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號六爺 作品
第230章 制服警察
被打警察的兩個同夥,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他們的反應跟被打的警察一樣,都懵了,這什麼情況,沒見那傢伙怎麼動手的啊,怎麼同事的槍跑到他的手裡了呢,難不成這小子會法術,不可能啊,那麼年幼,你看氄毛還沒扎齊呢,看面相頂多是個半大孩子,一個半大孩子能有這本事,也是日了鬼了。
被打的警察面對黑洞洞的槍口終於反過醒來了,他哆嗦著說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確實有話好說,不好說的話一槍就完蛋了。
圍觀的乘客樂了,真是惡人需要惡人纏,惡人得有惡人磨,你剛才不是牛的很麼,恨不得把人當牲口,吆三喝四的,不知道自己吃了幾碗乾飯,不就是個小警察麼,有什麼了不起,如今咋樣,不牛了吧,你看那臉,像灰孫子,這樣的人欠,就該有人收拾,收拾輕了也不行。
小安收了槍,這麼多人肯定不能動槍,既然這傢伙服軟,那就按照服軟的來。
花臉興奮地差點跳起來,師父實在是太厲害了,簡直就像天神下凡,反正他是沒看清那警察的槍是怎麼到了師父的手裡的,有這樣的師父,真的很自豪,花臉覺得活了二十來歲,最大的成就就是認了這麼個師父,了不起的師父。此刻,花臉崇拜地看著師父,他倒要看看師父怎麼對付這個打了他一巴掌的警察。
小安不想把事情鬧大,旁邊還有受傷的邢凱叔叔呢,他的安全可是重要的不能再重要。只要警察不是針對邢叔叔,他可以放他們一馬,畢竟都是聽差吃飯的人,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知道我是誰麼?”小安說道,神色中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不,不知道。”那個警察陪著小心說道,生怕惹惱了這個本事高強的少年。
對方確實不知道,在他們眼中,對方就是個毛蛋孩子,誰會在火車上認識一個毛蛋孩子啊,不知道不能硬說知道啊,不說這小子什麼來歷什麼背景,單這身令人恐怖的身手都足以讓三個警察一句假話都不敢說,他們完全相信,他們的小命在這少年的手中攥著,少年只需輕輕一捏,就能把他們像螞蟻一樣捏死,你連人家怎麼把你手中的槍搞走的你都不知道,你怎麼死的肯定也不知道。
小安從口袋裡掏出特別警察證,他掏證的樣子很認真,也很嚴肅,很有官樣。小安掏證件的時候其實想笑,他不得不承認,這方局長親筆簽名的證件確實有用,有大用,他決定下次見到方局長的時候再弄兩本,至少爸爸得有一本,再給爸爸的組織一本,至於給誰,他才不管呢。
那個被打的警察狐疑地看著小安,伸手接過少年遞過來的本本,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警察證可不是隨便一個小警察就能擁有的,不客氣地說,他們的局長都沒有這個證,這個證代表著權力,一種可以便宜行事的權力,說句不好聽的,這證一亮,他們三個得聽人家的指使,可憐自己還張牙舞爪的跟人家刺稜,真的是活膩歪了。
小警察嚇壞了,戰戰兢兢地把本本還給了小安,他臉色蒼白地跟小安道歉:“對不起,長官,大水衝了龍王廟了,還望長官恕罪。”
另外兩個警察也跟著附和,總之,都是賠罪的意思。
被奪槍的小警察弓著腰道:“長官有空到崑山來,我請客,算是跟長官接風,也算是賠罪,長官,您看如何?”
