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大窯外的嘉賓(第2頁)
“混賬話,小惡亦是惡,他敢刁難商賈索賄,便敢對百姓施惡!”
贇乘泰輕聲道:“陛下出宮,外朝不知,是為其一,其二,由此可見,馬牌一事如今已成了廢政、閒政。”
說到這,贇乘泰搖了搖頭,自嘲一笑。
“原本這馬牌之政,可富國,可強軍,可護百姓,誰知因齊…”
“夠了!”
一聽“齊”字,老六就和應激似的打斷了,隨即朝著文德叫道:“回去時亮出禁衛腰牌,朕,要那城門郎受京營軍棍二十,少一下,砍了他上官一根手指,手指不夠,腳趾來湊!”
駕車的文德應了一聲,他也挺來氣的。
以前偶有出宮出城,也被盤查過,但是從來沒被要過錢。
結果現在好了,馬牌一事明明是朝廷政令,反倒成了這群人索要錢財的由頭。
一行人上了官道,第一輛馬車之中,沉默不語,第二輛馬車,歡聲笑語。
此時的太子康小二正在誇喻文州,誇喻文州養孩子養的好。
“記得是去年秋末,那東宮西席看似頗有聲名,實為曲意奉承之輩,說是在國子監聽聞過喻斌的才名,言談數次要喻斌入宮伴讀。”
康驍樂呵呵的說道:“實則這西席先生想要交好你喻家。”
“叫殿下見笑了。”喻文州也是滿面笑容:“聽聞此事後,犬子便直言說那東宮西席是趨炎附會之徒,所謂才學、聲名,不過是士林吹捧罷了,下官還覺得犬子張狂,誰知…”
小二接口道:“誰知真的入了東宮,喻斌以請教為名,駁的那西席無地自容險些惱羞成怒,淪為了笑柄。”
“哎。”喻文州苦笑道:“斌兒哪裡都好,就是性子直,頗為狂傲。”
“少年人不狂傲,那還是少年人嗎,對了,科考在即,喻斌如今整日都在府中溫書吧。”
“倒是沒有,這幾日不見蹤影,也不知是去了哪裡。”
提起自己好大兒,喻文州猛然想起一件事,喃喃道:“算算日子,似是有十餘日未見過他了。”
康驍一臉懵逼:“你父子二人這麼久都未見過面了嗎,喻斌不在府中?”
喻文州訕笑一聲:“平日上朝下差時,犬子因去國子監,總是錯開了時辰。”
“早不請安,夜不問安?”
“下官府中倒是沒這規矩,因府中略為空曠,從犬子臥房到正堂或是下官臥房、書房,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