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號六爺 作品
第260章 目標贏錢
小安拿了個天對,只見他不緊不慢地把牌放到桌上,然後笑眯眯地看著眾人,此刻,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他的點子最大,沒有人能贏了他。
大民依舊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恨不得幫小安把牌掀開給眾人看,可能覺得這樣做不妥,或者說怕再捱揍,方才老爹那一腳可是實實在在用上了勁,踢得他腚骨樑子到現在還隱約有些疼,現揍不賒的道理他懂,老爹揍自己,天經地義,罵不能罵,還手更不能,綜合各種因素,大民嚥了口唾沫,忍下了那份好奇。
小安看著大民那副猴急又忌憚的表情樂了,估計要是他拿到這副牌,能開心的叫起來,這是包贏不賠的天對,一般很少見,喜歡賭博的,那個不乞求回回拿把好牌呢,問題是好牌不常有,爛牌太稀鬆,不然莊家怎麼贏錢。
三民不懂牌,小安的神色又讓他摸不透,但是對於小安,三民打心眼裡膜拜,原因是人家自小就有神童的稱號,這神童卻不是亂起的,方圓十里八村的小孩多了,也沒聽說誰是神童,他自小到大聽說的唯一的神童就是本村的進士爺的孫子小安,再加上這之前一招撂倒孫五成,這讓三民的心篤定了不少,因為小安實在讓他看不透,他自我安慰,神童就是讓你看不透的,你一個凡夫俗子能把神童看透,神童就不是神童了,而自己也不是凡夫俗子了。
大民的爹已經無話可說了,此刻的他真的真的鬱悶極了,單一個大民已經足夠讓他頭疼的了,又拉下水一個小安,若是一個大民,他生九六的法子,哪怕綁也能把他綁回去,可小安就不一樣了,人家可是進士爺的嫡親的親孫子,你憑什麼說人家,人家又沒問你要錢賭博,再說了,你也沒權力管人家呀,以本家大爺的身份當然也能勸說,問題是不聽你的你也沒招,打更不可能,硬拉顯然也不現實,人家可是來幫自家的,問題這樣輸下去還得了,只怕要步大民的老路了。
“大爺,你別愁,這才哪到哪啊,你擎好吧,我包大民哥沒事。”
大民的爹嘴唇蠕動了幾下什麼也沒說出來,他不知道怎麼說,誇也不行,貶也不行,他實在弄不明白,這毛都沒扎齊的小子哪來的自信,真是日了鬼了,咋進士爺家的人怎麼說話辦事都是這種樣子,似乎從來沒怕過,似乎這世間就沒有能難倒他們的事,唉,怪不得人家能在京城做官,這可是硬學就能學來的,單這份膽量一般人就比不了,不服不行。
“大民哥,等著扒拉錢吧。”說著,小安把牌翻了過來,赫然是副天對,頂天的對子,秒殺一切的天對。
莊家看了小安一眼,又看了牌桌一眼,似乎難以置信,可是小安的牌就在那裡擺著,眾目睽睽之下,點子就是最大的天對。他已經沒有看自己牌的必要,這一副牌中只有一副天對,而不可能有第二副天對,他就是出老千弄出個天對來也不行,先天后不天,他只有認輸。
莊家輸了,一把輸了二十。
莊家很鬱悶,贏了四把白贏不說,還搭進去十二,這到哪裡講理去。他把錢往小安跟前一推心裡安慰自己,這才哪到哪,早著呢,一把的輸贏並不能說明什麼,先贏的是紙,後贏的才是錢。
四把輸了八塊,一把贏回來二十,小安沒咋地,可把大民給樂壞了,他嘴裡嘶嘶地吸氣,好像被砸了腳趾頭,其實知道他的人都毫不奇怪,大民贏錢了就這個熊樣。
大民的樣子為自己換回一腳,不用問,這一腳還是他爹踢的,大民摸著屁股嘶了一聲,不滿地挪動了一下屁股,心裡卻鬱悶死了,小安輸你踢我也就算了,他贏了你咋還踢我。
大民的爹哪眼看大民哪眼煩,又不是你賭,小安贏了還是那樣,你跟著樂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小家子樣,男人麼,甭管有沒有經天緯地的本領,最起碼你得站有站樣,坐有坐樣,你這嘴裡嘶嘶吸氣,這算啥,牙疼?牙疼就去拔,在這裡嘶嘶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