“忙你們的去吧,耽誤了我的正事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著,小安把槍還給了那小警察,然後一揮手,意思趕緊滾蛋。
三個小警察像喪家之犬倉皇而逃,這個車廂再也不敢檢查了,鬧不好,惹急了那個大神,這個年能不能過好都還兩說著呢,別找事,千萬別找事,惹不起,惹不起就趕緊躲開,命比功勞重要,命都沒有了,再大的功勞也無福享受。
眯著眼睛的邢凱伸出大拇指晃了一下,意思是對小安的褒獎。
邢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有小安在,他可以熟視無睹這三個小警察,他相信小安的實力,不客氣地說,再來這樣的十個也對小安和自己構不成為威脅,更何況一邊還有一尊大神,李志堅雖然沒有小安的功夫好,但是人家可是正經八百練過的,那槍法也是百發百中。
花臉興奮地差點跳起來,冊那,有這樣的師父實在是太牛了,牛得很,真他媽的解氣,能讓三個警察如喪家之犬逃離,除了師父還能有誰,這師父沒白認。不行,得空得讓師父傳授兩招,師父那麼厲害,徒弟那麼菜,這傳出去不好聽啊。別的不學,就學空手奪槍這一招,下次誰要是拿槍嚇唬他,就一把奪過來,保證把對方嚇住。一念至此,花臉笑得嘿嘿的,像做夢娶媳婦。
三個警察一個口氣跑出三節車廂,這才氣喘吁吁地靠在兩節車廂處大口喘息,也得虧他們都穿著警服,手裡拿著槍,不然的話誰跟你讓路啊,都這麼擠了。
稍微喘勻了,其中一個叫毛貴的問:“老餘,我們還查不?”
叫老餘的哼了一聲:“怎麼不查,都查一多半了,大不了我們不惹那個就是了。”
那個,說的就是小安。
其實都不甘心,都查了多半了,誰想到會遇到一個煞星,這眼看這到嘴的肥肉吃不到,還被教訓了一頓,三人的鬱悶就別提了,尤其被奪槍的的小警察,剛才真的把他嚇傻了,哪裡會想到一個毛蛋孩子竟然是絕頂高手,不費吹灰之力能把他的配槍搶了,而自己毫無還手之力,雖然躲開了,但是想一想還是心有餘悸。
“沒想到那人來頭這麼大,媽呀,戳蛋根上了。”叫孫波的那個警察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先不說那傢伙的身手,單那一個特別警察的本本就讓他嚇了一身汗出來。
“那小子什麼來頭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他旁邊那個肯定不一般。”
叫老餘的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說道,他說的是裝睡的邢凱,要是知道他們錯過了一個通緝的共黨要犯,三個人估計能後悔的撞牆,相比追鋪的那個逃犯,這個可謂是大魚了,懸賞更是達到驚人的五千大洋。
“禮帽蓋住半邊臉那個?”毛貴問。
老餘點點頭,那人給他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肯定是個大人物,你想,保護他的人都身手不凡,而且是高級警察,那個人能是尋常人,打死他也不信啊。
“你說的那人我留意了,確實是。”孫波說,然後咂了一下嘴又說道:“那個人不簡單,從廁所出來那個也不簡單,我怎麼感覺他們是一夥的,難不成是南京的人?”
老餘又老謀深算地點點頭,然後慢悠悠地說道:“那三人哪個都不是尋常人物,我們少惹為妙,走,我們還是查我們的吧,查完剩下的幾節車廂就回,抓到抓不到全靠運氣了。”
李志堅替那個未曾謀面的同志擔憂,邢凱也是。倆人裝作上廁所的樣子,一起在兩節車廂處碰了一個頭,臨時決定,讓小安跟蹤那三個警察,伺機幫那同志脫離危險。他們一致認為,有剛才那一出,三個警察不會再找他們的麻煩,除非是不想好了。
小安得到任務笑了,其實他也想幫助那個爸爸口中的同志一把,得到任務後,他裝作找人的樣子循著三個警察的方向追了過去。因為以警察為目標,小安走得很快,沒一會就看到三個傢伙正在一個個辨認乘客,顯然是賊心不死。
