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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聲音變得嘶啞無力,姐夫拿起保溫杯倒點水喂她喝,一邊勸她消停,然後換來更高亢的一波魔音穿耳。
直到姐夫翻出睡衣準備去洗澡,實在忍不住室內的噪音,直接拿一條白毛巾塞進她嘴裡。尖銳的噪音戛然而止,接下來是二姐更加憤怒與崩潰的吼叫聲。
因為堵著嘴,她只能發出氣憤的嗚嗚表示抗議。
當初沒把二姐弄啞,是為了防止姐夫嫌她累贅暗下毒手。畢竟網絡新聞天天都是這種“男人三大喜:升官發財死老婆”的案子,讓桑月不得不留個心眼。
只是沒想到,二姐自負到完全忽略自己的境況,剩下一張嘴猶不懂得積德。
既如此,便由著她吧。
正好讓她體會一下自己當年身不由己、有口難言的憋屈境遇,瞧姐夫今晚的態度,等二姐啞了,餘生怕是不好過。
兩人離婚是不可能的,二姐名下還有一套過億的別墅,是她的私產,公證過的。
若是離婚,姐夫等於損失一個億。
弄死二姐倒不至於,畢竟桑家有兒有女。眼下雖然吵翻了,可若桑茵死得不明不白,光是桑月在網上露一面就能讓他全家吃不了兜著走。
不如給她請個護工,把她扔家裡養著就是了。
光幕裡,桑茵被丈夫的神操作嚇到了,滿眼驚駭地瞪著房間裡的落地窗。此時此刻,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眾叛親離,身邊僅剩丈夫一家沒有血緣關係的人。
有錢時,她將婆家人當小弟使喚;如今她不僅沒錢,還成了殘廢。一向唯唯諾諾的丈夫今晚居然對她動粗,未來的生活質量可想而知。
看著二姐的眼裡露出恐懼,桑月不再看了,換成風野衡的。
“……她千里迢迢找過來肯定做了錄音準備,說不定你一趟,她轉身就把你剛才那段話發給彎彎,可不就完了?”在回酒店的車上,楊姐嘆氣道,“彎彎還年輕,本就厭惡自己二姐的所為。
如今聽到你親口說的‘利用價值’四個字,哪怕你有難言之隱,她恐怕也不會信……”
就算信,也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