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薛紅鸞的惡趣味!五行超階技能之基!
這是一行極為娟秀的小楷。
看得出來,書寫之人,肯定練了一手極好的書法,
蘇平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便是羨慕,這樣的字體,這樣的筆法,的確是極好的。
只可惜,現代社會習慣了用電腦機械輸入,哪裡還有多少靜下心來練習書法的呢?
——他看了一眼自己那手記本上的字體,點了點頭:
沒錯,自己的字寫的像是蟑螂在爬的主要原因,完全是因為現代社會太不需要和注重書法的緣故。
隨後,蘇平的目光牢牢的鎖定在那出現的字體之上。
很顯然,這應該是那位薛家貴女為後世發現了她遺留秘密的御獸師所留下來的小彩蛋。
蘇平很喜歡這樣的小彩蛋:
‘後世者見此當知五行之玄奧,亦為吾道之人也。五行之屬,為天地法之根基;有形之能量,皆為五行演化;五行之大道,為元素變化之大道;世間之法,大都基於此,融於此;
紅鸞得上古馭獸師之法傳,洞徹五行變化之道,意圖以此為基,創獨一無二之極道妙法,已有所成,後輩得我所傳,當知-薛家巾幗紅鸞之千古名哉。’
蘇平眨了眨眼。
古代的超階技能,顯然便是那個所謂的極道妙法。
只不過,古代語言的闡述和現代有所不同,詞彙名稱也有所不同,但是道理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這薛紅鸞真的做到了,那個五行陣圖之上,所拼湊而成的全新能量運轉,當真是那五行運轉的真正培育之法?
然而,還沒等他好好品味這位鎮南王妃的瀟灑自信,這一段文字之後,大概過去了十個呼吸左右的時間,竟然再度出現了一行字體:
‘後世者,見之吾言吾道,興而不能自持否?紅鸞心有體會,然五行之極道妙法,世卻無可證之有物者,殊為惜哉~
後世人,當自勉勵之,紅鸞相信,後有識之士,能為此五行極道妙法,找尋證之有物,若不成,也須知自怡莫要強求~’
這……
蘇平眨了眨眼,在這之前,蘇平在這兩盞個五行陣圖相結合的那一刻,他彷彿感覺到了,六百一十三年之前的薛紅鸞,一位對於寵獸之道頗為精研的女子御獸師。
甚至於,對於這類豪門貴女,蘇平能夠想到一些電視劇中的經典形象,來出現一些比對。
所以,在六百多年之前的兩個人,心與心的想法,跨越了歷史,完成了心中所相通的時候,這種感覺是極為奇妙的。
這種數百年前的歷史人物靈魂上的共振,極為神奇。
但是,在看到了這兩行字的時候,蘇平知道了,這位薛家紅鸞,絕非什麼溫婉端秀的大家閨秀,而是一位充滿了惡趣味的古靈精怪大小姐。
在秘境之中,所遺留下來的東西之中,竟然也在死之前,埋藏了這樣的一個惡趣味的調戲惡作劇。
這薛紅鸞的留言意思很簡單:
關於五行運轉的超階技能培育,其實姐早就研究出來了,你發現了,哦那你確實是流批的。
但是可惜,姐早在幾百年前,就比你先弄明白了,且已經做出來了,五行之道很牛逼,伱很牛逼,可是姐更牛逼。
只可惜,這五行之道的超階技能,應該也很牛逼,但是,這樣牛逼的技能,卻沒有能夠用來培育的寵獸,真是太可惜了。
當然了,姐也相信,你是能夠有機會找到其餘的寵獸,來作為五行超階技能的載體的,但是,如果找不到,也彆著急上火,好好過日子別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這留言,顯現出了這位豪門貴女那絲毫未曾掩飾的惡趣味。
跨越歷史,在這張重合的草稿之上,蘇平似乎能夠看到,那位薛家貴女,巧笑嫣然與雍容華貴之間,卻又一副看著後世人奸計得逞的竊笑。
蘇平先是無奈,隨後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歷史啊,真是有趣的東西,在漫長的時間線上,有著多少有意思的人,有趣兒的事出現在其中。
然而,這位短短的接觸之中,就彰顯了其才情與性情的薛家大小姐,最終,在歷史所遺留的資料之中,也只有那麼寥寥幾句,
不過是‘怒穹聖者薛司命之愛女’,不過是‘梁王朝鎮南王妃’罷了。
僅此而已。
很顯然,相比起後世人,這位對於這五行之道研究頗深的薛紅鸞,才是真正對於這鑽研了這不知道多久的五行培育之極道妙法,卻沒有能夠使用培育的寵獸而真正感覺到無比可惜之人。
然而,蘇平很快就再度露出了笑意。
他其實在看到了這五行陣圖的時候,就明白,為何這五行培育之法根本無法在任何寵獸身上實現了。
能量運轉,相對太過複雜。
這個複雜,不是對於掌控控制能量運輸的複雜,而是體內五行能量融合的複雜。
並且,五行屬性要俱全。
僅僅只是這條件,就足以讓無數的寵獸無法滿足條件了。
看得出來,從之前的照片以及對於這薛紅鸞的瞭解,其所研究的主要對象,放在了那五行元素類的寵獸身上。
奈何,最終應該仍然還是功虧一簣了。
但是,這位薛家貴女,應該不知道,在後世,在這個時隔六百一十三年之後的後輩御獸師的手中,出現了一個全新的特殊無比的寵獸。
這個寵獸,名為摺紙人。
這個寵獸的本身,身軀,能量,靈魂,都與任何的寵獸不同。
能量的運輸,五行屬性的齊全,種種在那個時代無法被完成的天埑一般的阻礙,在已經嘗試將五行摺紙人拼湊出來之後的事實面前,顯得是那般的不值一提。
但是,蘇平卻沒有半點得意洋洋之感,
不論如何,薛紅鸞的成果,值得他為之尊敬與感激。
而他所做出的成果,也不需要在一個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奇女子耀武揚威獲得什麼成就感。
所以,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後,蘇平回到書房,將那枚玉佩珍而重之的掛在了牆上,然後微微抿嘴,朝著眼前的圖紙和那枚寫著薛字的玉佩,行了一個恭恭敬敬的古禮。
然後,重新拿著那兩張圖紙,蘇平沒有理會外面大日西挪的情景,重新回到了那地下室內。
原本形成了五行紙圖的摺紙人,已經重新變化成了劍。
而此時此刻,蘇平在看到了眼前這一幕的時候,使得五行之道有了突破性進展的興奮沒有崩住,讓他直接瞪圓了眼睛看向了此時此刻的小紙人千一。
不得不說,這個小東西,總是能夠弄出一些讓他眼前一黑的抽象狠活兒來。
此時此刻無疑便是如此。
這一刻的千一,不像是之前的劍客,而特麼的像是之前蘇平所看到過的,同時無比熟悉的千手觀音。
千一仍然還是站在那裡。
但是身後的紙質披風不知道啥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足足那八把長劍,猶如是四對翅膀劍翼一樣,鑲嵌在了千一的身後,還別說,雖然丫的第一眼看到,給蘇平結結實實的雷到了,但是這多看了兩眼,還真有一種極為神聖的錯覺。
如果不考慮千一時不時的從身後拔出一把劍,讓這對起八翼摺紙人變成了左右不對稱的七翼摺紙人之後,因為劍身本身相對較窄,而更加抽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