

 李世民也明白過來，當即下令以後契約文書一律一式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