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令 作品
第17章(第3頁)
後來她在某個夜裡哭著醒來,身體上的發洩就如同望梅止渴,她告訴自己得戒了他,不能再被他影響,許泊寧將兩人所有的合照都收了起來,朋友圈和他有關的一切也刪得gan淨。
她曾經以為自己撿到寶,她信任時洲如許齊元和田衛方。所以許泊寧同時洲在一起的時候,幾乎將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都bào露在男人面前。有段時間,她覺得兩人的婚姻沒有那麼和諧,她極重面子,連最好的朋友都不好意思去開口傾訴。
其實自從時洲回來以後,男人一直沒有掩藏過自己的心。許泊寧最初的確不解,就像她對時洲肯回來在大學任職十分詫異。
他說一半為了許喻,另一半,男人不肯明說,不是許泊寧自作多情,那瞬間,她隱約從他唇齒間讀出了自己的名字。
她不敢再細想,說實話,這段日子以來,她因為時洲回來的關係,已經失眠過許多次,她不想再為時洲而勞神了。
對許泊寧來說,時洲就像一把生了鏽的鈍刀,殺不了人,但是疼。那種痛楚,她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翌日兩人都有些jing神不濟,在酒店餐廳吃早餐的時候,許喻蹭在時洲身上跟他說悄悄話:“爸爸,我剛才看到媽媽也在打哈欠呢,媽媽是不是也跟你一樣,在想工作的事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