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虛堂 作品

第189章 小丑的微笑(七)(第3頁)

那沙啞的聲音幽幽地說:“不是我要幹什麼,而是你要幹什麼才對。”

“我?”馮貝貝的腦子更亂了。

“看一下你面前的鏡子吧!你就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那聲音說完,再一次唱起了那首歌謠。

“看著你,看著我,

沉默又寂寞!

一雙雙冰冷的眼睛,

淚水早已乾涸。

從哪裡來?

到哪裡去?

誰會聽,

他們訴說?”

歌謠聲中,馮貝貝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鏡子。

只是一眼,她的雙眼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一雙雙冰冷的眼睛,

淚水早已乾涸。”

“你明白了嗎?”那聲音緩緩地問道。

死死盯著鏡子的馮貝貝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從來就沒有什麼別人,只有一個你。”那聲音冷笑著說,“你就是你,不是別人!”

馮貝貝點了點頭。

那個聲音狂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著愜意與殺機。

陳詩豪翻了個身,舒舒服服地擺了個懶散的姿勢。

“我說,你都養胖了一圈了!”唐卿瑤不滿地說,“你要是裝足了一個月再出院,得肥成豬。”

陳詩豪白了她一眼:“我又不給你當老公你操什麼心?又不是何大組長變成豬?”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唐卿瑤不滿地拍了他一把,目光停留在陳詩豪手裡的那本《西方哲學史》上,“你這又是在幹嘛?改行當哲學家呀?這年頭,純粹學哲學的得餓死!”

陳詩豪放下書:“你不明白,我呀是在找突破難題的方向。”

唐卿瑤往嘴裡扔了一粒葵花籽,說:“這玩意兒能有什麼方向?”

陳詩豪眨了眨眼睛:“我看到伽達默爾和解釋學了。”

唐卿瑤哼了一聲:“我就知道黑格爾是誰,你少賣關子,快說。”

陳詩豪說:“解釋學認為‘語言是理解本身得以進行的普遍媒介’,你想想,咱們對於A集團搞百物語這件事,是怎麼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