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書院任務
季無常聽到蔡平的解釋,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他心中有數了。
他的眼底不由散過一絲寒芒,不過卻沒有絲毫畏懼。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修仙界也同樣適用。
在絕對的速度面前,他們就算是修為碾壓季無常也無用,不過是一個活靶子罷了。
就在這時,蔡平也緩緩開口。
“季師弟,除了這幾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人你也要小心,這個人名叫吳用。”
“當初季師弟你在擂臺上重創了那個吳峰,想必還記得,這個吳用正是吳峰的堂哥。”
“兩個月前,吳用出關後就想找找季師弟你的麻煩,但當時你已經不在書院之中。”
“吳用的修為比起牛淘、張奇都更強,達到了分魂境七重!”
“此人一個月前出去歷練了,不知道有沒有回來?”
蔡平的話讓季無常一愣,隨後眼睛微微一眯,嘴角不由露出了一個特殊的弧度。
自己看來上次下狠手下的不夠啊,這次看看能不能打殘廢幾個,省得一批蒼蠅老是來找自己麻煩!
就在這時,江浩三人也看到了季無常,不由停下了腳步。
江浩眼底的殺機一閃而過,隨後又恢復了正常。
江月樓與錢星光看到季無常也不由一愣,他們都已經逐漸適應了沒有季無常的日子了。
季無常與江浩目光對視在一起,雖然兩人眼神平靜,但現場的人都感覺氛圍不對。
不過想到今天的事情,兩人隨後移開了目光。
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多,僅僅片刻,就有百餘道身影。
季無常在李顧北與蔡平的介紹下,終於看到了吳用、牛淘、張奇三人。
吳用的出現,說明對方外出歷練完成了!
三人都只是掃了季無常一眼,目光並未在季無常身上停留。
要不是季無常提前知道,他還真不會注意三人眼底閃過的那一絲戲謔之色。
“對了,今天是要幹嘛?怎麼這麼多人都集中起來了?”
季無常只知道,昨天莫炳淵讓他今早到廣場上來,具體什麼事他根本不知道。
昨天他與師姐抵達雲川書院之時,已經很晚了,所以,他也沒有細問。
李顧北笑著道:“最近書院任務堂接到了一批的任務,附近的幾十個村莊有妖邪與魔物出現。”
“很多村民都被害死了,甚至有的村莊都已經全部死光了。”
“書院早就決定派人去降妖除魔,這次要做的就是這件事。”
“這也算是書院弟子的任務了,據說完成這次任務可以抵半年月度任務!”
“有幾個特別危險的地方,還有夫子同行!”
季無常一聽,瞬間恍然大悟,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雖然出去了兩個多月,但根據書院的規矩,他已經欠了書院三個月的任務沒有完成,這才剛好一次性完成。
就在這時,齊木榮、陳厚、莫炳淵三人現身,原本嘈雜的廣場瞬間安靜下來。
“諸位,這次書院的任務乃是降妖除魔,想必大家都清楚了。”
“經過書院眾夫子的評估,此次任務分為甲、乙兩個級別,對應的是難易,剛好也對應分魂境與紫府境。”
“甲級別的任務可以抵扣七個月的書院任務,乙級別的任務,可以抵扣四個月的書院任務。”
“當然,考慮到甲級別的任務危險性大,我與陳厚夫子會親自領隊。”
“而乙級別的任務危險性相對較低,由莫炳淵夫子統領。”
“現在,大家根據自己的修為,前來抽取各自的任務。”
齊木榮沒有絲毫的客氣,上來就直接開口,開門見山。
眾人聽到齊木榮的話,紛紛雙目一亮,隨後走上前去,隨機抽取一枚玉簡。
季無常跟隨在李顧北身後,很快也就輪到他抽取了。
“去去去,這裡沒有你的任務,你到那邊去!”
莫炳淵直接揮手,把季無常趕往甲任務區。
季無常微微一愣,連忙開口道:“莫夫子,我可是紫府境修為啊!”
莫炳淵冷哼一聲,隨後開口道:“我自然知道你是紫府境修為,但乙級別的任務不適合你,去吧!”
季無常無奈的對李顧北與蔡平聳聳肩,只能來到齊木榮這邊,在眾人注視下,抽取了一枚玉簡。
齊木榮也是笑眯眯的,顯然他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來來來,讓老夫看看,你抽取到甲級別哪個任務?”
齊木榮自來熟一般,直接伸手拿過季無常手中的玉簡,看了一眼後,笑著道:“運氣不錯!”
季無常看了一眼,上面寫著‘柳河村除妖’五個大字!
他把玉簡貼在眉心,玉簡之中的內容瞬間就進入他的腦中,裡面簡單介紹了一下柳河村妖怪的事情。
原來,在一個多月前,柳河村一株乾枯的柳樹重新煥發新生,長出了許多的嫩芽!
村民們都覺得這是神蹟,紛紛獻上貢品祭拜這株柳樹。
原本一切都好,但就在祭拜完的第二天,柳河村一位妙齡女子就吊死在柳樹下。
村民最開始還以為是她想不開,沒當回事,準備了更加豐厚的祭品。
但五天後,又有一名女子以同樣的方式吊死在柳樹下。
這讓柳河村的村民有點慌了,感覺事情有點不對。
眾人提心吊膽的過了兩日,到了第三日,又有一名女子吊死在這裡。
這些死去的女子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身體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用村民的話說,就是血液全部被抽乾了。
柳河村的村民感覺這棵柳樹有問題,於是決定砍了這一棵柳樹。
柳家村壯漢柳三拿著斧頭,花了一個時辰砍倒了這棵柳樹。
但柳樹倒下後,竟然有鮮血從傷口處冒出,嚇得柳家村之人連忙放火把柳樹連同其根都燒了。
就在柳家村之人以為一切都結束之時,當夜柳家村就死了兩人,死狀與原來的一樣。
隨後每天晚上,柳家村都死兩人,他們都說是柳樹妖來討命了。
季無常看著手中的玉簡化為灰燼,不由陷入沉思之中,但思索片刻,也沒有頭緒。
他很清楚,這種事還是要到現場去看看,才能做出判斷。
但他有一種預感,事情應該不會像玉簡之中說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