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吃西瓜
日子就在小孩子快速長大之中飛快的過去。
張帆都沒有感覺自己做了什麼，半年多就這麼過去了。
當然了，在這半年的實踐中也是發生了很多事情。
在工作這方面，軋鋼廠派出所憑藉紡織廠縱火案的優異表現，再次走上了領獎臺，張帆代表領獎，一個集體二等功。
與以前的眾多次領獎不同的是，這次參與表彰的人中，所裡的個人獲獎更多。
這幫小子好好的出了一次風頭，不僅僅有各個偵查小組的小組長，在行動中表現突出的個人，也有不少。
包括，在閻埠貴案子中，編寫預防封建迷信活動宣傳冊的小劉，也因為這本書，被局領導注意到了。
一直以來這封建迷信活動就是屢禁不止，上面也頭疼不已。
這次有了這本宣傳冊，也算是打開了一條口子，讓以後的工作方向也多了一條路。
以前，對待封建迷信活動，都是打擊為主。也是就是事情發生了，抓到了就打擊，抓不到就算了。
可是，這本宣傳冊的誕生，又給事情的發展提供了另一個方向，就是預防。
讓更多的人瞭解這些封建迷信活動，使用的手段，就會讓更多的人看清本質，大家瞭解了，明白了，也就不會參與了。
這樣，就會進一步縮小封建迷信生存的土壤。
因為宣傳了一陣，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小劉被曹局親自點兵，以後就專門負責這方面的事情。
不斷的豐富宣傳資料，並且還擴大了出去，開始還是在東區的這一片各個所裡進行講課。
到了後面，小劉忙的開始在整個四九城各個所裡都開始講課宣傳了。
這小子，也在表彰中立功受獎，很是風光。
這好事成雙，在小劉立功受獎之後，跟街道的女同志也是好事將近。
另外的事情就是院子裡的了。
柱子媳婦蘇大夫已經懷孕九個多月，很快就要生了。張帆媳婦婁曉娥也是給孩子斷了奶，重新開始工作。
不過，老爺子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沒啥事了，在家裡看孩子，而是每天還是早出晚歸。
老爺子好像重新適應了這種生活，從最開始的每天愁眉不展，到後面就是嬉笑怒罵了。
還時不時的跟張帆說說，今天讓誰誰誰吃了癟。
這家裡都開始工作了，沒有人看孩子。老爺子大手一揮，兩個孩子都送到了他們部隊的保育園了。
每天早上送，晚上接，都是老爺子的活。
當然了，這種好事，也沒有落下柱子家。他家小何平也跟著到了部隊幼兒園，讓蘇大夫可以安心養胎，等著生產。
大事沒有，各家的瑣碎小事可是有不少。
過日子，可能都是這麼雞毛蒜皮吧。
這天，張帆準時下班，今天張帆很是開心。
這四九城的夏天，也是很熱的，今年尤其特別，大大的太陽，還沒有什麼風。
就是坐在那裡，都感覺快要被蒸熟了。
下午的時候，張帆正被熱的煩躁。突然，李副廠長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張所長啊，忙不？不忙就來我這一趟。”電話那頭傳來李副廠長散漫的聲音。
“啥事啊？這大夏天的，忒熱，懶得跑。有事趕緊說，沒事我可掛了。我現在說話都感覺出汗。”張帆手裡拎著個扇子，忽閃忽閃的扇著風，沒好氣的說著。
這大夏天的，又是下午，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張帆感覺這外面的太陽，都能曬傷人。
誰會願意這個時候出去跑啊，自然態度就不怎麼好。
李副廠長聽到張帆的語氣，也沒有生氣。輕輕的說了一句。“我可通知你了，不來別後悔！”
說完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李副廠長也不等張帆答覆，就直接掛上了電話。
好傢伙，張帆本來就不爽，這會還被別人先掛了電話，這氣就更大了。放下電話，就準備罵人。
可是，剛罵了兩句，就感覺這事情不對。
李副廠長雖然經常跟張帆開玩笑，但是沒有啥事，也不會叫張帆過去的。
再說了，李副廠長的最後一句話，好像話裡有話。
通知了，不去會後悔？
什麼事情能讓張帆後悔？張帆一邊往外面跑，一邊琢磨著李副廠長的意思。
還沒想明白，這自行車就到了軋鋼廠門口了。
跟門衛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騎車到了辦公樓。
