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命理學者(第2頁)
“嶽哥,今晚的行動是什麼情況?我們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
嶽文嗯了一聲,將一份卷宗文件放在了他們面前。
“你們先看一看,有什麼問題問我就好了。”
他說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差七分鐘四點,還很富裕。”
“我們六點之前出發就來得及。”
江川他們打開了文檔盒,看到了裡面的紙張、光盤和一些照片。
這照片上是一個看起來很斯文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副眼鏡,笑起來相當和善陽光。
幾張照片之後,他們就開始看文檔裡的其他信息。
張博文,34歲,目前無業。覺醒記憶:農民。
家庭成員都不在本地,他於今年七月上旬辭職,待業至今。
緊接著,便是來自於治安署的報案記錄。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青市飛鳥區各個街道治安署報案率,和各地治安署所面臨的情況一樣,都在大幅度提升。
但有所不同的是,許多報案人雖然是來報案,但是走進了治安署之後,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自己到底要報什麼類型的案子,是失竊還是被搶,是強制傷害還是肇事逃逸,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因為要處理的案件實在太多,這種說不清楚案情的情況,大部分會被忽略了。畢竟這記憶覺醒開始之後,許多人的精神狀態不好,治安署的治安員們見過太多了。
如果不是有一名報案人看著手心裡寫著的字跡顫顫巍巍的把事情說出,那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發現這案子的詭異之處!
她手心裡寫著的五個字是“找孩子!報案!”。
她竟然忘了自己有一個孩子。
治安署順著這個線索開始對有類似情況的報案人進行走訪,發現竟然足有超過17起相同的案件。
這些報案人會在生活之中接觸到孩子存在的痕跡後,或是經過他人提醒後,偶然想起自己有過一個孩子,可是這種想法卻又會很快消散,
忘記。
這些報案人雖然覺得心裡不對勁,甚至絕大部分失蹤者家屬,都因此而難以入眠神經衰弱,但如果不是某種特殊的契機,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