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蘇婉清獻上忠誠(求月票)(第2頁)
不過相比這個可能,邱途其實更傾向於.
‘寇家準備真正下注了?’
這麼想著,邱途目光微凝,心中大概有了一些猜測。
他靜靜的思索了兩秒以後,回過神,然後抬頭看向身旁的桃夭夭,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你把她帶到正廳接待吧,我一會去見一下她。”
桃夭夭聞言,遲疑了一下,說道,“沈靈.嗯,沈議長的女兒還在正廳。這”
邱途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
桃夭夭眼底露出了一絲恍然,她低頭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出了房間。
待桃夭夭走後,邱途並沒著急,他先去書房把桌上的幾份文件處理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時間。
見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他這才起身,漫步走下了樓。
來到樓下,桃夭夭正陪著蘇婉清坐在沙發處聊天,而燭舞則也坐在沙發上,正在那出神。
可能因為眼前這個七階大高手實在太吸引人目光。不管是桃夭夭還是蘇婉清在聊天的時候,都會不時的把目光投到燭舞身上。
都不用邱途做其他安排,一位七階高手離開了自己父親,深夜坐在邱途家裡的客廳就足以震懾任何人了。
至於燭舞,嗯她可能早已經習慣了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所以根本就沒當回事,依然在那沉思著
見到這一幕,邱途見到目的達到,也沒打擾她。而是遠遠的朝著兩女招了招手,示意她們到自己身邊來。
見到邱途的動作,桃夭夭起身,小聲的邀請了一下蘇婉清。
蘇婉清微微頷首,然後手攏了攏裙子,溫婉的起身。
起身以後,她跟在桃夭夭身後,邁著那嫋嫋的步子,仿若步步生蓮的走到邱途身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面還下著雨,又或者眼前的女子把柔情似水展現的太淋漓盡致。
反正伴隨著她一步步走來,邱途總感覺一股清香的水汽撲面而來。
走到邱途身邊,蘇婉清微微一福,溫婉的說道,“邱議長。”
見到這個如水般的女子,邱途微微點頭,然後前面引路,“書房聊吧。”
來到書房,邱途揮手示意桃夭夭出去,書房裡頓時就只剩下他和蘇婉清兩人。
兩人都是聰明人,所以邱途也去搞那些彎彎繞繞,而是直接開口說道,“寇玄終於決定下注了?”
聽到邱途的話,蘇婉清輕輕一笑,然後聲音軟如甜糯的說道,“議長說笑了。寇家難道不是早就下注了嗎?”
“哦?這樣嗎?”邱途看向她,目光有點玩味兒,“所以現在這是.?”
蘇婉清聲音清脆的說道,“加註。”
邱途笑了笑。其實本質沒什麼區別。
這麼想著,他也繼續試探的問道,“你們應該知道我馬上要離開「西北地區」吧?”
蘇婉清微微點頭。
邱途道,“我一旦離開,可就回不來了。你們寇家深耕「西北地區」,也不會離開「西北地區」。現在突然加註我,好像會很難兌現吧?”
蘇婉清明顯早在來之前,就已經打好了各種腹稿。
所以,聽到邱途的話,她表現的自信且真誠。
她眉如新月,雙眸恰似一汪清泉,水波流轉間,盡是江南水鄉的柔情與詩意,“我們寇家並不只是以家族發展和延續為目的。”
“在能保證家族活下去的前提下,我們其實也願意能扶持和幫助更多的蛟龍、真龍。”
“就算不能獲得實在的利益,留個善緣也是好的。”
說到這,蘇婉清頓了頓,又補充道,“況且。不管是我,還是家主,都對議長是真心的佩服。”
“我們看好議長的未來,也希望能在議長的登頂之路上出一份力,得一份微薄的從龍之功。”
說到這,蘇婉清起身,朝著邱途拜了下來,“所以,今天我來見議長,是真心投奔。”
“而且,我也不是空手前來投奔,是帶了足夠誠意的。”
“希望議長能接納我。”
聽到蘇婉清的話,看著蘇婉清屈膝行的仕女禮,邱途眼睛微眯,並沒有第一時間給答覆。
他沉思了兩秒,然後這才開口問道,“為什麼是你,而不是寇玄呢?”
蘇婉清沒有任何的隱瞞。
她低著頭,恭敬的說道,“議長所行之路,畢竟太過於兇險。表哥有心想要與您隨行,但為了家族的延續,他確實沒辦法帶著整個家族冒險。”
“另外,他這些年雙手也沾染了很多鮮血和黑暗的東西。”
“即使他之前就做過切割,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事情總會有暴露的一天。他不想因為他影響到議長的大業。”
說到這,蘇婉清不吭不卑的說道,“但為了表示家族的誠意。現在寇家已經徹底一分為二。”
“我帶著寇家一半的積累,還有在「無垠心海-核心區域」的資源來投奔議長您。”
一半的積累
聽到蘇婉清的話,就算是一直表現的雲淡風輕的邱途,瞳孔都不由的微微收縮。
作為千年世家,寇家的積累幾乎可以用天價來計算。
而就算災變紀元,其中很多資產都成了泡沫,但.別忘了寇家可是扶持康王從無到有的建立了一個庇護所啊。
之後,寇家又與康王共天下,統治了第6庇護所幾十年。
這期間,所積攢的財富還有災變素材,也肯定遠超想象。甚至可能不比整個第8庇護所少。
當初第8庇護所傾全庇護所之力,輕輕鬆鬆就堆出幾個五階災變者的事,邱途可還歷歷在目。
而現在,這海量的資源竟然全都陪嫁給自己了?
這麼想著,邱途摸著下巴,目光無喜無悲的看著還行著禮的蘇婉清。
就這麼盯了幾秒鐘,邱途這才緩緩開口說道,“蘇小姐應該沒有把話說全吧?”
“寇玄之所以派你來投靠我,除了剛才的那兩個原因之外,應該還有你是女子的關係吧?”
聽到邱途的話,蘇婉清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但她還是坦誠的說道,“是的。表哥說,議長的好色只是假象,是放在表面欺騙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