走上二樓，再過幾步就是李副廠長的辦公室了。可是，張帆隱隱聞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這味道讓張帆整個人都涼快了下來。
張帆揉了揉鼻子，還以為自己出現錯覺了。
走到李副廠長門口，門也沒敲，直接推門就進屋。
可是，就這麼一推門，張帆都感覺自己穿越了，這眼前的一幕，也太讓他覺得怪異了。
只見，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圍著他的辦公桌，站著五六個人。
張帆倒是都認得，其他兩個廠子的副廠長，還有街道主任，還有幾個領導，都是張帆他們這個小圈子，偶爾聚會的人。
這還不是最讓人驚訝的，最特別的是這桌子上面的東西。
桌子上早就被收拾了，沒有任何文件之類的東西，就連個杯子都沒有。而是齊整整的擺著幾個切開了的西瓜。
紅紅的瓜瓤，翠綠的瓜皮，張帆站在門口都能看到上面充足的水分。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好啊，你們幾個在這裡吃獨食！”張帆趕緊關上門。
這種事情，怎麼能開著門吃呢，這讓人看到了，自己吃的不就少了麼！
“我可叫你了，是你自己態度不好，還不願意來的。”李副廠長，一邊啃著西瓜，一邊跟張帆說著。
其他幾個人光顧著吃了，連招呼都沒跟張帆打。
好麼，張帆還等什麼啊，有什麼可說的，趕緊上吧。
張帆也沒有等著別人讓，趕緊就加入戰鬥，開始吃了起來。
“真甜，水分真多。”一口西瓜下肚張帆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舒服了起來。
“這瓜怎麼還是涼的？”這口西瓜，不僅甜甜的，還冰冰的。這大夏天的，別提多舒服了。
“這瓜，放在井水裡面冰了一會。趕緊吃！”街道主任這個老大姐，就是比其他那幾個大老爺們好，還抽空給張帆解釋了一下。
除了張帆問的這兩句，之後就再也沒有聲音了，只有幾個人呼呼的吃著西瓜的聲音。
“不行了，不行了。太好吃了，撐了撐了。”桌子上的西瓜，吃的差不多了，李副廠長拎著毛巾擦了擦嘴，笑著跟幾個人開玩笑。
“今天吃了這麼多，晚上不得尿床吧！”副食品廠的副廠長，跟著開玩笑。
“得了吧，多大的人了。還說這個。”街道主任白了這幾個老爺們一眼。
“李哥，這瓜是哪裡來的，現在還不是下瓜的時候吧？”張帆問向副廠長。
“從南邊弄過來的。”李副廠長一邊跟張帆說著，一邊擠眉弄眼的，好現在說，怎麼樣，小子，還是老哥想著你吧，這好事都叫著你。
“還有沒，帶回家去。這老老小小的，也能解解饞。”張帆可沒有啥不好意思的，趕緊問。
準備來個連吃帶拿。
“有，都給大家準備了，每個人兩個瓜。也別嫌少，我就這麼多。等會帶回去吧。”李副廠長拍了拍胸口，跟幾個人說道。
大家都是連連稱謝。
不說別的，這個時候，附近這幾個廠子，可真的都沒有軋鋼廠面子大。
軋鋼廠生產的東西，不僅四九城這邊需要，全國好多地方都需要著呢。也是因為這個，軋鋼廠這每年的福利也是附近最好的，東西南北的東西，都能弄到一些。
“那感情好，趕緊的，我先把瓜拿了。”張帆趕緊起身，就要領東西。
這些人裡面，就張帆最年輕，現在這西瓜也吃完了，大家閒聊也沒啥聊的，還不如趕緊領了東西走人，下午在所裡用井水冰鎮一下，晚上回家正好吃。
李副廠長今天組織這個局，本來也就是這些事情，聯絡聯絡感情，送送東西。
所以，張帆的做派，大家也沒覺得有什麼，他們回去也都一堆事情呢，只是這剛才吃完就要走，有些不好意思。
正好張帆起了個 頭，也就都站了起來，領好東西，各自回去了。
“小張，你等會。跑的這麼快，還有話跟你說呢！”張帆這拿完了西瓜，就準備撤。
被李副廠長一句話叫了回來。
“李哥，啥事啊？”張帆問道。
這也沒聽說軋鋼廠最近有什麼事情啊，更沒有聽說李副廠長要高升的消息。
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李副廠長才跟張帆說了起來。
“小張，我還給老爺子留了兩個瓜。這我就不過去了，晚上還有個局。你給老爺子帶回去。”李副廠長笑著說道。
“哎呦，那感情好。我替老爺子謝謝你的孝心了！”張帆開著玩笑說道。
“臭小子，趕緊滾！看到你就煩。給老爺子帶個好！”李副廠長錘了張帆一把，就轟他走了。
張帆可是美滋滋。
