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二十七章 大齊康公(求票票)(第2頁)
楊寬文自然明悟張良之意,面對流言,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強壓,因為強壓下去,流言終究是流言,並沒有解決它。
而若是針對流言,給予落下另外一件大事,則流言蕩然無存。
放棄堅守,強兵抗秦,暫時不妥。
“信陵君當年那般雄才,都無兩全之法。”
“而今局勢更為險要,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張良搖搖頭,目下大梁城內的情形同十多年前信陵君無忌在遇到的一般,要麼……落實流言,兵諫謀得大位。
要麼……黯然離開大梁城。
很明顯囂魏牟並不會採取後者。
“師兄,盧綰求見!”
二人正說著,忽而,不遠處走來一位年弱的儒家弟子,拱手一禮。
“盧綰?”
“看來囂魏牟要一請我等這些讀書人了,子房,待會你去吧,不……,讓談直卻去吧,你去不太合適!”
楊寬文為之清朗一笑,盧綰剛才就在此處與他們閒談,雖說此人謀略不顯,可身份還是有的,能夠直通囂魏牟跟前,有些用處。
如今,再次前來,意蘊不言自明。
向著張良看去,欲要張良前往,只是……下一刻,又似是想到了什麼,搖搖頭,子房的身份有些特殊,便是換了一個人。
“是,師兄。”
那傳音的儒家弟子再次頷首。
張良神色未改,靜立於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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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
“早在大梁城的時候,我便看那囂魏牟不順眼,覺得他有異心,如今,果不其然,此人終於露出本來面目了。”
“可惡,著實可恨!”
身披紅色重甲,魏豹此刻正在魏國以東的繁陽幕府軍帳內憤恨說著什麼,手中一卷文書重重落在木案上,那是大梁城內剛傳來的消息。
也就是昨天剛發生的,被人快馬加鞭送至這裡。
囂魏牟欲要謀奪魏國社稷之位,欲要調集重兵,準備將王族一脈斬盡殺絕,重現百多年前的齊國之事。
齊康公的下場,魏豹很清楚!
那是田氏對於他莫大的侮辱,然……那又如何,事過境遷,太公望一脈已經不能夠威望統領齊國社稷。
“嘈亂什麼,事情現在還沒有到那一步。”
“果然囂魏牟真有異心,我等手中也有五萬大軍以為自保。”
魏咎靜坐於上首木案後,對於那文書上的消息,自然也是看過了,神色亦是凝重起來,只是聽得魏豹怒吼,心間深處平添三分煩躁。
“囂魏牟先前王宮論事的時候,多次言語調兵御外,而今如何?還不是被王賁硬生生的壓制,只能夠儘可能的防守,不能夠出擊!”
“十多萬魏武卒的威風何在?”
“與此如此,那般策略同大王的調兵守中有何差異?”
念及此,魏豹更加覺得囂魏牟心懷反意!
在北宅之地御兵於外和大梁城御兵於外,沒有太大的區別,若言怕秦國水攻之法,那也用不上派遣十多萬大軍?
直接派遣一兩萬兵卒,便可足夠守住鴻溝水渠。
“堅守避野,以待援軍。”
魏咎嘆息一聲,大梁城內的局勢複雜起來,自己此處的迎戰也不似那般容易了,何況原本對戰楊端和大軍,都沒有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