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從周 作品

第兩千兩百八十一章 實踐,擴展,豐富(第3頁)

    當然,有時月和年的順序偶爾還是會顛倒的,有些場合,年和月甚至都被省略了。

    還有就是殷人雖然崇尚鬼神,但是大規模的祭祀祖先活動卻是以年為單位進行。一般其廟號會和忌日相結合。

    例如某彝銘中的十二月甲子日,正是用來祭祀祖甲的。這樣的情況還不是偶然。

    甲子日祭祀祖甲,則祖“甲”的得名顯然和“甲”日的祭祀活動,有著直接關係。

    因此甲骨文中的紀年,又可以和商王世系的活動年表參照起來了,這無疑也為貞卜編年提供了一項非常有利的側面證據。

    總體來說,商代的紀時彝銘還是比較好理解的,日干、月份、王年三者很清楚明白,至少西周紀時的彝銘中複雜的月相問題,在殷商時代還不是主流和核心。

    因此周至和安春佳兩人搞出來的編年體系裡,就還缺乏月相圖這一部分,要讓系統滿足宋主任提出項目的要求,就需要繼續擴大標籤種類。

    但是大的方法論已經確立並且行之有效地實踐過了,剩下的只是擴展和豐富,最難的階段其實已經被克服了。

    尤其甲骨貞卜和青銅彝銘同屬大篆體系,這就是宋主任特別高興,大呼“和尚摸得,我也摸得”的原因。

    當天晚上,安春佳就來到了科委,一頭扎進了機房。

    應該說科委的實力還是很雄厚的,只用了半天時間,周至已經在這裡構建起了基本的服務器集群,安裝上了基本的軟件,就等著安春佳過來細化了。

    具有type-C接口,可以熱拔插,內部匹配64m的sdrAm存儲芯片構成的最高可到256g的移動存儲設備,現在成了頂級信息技術工程師們的最佳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