也許三個傢伙太過投入,竟沒留意從他們身邊擠過去的小安。其實哪怕看到是小安,他們也會裝作看不到,這個小煞星,少惹微妙,已經知道他的身手和身份,再老虎屁股上拔毛,那真的是找死。
小安抄在三個警察的前邊一路走過去,他不需要一個一個的辨認,他就有把握在人群中找出三個警察要找的人。尋常的旅客跟躲避搜查的人不同,別說臉色不一樣,甚至連氣味都不一樣。目光如炬的小安只那麼一掃,半節車廂的人都在他的視線裡了,沒有,眾人眾態,但是無不是那種或興奮或麻木或疲憊的臉色和眼神,沒有他要找的人。
小安毫不氣餒,只要這人在車廂裡,他就有把握一定能找到。
小安在倒數第二節車廂裡發現異常,倒不是車廂裡的人有啥不同,而是廁所裡有人咳嗽,按理,火車停了,廁所會關上,停止使用,而這個人不經意的咳嗽告訴他,這人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都到站了誰還會躲在廁所裡不出來。
小安機警地看了看過道,那三個警察還遠著呢,只怕到開車都不一定能搜過來。小安伸手敲了敲門,裡面頓時沒了動靜,顯然裡面的人很警覺。
小安又敲了敲,故意裝作很著急的樣子說道:“快點,我要拉褲子裡面了。”
廁所裡的人明顯在思考,他停了大概有十秒鐘,這才說道:“馬上,別急。”
話說完,又等了十幾秒,小安聽到沖廁所的聲音,然後門嘩啦一聲響了。響了卻沒打開,顯然裡面的人在防備著外邊的他。單憑這人的行為,小安已經判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也就是爸爸邢叔叔要他救的人,雖然不認識。
小安又喊道:“我要拉了。”說著推開門,一閃身進去了,他知道,裡面那個定是自己要找的人無疑,否則正常的人誰會待在又騷又臭的廁所裡。
小安剛一進去,一個硬東西抵住了他的腰,然後一聲:“不許動。”
小安還沒說話,那人就把槍收起來了,因為他看到小安就是個半大小子,不是來抓他的警察,對待一個半大小子,沒必要,再說這麼小的地方,可別走了火,招來警察就得不償失了。
小安笑了,逗對方:“我要拉屎,你不出去?”
那人也笑了,這小子不是來找事的,看樣子真的要拉屎。對方拉屎,他就不好意思看了,他收了槍,掖到懷裡,這才把門拉開一條縫,警惕地看了看,然後閃身出去。
小安撒了一泡尿,腦子卻轉個不停,怎麼才能把這同志給救出去成了當務之急,他甚至想到,實在不行押著這個同志跟自己一起走,那三個警察問起來就說案子被自己接管了,可這樣也有風險,畢竟這理由說不過去,但不是怕那三個警察,怕動起手來殃及無辜,再引來站上的警察就划不來了,那樣的話不單這個同志會有風險,邢凱叔叔也不安全。
一泡尿撒完,小安有了主意,給他們點錢,讓他們滾蛋,再不滾蛋就收拾他們,他相信憑方才積下的威能把三個警察嚇哆嗦。
一念至此,小安就出了廁所,誰知那人看小安出來,一愣,問:“這麼快?”
說完就要扎進廁所,敢情他把那裡當成安樂窩了,殊不知那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只要把住門,他插翅難逃。
“等等。”小安叫道,既然有主意了,就沒必要再讓他聞那個味道。
那人一臉的疑問,搞不明白這半大小子叫住自己幹啥。
“那三個警察是來抓你的吧?”小安說道,一臉的笑意。
那人立馬警覺了,隨即就要掏槍,誰知道他的手剛伸進懷裡,就被少年的手給摁住了,想動動不了。那人急了,左手往小安頭上打去,希望小安撤回摁住他的手,可是他萬萬沒有料到,左手竟被少年抓住了,像鐵鉗,任憑他努的臉通紅也沒能掙脫。
“別動,我是來幫你的。”小安說道,然後又加了一下力道,這才鬆開。
這一下讓那人明白,你不是我的對手,我放開你就是證明我真的是來幫你的,而不是來害你的。
那人終於相信了,就憑自己一個成年男人打不過一個少年,他就知道,若是壞人的話,自己早就不是這個樣子了,人家有百分百的把握拿住自己。
“你是誰?”那人低聲問道,依然一臉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