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尾巴的狐呆呆 作品
第319章 山之巔(第2頁)
他伸手去推張鳴曦,驚慌失措地道:“鳴曦,青天白日的,你想幹什麼?”
張鳴曦對著那張色厲內荏的惹禍小嘴重重地咬了一口,眼睛冒火,熱辣辣地盯著他,啞聲道:“我想幹什麼呢?狗狗,你說說,我想幹什麼呢?嗯?”
說著,低頭往白竹唇上吻去。
倆人兩個多月沒見面,早被思念逼瘋,身體的渴望騙不了人。
張鳴曦一親一抱,白竹身子就軟了 ,渾身像著了火,燙人。
白竹難耐地動了動,鼻子裡溢出甜膩的低哼,主動抬起……去蹭張鳴曦,閉著眼睛,口是心非地小聲道:“大白天的,你羞不羞啊?”
張鳴曦從昨晚忍到現在,身子漲地發疼,他才不管羞不羞呢,輕笑著道:“不怕,這裡沒人。”
說著,舔了一下白竹額頭的孕痣,低頭凝視著他,突然瘋狂地親吻著白竹的眼皮,鼻尖,一路向下吻住了他嫣紅的嘴唇。
白竹哼了一聲,不管不顧地張嘴就咬。
一陣大風吹過,高草猛烈地搖動,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會兒匍匐在地,一會兒猛地彈向空中,動作之激烈,好像要被連根拔起。
山風猛烈,高草抵擋不了,認輸似的低伏下去,窸窸窣窣的響,像在彈奏一首醉人的樂章。
突然,高草叢中舉起兩隻腳,褲腳褪下去一截,露出兩隻嫩白的腳踝,在陽光下閃爍著細磁似的玉光,能晃瞎人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腳無力的軟綿綿地垂下來,像離了水的魚,在陽光下閃著冷白的光。
四月的陽光和煦,溫暖卻不灼人。
四月的山風溫柔,吹面不寒,勁爆卻不勁猛。
四月的大黑山頂綠樹茵茵,綠草蔥蔥,生機盎然。
山風獵獵,山花爛漫,山蟲唧唧,山鳥啾啾,歲月靜好,溫馨甜蜜。
白竹閉眼躺著,身子軟成一灘水,雙頰酡紅,喝醉了酒似的暈暈乎乎,額上的孕痣泛起迷人的暈紅,呼出的氣都是甜的。
張鳴曦摟著他,溫柔的親吻的他額頭的孕痣,如珍似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