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巖的歌 作品

第404章 狹路相逢勇者勝!

曾經有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狹路相逢勇者勝!

15本作者登巖的歌提醒您最全的《我的江湖往事》盡在[],域名[(.)]15?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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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不僅可以用在戰場上,也可以用在酒場,甚至任何一個針鋒相對的名利場上。()?()

盛偉的目的是灌我,而不是殺我。()?()

只要能拿捏住這個分寸,我安全可以在可操控的範圍裡遊刃有餘的應對。()?()

我不怕最壞的結果,但盛偉怕。

畢竟子彈無眼。

沒有出乎我的所料,沒等我喊出五,盛偉就大聲喝止了。

“方老弟,聽我說兩句!”

其實,就算盛偉不制止,我也不會開槍。

因為只要開了槍,那事情就再無挽回餘地了。

我會虛晃一槍,然後,心有靈犀的大豹會及時制止我,然後再見招拆招。

既然盛偉出言制止了,那我也就不得寸進尺了,隨即放下了手臂。

轉過身,我看向盛偉,淡淡說道,“偉哥,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希望你胸懷寬廣一點,得饒人處且饒人!”

臉色極其陰沉的盛偉離開了座位,緩緩走到我跟前,說道,“果然名不虛傳,你確實是個狠人。行吧,看在阿頎的面子上,我可以放你走,不過、”

盛偉拿過來兩瓶酒,淡淡道,“把這兩斤酒喝了,你們就可以走了。”

“喝你媽!盛偉,你他媽是不是忘了當初雷哥”

“嘭!”

不等大豹說完,盛偉直接抬起大腳,重重的踹在了大豹的胸膛上。

然後一臉猙獰的說道,“別給我提雷動!我能有現在,純粹是六爺給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我深吸一口氣,不再說一句廢話,拿起酒瓶頓頓喝了起來。

我看出來了,兩斤酒是盛偉最後的妥協,要是我再接著打他的臉,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盛偉不可能再退讓。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我也想著趕緊脫身,索性暫時低頭,先離開才是上策。

第一瓶酒,我用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喝光了。

沒有片刻停頓,在其他人陰沉而又震驚的目光中,我接著打開了第二瓶酒。

在特定的情境下,人的潛力是可以被放大的。

擱到平時,連續喝上這麼兩斤酒,我絕對喝不下去。

更不用說我剛才已經喝過一斤了。

可在我咣咣猛喝的時候,我心裡想的只有一件事:別他媽丟人!就算吐,也不能當著這幫人的面吐!

正是在這種強烈的信念支撐下,我一口氣喝光了兩瓶高純度的白酒!

放下第二個酒瓶的時候,我只感覺眼前像蒙了一層霧一樣,視線受到了嚴重的阻礙!

我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的我,眼睛裡面像倒進了血液一般,猩紅的嚇人!

趁著胸腔還沒有翻騰之際,放下酒瓶我就從嘴裡蹦出了一個字,“走!”

不過沒有得到盛偉的點頭之前,門口依舊被七八個大漢堵著。

“偉哥,酒我已經喝過了,怎麼?要我再吐到瓶子裡嗎?”

陰沉的看了我兩秒後,

接著,盛偉扭了一下脖子。()?()

堵門的幾個大漢這才閃開。()?()

我和大豹阿慶啞巴四人隨即推門而去。()?()

“大哥,幹嘛要放他走?媽的!看他囂張的樣子我就],域名[(.)]?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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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走,老五洛基山狼就口吐芬芳的叫囂道。

老三草原狼嘆了一口氣,道,“我也看他不順眼,可今天還真拿他沒辦法。這傢伙要來我們這裡拜碼頭,要是我們搞了他,會惹眾怒的。”

老五看上去更生氣了,“三哥,也不是我說你,你怕這怕那的,還怎麼當大哥?要我說,直接拉著兄弟們出去,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給風哥出氣!”

草原狼別看排行老三,其實在五頭狼裡面,地位很尷尬。

上面有大哥和二哥鎮著,下面的四妹五弟也相當霸道,平時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尤其是五弟洛基山狼,仗著自己嘴皮子利落,經常奚落和調侃他。

可平時也就算了,現在那麼多手下都在呢,老五依舊不給他面子,然後草原狼就怒了。

當即大聲吼道,“你他媽有完沒完!你以為那小子好惹嗎?你知道他們來了多少人?你知道他們手裡有多少槍?你要是有能耐,自己出去搞他去!”

老五先是一愣,沒想到一向柔弱的三哥竟然發飆了!

被激之下,他心一橫,叫道,“你以為我不敢?我這就出去搞他去!他要是能走出長安,以後我渴了喝你的尿!”

“站住!”

盛偉只是沉聲喊了一句,老五頓時就停下了腳步。

“大哥,這小子實在太討厭了!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裡,我去幫你出出氣!”

盛偉淡淡道,“有人會搞他的,我們就不要操心了。”

說著,盛偉逡巡一圈,將包廂裡的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然後臉上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鬱悶,緩緩道,“論膽魄、論話術的較量、論鎮定自若的氣度,哪怕是酒量,都沒有一個能勝過他的!”

“一群廢物!”

剛來到樓下,我就感覺有點壓不住了。

大豹料到我會撐不住,走路的時候都是攙扶著我走的。

“要不要緊?”

大豹關心的說了一聲。

我搖了一下頭,“先離開這裡再說。”

考慮到我的情況,大豹便坐進了我的車裡。

剛駛出沒多遠,我就讓啞巴停車,然後走下車哇哇吐了起來。

喝的急也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吐的乾淨。

吐了一會之後,感覺胸腔好受多了。

在我吐的時候,阿慶跑到不遠處的一家小飯館,給我買了一份素面。

面裡面至少倒了一半醋。

將面吃了之後,雖然還難受,但胃的傷害至少降到最低了。

“小方,你是不是沒說實話?”

回去的路上,大豹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句。

我知道大豹為什麼這麼問,因為在飯局的問題上,我表現的有點怪異。

明知道是一場鴻門宴,我剛開始一直堅持不走,可喝了幾杯酒後,我又著急離去。

如此大的反差,大豹很難不起疑心。

我點點頭,“這事我沒敢跟雷哥說,我這次來長安確實有事.”

當下,我便將堂哥被打殘的事說了出來。

聽完後,大豹表情有些複雜,“這事你最好不要告訴雷哥,要不然,他肯定會生氣的。”

我點點頭,“我就是怕雷哥生氣,所以才沒敢跟他說。豹哥,這事你先幫我瞞幾天,等有頭緒了,我再和雷哥攤牌。”

大豹笑了一下,“放心吧,咱們什麼交情啊!爛肚子裡我也不會和任何人說的。”

大豹這個人還是很靠譜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向他坦白一切了。

接著,我衝阿慶說了一句,“阿慶,等到了小河,你先把東西洗出來,記住,每個人都要有一張清晰的照片。”

阿慶點點頭,“我知道了巖哥。”

再接著,我和大豹隨口聊了幾句,然後胃裡實在難受,就躺在後排休息了一會。

哪知,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雷哥供堂裡的沙發上。

雖然有點神奇,但我也沒有多想。

肯定是啞巴和大豹他們把我抬上來的。

而雷哥和大豹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一個抽著煙,一個抽著雪茄。

見我醒了,雷哥瞥了我一眼,淡淡說道,“豹子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你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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