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外 作品
006 文學社的講座(第3頁)
聽到講臺上的姑娘,“初讀”“再讀”“三讀”,滔滔不絕,方明華忍不住笑了。
哪有這麼複雜?
這首詩確實寫的很美,但馮唐這個老sepi,會想這麼複雜。
看看他自個翻譯的泰戈爾的《飛鳥集》,荷爾蒙滿滿,讓人大開眼界。
甚至有人指出這首詩裡的“春風”是指男人的“雄風”。
坐在前排的方明華這一笑,恰好被講臺上的李麗的看到,她秀眉微蹙,突然說道:“這位同學,伱對這首詩有什麼不同的感受嗎?.....就是你!”
我?
方明華看到對方指著自己,才明白是叫自己起來發言,只好站起來,解釋道:“同學,我不是你們文學社的成員,我是來旁聽的。”
哦......
李麗記起來了,前不久在草坪上,工大的李建軍幾個人過來朗讀他寫的那首詩的時候,這個青年就站在邊上。
他說他既不是工大也不是西大的。
“沒關係,既然你坐在這個教室,那說明也是你也很喜歡文學詩歌,我們都可以探討交流。”
在這裡交流?
說你想的太多,過度解讀這首詩的含義?
其實這就是國內語文教學的通病,一篇文章動不動就是段落大意、中心思想,體現了什麼....反映了什麼。
尤其是詩歌,其實詩人寫詩的時候哪想那麼多?
但這麼說豈不是不給人家姑娘的面子嘛。
真沒必要。
於是說道:“我覺得你講的挺好,非常好,我聽了深受啟發。”
真這樣?
臺上的李麗有點懷疑,因為她感到這個男生的笑似乎有那麼一點“不懷好意“,明顯不認同她的說法。
口是心非嘛。
但人家卻說你講的很好,自己也不能多說什麼,於是繼續自己的發言。
方明華很認真的聽著,內容不咋地。
但姑娘的聲音好聽啊。
而且長得也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