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
從慶城大學回來,已經晚上八點了,宋樂悠和方欽州都累得不行,所以回到家,一句話都沒說。
宋樂悠回屋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方欽州則是懶懶地躺在沙發上發呆,不一會兒像是回過神來一樣,給自己和宋樂悠叫了晚飯。
趁著外賣沒到,方欽州決定去洗個澡,畢竟晚上還有硬仗要打,一想到這,方欽州就頭疼,晚上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
現在他在道法上,基本沒什麼能力幫宋樂悠,所以只能做到不給她添亂,幫她打理一些像“開車、吃飯”這樣的事情。
哎,什麼時候能學到本事啊!方欽州不禁沮喪起來。
等二人坐到飯桌前吃飯時,方欽州第一次主動詢問,“我該怎麼學習道法呢?”
宋樂悠抬起頭,有點不解:“怎麼突然問這個?”
方欽州抿了抿嘴,有點沮喪道:“我想幫你啊,今天下午,要不是警察來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再說,以後遇到這種情況,需要武力解決的時候,我總不能給你拖後腿。”
宋樂悠想了想說:“我其實不太會教人,我師父更會教一些術法,不然你先從畫符開始吧,等我師父能開口了,我求他教你吧!”
方欽州開心同意,像個一百多斤的傻孩子,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宋樂悠搖搖頭,不理解但很震撼,索性繼續吃飯。
晚上十點,醫大附屬醫院,方欽州抱著一束鮮花,和宋樂悠偽裝成去看望病人的打扮。
還沒進醫院,宋樂悠就感到自己揹包中的銅錢劍似乎在嗡嗡震動。
醫院的磁場太混亂了,每天迎來送往,出生與死亡,痛苦與絕望,這些不斷在上演。
按照陳博文發的病房號,宋樂悠和方欽州很快找到他。
陳博文還是一身病號服,老老實實地躺在病床上,他是因為血管瘤住院,切除之後只需要養養刀口就行了,過幾天也要出院了。
所以陳博文在看到宋樂悠直播時,發現她確實有本事在身,就急急地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如果他出院了,就沒有理由再來醫院了,畢竟他的朋友在住院記錄中顯示早已“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