看著自行車後面綁著的麻袋，心裡就開心。這要是帶回家，家裡的老婆孩子肯定都開心。
本來還想著，帶到所裡就把西瓜冰上的，那是張帆以為就一個兩個，東西少，別人也不好意思要，可是現在有了四個瓜，那可就不能讓別人看到了，還是等到回家的時候在弄吧。
別的不說，這些新鮮的瓜果，張帆的空間裡面是真的不多。
不是因為張帆不想存，是這東西每年都沒有多少，供著日常吃喝也就差不多，哪裡給他機會讓他囤貨啊。
不過，這次有了四個，張帆還是私藏兩個。
倒不是張帆想以後再吃，而是這會沒有冰箱，這大夏天的，東西壞的太快。
東西沒辦法保存，還是放到揹包裡面好。
這不，一下班，張帆自然是高高興興的趕緊回家。
自從柱子看到這個麻袋，就在問張帆裡面是什麼。
張帆也就是沒有告訴他，一直吊著這小子的胃口，相信到了家裡看到了，這小子也會是個驚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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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這天太熱了，晚上咱們就熬點粥，我在拌兩個涼菜。您看成不？”一進屋，柱子就開始跟老爺子請示起了晚飯。
“成啊，天太熱，也吃不進什麼。隨便弄點就是了。”老爺子也是沒啥精神。
也在部隊忙活一天了，不僅天氣熱，估計他們開的會，會讓老爺子的心裡更加煩躁的。
說完，柱子就準備去廚房了。
這時候，這下班回家，也就這點事，做飯吃飯哄孩子，沒有任何別的事情。
要不，怎麼有那麼多大人，一點小事，就把孩子揍一頓呢。實在是沒事做，就打打孩子，圖一樂呵。
“柱子，你出去打兩桶井水回來。”張帆攔著都要進廚房的柱子，跟他說著。
“我不去，太熱了，你要洗澡，晚點自己去吧。”柱子沒搭理張帆 。
這五點多了，毒辣的太陽雖然快要下去了，可是這外面的悶熱還是一樣的。誰願意這會跑出去幹活啊。
四合院裡面是接進了自來水的，這大熱天的，自來水龍頭放出來的水都是熱的。
要想找點冰涼的井水，還要走出去一段，到那種大雜院的地方才有井。
最近天氣熱，想弄點涼水都要出去打水。
張帆，柱子這樣的青年還行，喝點涼水，也能涼快涼快，可是，家裡的老人，小孩，還有媳婦，可都不成。
那東西喝多了，容易拉肚子。
這幾天，張帆都是出去打水回來洗澡的。
所以，這麼一說，柱子就直接回懟了回去。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後悔！”張帆也不惱，笑著說道。
本來就天熱人燥的，柱子本來不想搭理張帆，可是，張帆的這話，是越聽越不對。
在想想，張帆也不是壓迫柱子給他打洗澡水的人。
又想到張帆車子上的麻袋，柱子也不去廚房了，趕緊跑到門口把麻袋打開了。
這一打開，這小子就是眼睛一亮，不過，這小子也是鬼的很，自己看到了也不告訴別人，又把袋子合上了，美滋滋的拎著兩個水桶就向外面走去。
“這小子怎麼了？你那袋子裡是什麼？”老爺子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柱子剛開始還不願意去打水呢，這會又自己麻溜的跑過去了。
婁曉娥，蘇大夫，小雨水，也都看向張帆。
張帆笑笑，當著大家的面，打開了袋子，拿出了兩個西瓜。
“西瓜，這東西好，又解渴又涼快。”婁曉娥笑著說道。
“怪不得我哥跑的這麼快，他都念叨西西瓜好幾天了。可惜買不到。”小雨水一邊說著，一邊吸著口水。
“這是李副廠長弄過來，孝敬老爺子的。咱們就跟著沾點口福。”張帆開著玩笑，也把西瓜的由來說了出來。
“幫我謝謝他。那小子不錯，就是滑了點，也就不是我的兵，要不早給他收拾好了。”老爺子點點頭，領了這份情。
“來來來，趕緊冰上，這東西冰好了才好吃。”幾個人正先聊著，柱子拎著水桶就進來的，趕緊把兩個西瓜就放進了水桶。
水打的有些滿了，西瓜一放進去，還溢出來了一些。
晚飯簡單，也很快做好。
不過，這晚飯端上桌了，大家也沒什麼心思吃了。眼睛都盯著水桶裡的西瓜呢。
“趕緊吃飯，那東西又不頂飽。吃完了兩泡尿就沒了。”老爺子敲了敲桌子，瞪了幾個人一眼。
幾個人正有些尷尬呢。
張帆的大兒子一山，看到老爺子敲桌子，也是有樣學樣，在老爺子懷裡，揮舞著小拳頭，也敲向桌子。
