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尾巴的狐呆呆 作品
第215章 配不上宴宴了(第3頁)
可是,如果告訴他了,他一生氣不理自己了怎麼辦?
自己對宴宴是單相思,宴宴從來沒有露出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喜歡。
甚至怕靠得太近會引起他的反感,會嚇跑他,自己平時不敢流露一點點私情,都是以感謝胡秋月照顧他們父子衣服鞋襪為藉口,和他家親密走動的。
這次徹底砸了,宴宴不可能搭理自己了!
李立維心如亂麻,望著自己的雙手痛苦極了。
這隻臭手,已經摸到了張紅玉,雖然不是那令人厭惡的地方,但她身上任何地方都令人厭惡,只要沾上就讓人噁心!
怎麼辦?
雖然他用溼泥把這隻破手皮都擦破了,可絲毫沒有減輕心中的痛苦,好想剁了這隻臭手!
李立維跑回家,到井邊舀了一盆冷水,把雙手泡在冷水盆裡,一邊用絲瓜瓤使勁搓洗,一邊流淚。
直到水搓溫了,他倒掉又重新舀了一盆,繼續浸泡搓洗著。
一連換了好幾盆水,可憐的雙手被泡得發白起皺,被幹硬地絲瓜瓤子搓出血絲,也沒有減輕他心裡的負罪感。
李立維年紀小,在他心裡,愛情是美好聖潔的,容不得一點點汙穢。
他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又沒有人可以傾訴,在家自怨自艾,痛苦得近乎自虐,可他不知道的是,宴宴內心的痛苦不比他少。
宴宴和白竹在河邊見到那刺目的一幕後,宴宴氣得差點吐血,一語不發,拉著車就往回跑。
白竹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說讓宴宴不要生氣,這不是說宴宴喜歡李立維,見他和別人抱在一起生氣,這不是白白損壞他的清白名聲嗎?
可見宴宴怏怏不樂的樣子,自己又做不到無動於衷,一言不發。
白竹緊跟著宴宴,直到看不到河邊石橋,才小心翼翼地道:“宴,我來拉車吧,你歇歇。”
宴宴見他說話的語氣不似平常,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