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小丑的表演（今天回來太晚，先更2000字明天補，求票）

“哈哈哈，怎麼樣，超級英雄，要加入這個遊戲麼？”小丑愉快的看著凱，雖然他看不見金屬鎧甲下的面容，但他能夠感受到凱那蓬勃的怒氣。這令他很愉快。

不得不說，當一個人的三觀顛倒之後，會變得可怕，以前的小丑想要看到人們歡笑，想要看到人們幸福，嗯，很溫馨樸素的願望。可現在的他，喜歡看到人們彼此憎恨，喜歡看著人們在怒火和哀嚎中接收混亂的洗禮。

很難一個人的改變可以這麼大。

可這種弔詭的事卻偏偏發生了！曾經的菲利普斯對世界報以善意，他可憐的希望這個世界也回以他善意。但可惜，他唯二可以被稱為善意的兩個人，都先後拋棄了他。

他的媽媽，唯一愛著他的人。雖然的媽媽有點神經質，有著超強的控制慾，她甚至不允許菲利普斯交朋友，這讓菲利普斯四十年的人生中，居然沒有和女人牽過手，除了他媽媽。

另外一個人是她樓上的鄰居，一個來自佐治亞州的女人，來洛杉磯追夢的。

兩個孤獨的靈魂，彼此吸引，女人對他有好感。就在菲利普斯的媽媽去世後，她成了唯一的光。可惜，這道光……不太靠譜。因為一個十八線導演的潛規則要求，女人毫不猶豫的拋棄了他。並當著自己的導演男友狠狠的羞辱和戲弄了自己的前男友，之前他被戲弄的視頻就是這個女人的手筆……

可憐的人。

但更可恨！

“你真的不怕死？”

“為什麼要害怕註定要到來的東西？”小丑更詫異。“你不會死？”

凱漸漸心平氣和了，畢竟……已經這樣了。與其自己在那裡生氣，還不如直接去解決。

“會，每個人都會死。”凱現在挺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對啊！既然死亡如此公平，不論高矮胖瘦，貧窮富貴，不管你是誰，它都平等的對待每一個人。比這個糟糕的世界要好的多！至少它不會忽視誰，更不會看重誰，它是如此的偉大，那麼告訴我，為什麼要恐懼它？”小丑說的話很有詩意。

“很有哲理的話。”凱評價了一句。

“咦？”小丑反而不適應了：“你居然……不生氣了？”

“不，我很生氣，只是突然發現，和你置氣……多少有點大可不必。你這個糟糕的傢伙，你喜歡看到我憤怒卻又無可奈何。你希望看到每個人像以前的你一樣，面對世界無能為力。雖然有點小家子氣，但我覺得這是我唯一能夠反擊你的手段了……嘖，這種無力的反抗，還真讓我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