嘴裡哇啦哇啦的說著。
“尿尿，尿尿，沒了，沒了。”
這孩子這麼大的時候，正式學大人的時候，再加上這小子跟著老爺子的時間多，就是老爺子說啥，他說啥。
一天天的，跟個小老頭似的，還沒事學著老爺子皺眉頭，瞪眼睛。
幾個人本來還有點尷尬，一聽到小傢伙這麼說話，立刻哈哈的笑了起來。
“老爺子，你可不能罵人了。現在，你說啥，他學啥，小心學的你一天天的罵人。”張帆笑著跟老爺子說。
“我才不罵人呢。我是文明人，說文明話。別人給你東西，要說什麼？”老爺子看到小傢伙的樣子，也是開心。
又開始逗弄起來。
“謝謝，謝謝。”小一山立刻回答，還把兩個人做成拱形，一副恭喜的樣子。
這有一個，就有兩個。
柱子家的小何平，比他小了半歲，說話沒有他利索。
不過，這會，看到小哥哥這樣，也是有樣學樣，謝謝，謝謝的說個不停。
幾個大人又是一陣鬨笑。
本來，這各家各戶的習慣是，吃過飯，就都在門口乘涼。
一邊吹吹風，一邊先聊聊家常，女人們也都在做著手中的活計，男人就下下棋，吹吹牛。
張帆家裡人今天自然沒有出去，吃過飯沒一會。
小雨水都圍著西瓜走了八圈了。
“行了，行了，別轉了。我這就去切。”張帆笑著讓雨水坐著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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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去。”雨水一聽可以吃了，也不用張帆動手，自己就抱著西瓜去了廚房。
可是，張帆家裡人不出去，那就自然有人找上門來。
這不，等著找他們家人聊天的許大茂就率先來了。
“今天有事，怎麼沒出來。”許大茂問道。
這抽菸呢，也是需要伴的。許大茂經常跑過來找柱子抽菸，他覺得一個人抽菸沒意思，幾個人一起抽抽菸，打打屁，才是最有意思的。
這不，找上門來了。
“怎麼把他給忘了，這是聞著味上來的。”柱子一臉不屑，撇了撇嘴。
“怎麼著，你還看不上我了。”許大茂正要反駁，就看到雨水端著切好的西瓜出來了。
這要懟柱子的話，就停在了嘴邊。
“我說今天怎麼都不出去呢！感情在這吃獨食啊！”許大茂搓了搓手，就要拿西瓜。
“好啊，敢說我們吃獨食，那你別吃！”柱子拍落了許大茂的手。
“別，別，我錯了才不成麼！”許大漠立刻求饒。
這倆人，估計還真的是冤家，碰不到就想，碰到了就幹。
一屋人，說說笑笑的吃起了西瓜。
這大夏天的，吃一口冰西瓜，真的是給點啥不換。
“壞了，把我媳婦忘了。給我媳婦留兩塊啊！我這就回去叫他！”許大茂吃了幾塊西瓜，本來還跟大家逗著悶子，忽然一拍大腿，說道。
好小子，能成大事，自己吃的差不多了，才想起來他還有媳婦，有孩子呢。
張帆心裡腹誹著。
這小子二話不說，撂下瓜皮，就往外面跑。
屋裡幾個人又是笑成一片。
老爺子寵著重孫子，一小塊一小塊的喂著。小一山，小何平也是吃的直眯眼。
“行了，行了，兩個小的可別吃了。這東西涼，吃多了，晚上鬧肚子。”看著兩個小的吃了幾塊，蘇大夫就趕緊阻攔。
他自己現在月份大了，這日子估計也就是這幾天了，雖然這西瓜口感好，也是不敢多吃，吃了兩塊就放下了。
轉眼的功夫，許大茂一家三口，也回來了，再次開始戰鬥。
兩個西瓜，這麼多人，很快，就剩下了一地的瓜皮。
小雨水是從頭吃到尾，最後的幾塊，都被她快啃出白瓤了。
“你吃那麼多，看你晚上尿床怎麼辦！”蘇大夫這個當嫂子的用手指戳了戳小丫頭的頭。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小小子，都是能吃的時候。
小丫頭搖了搖腦袋，躲過了嫂子摁手指，臉色有些紅，說道：“才不會！”
小丫頭畢竟長大了，都成大姑娘了，這麼多人面前，說什麼尿床不尿床的，小姑娘自然抹不開臉。
一大屋子人又說笑了一會，就各自回去了。
“雨水，把瓜皮都收起來，洗乾淨，咱們醃鹹菜。”蘇大夫挺著個肚子，跟雨水說道。
“成，我這就弄。”雨水手腳麻利，開始幹活。
張帆笑著看著這一切，這個年代，還真的是什麼都不能浪費的，別說這西瓜皮了，前幾年，就是野草，都能做成吃的端上桌。
就在大家收拾的時候。
突然，蘇大夫感覺下身一熱，有東西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