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A 作品

79. 榜一:你他*的偷看菲特消息? 觀眾:……(第2頁)

 

    還在我的許可下為“米蘭克萊門”這個身份申請長期病假,他想盡辦法在幾年內推動首都盟當時的我沒明白這又是什麼組織的醫療科技和民生科技進程,大概在5年後,我在首都盟的醫療科技幫助下,重新站起來,成為第一代外骨骼異體科技的試用者。
 

    當時的我嗯,說來慚愧,我第一反應是什麼是首都盟什麼是新生醫療科技什麼醫療科技竟然能在五年內發展到逆轉神經和細胞的死亡
 

    我是一個注重當下的蟲,我當即抓住他的手,問“細說首都盟的醫療科技。”
 

    約書亞立刻卡殼。
 

    三聲對不起說得我頭暈。
 

    約書亞又用那種溫順小心的語氣說“我只記得怎麼幫助你站起來的部分記憶。”
 

    他用盡力氣,甚至想到臉漲紅都沒能想起來首都盟的發展歷史,只磕磕絆絆解釋了首都盟是某幾個家族組合而成的新勢力,將要發展什麼新科技航道點,利用黑洞,推進民生科技,智腦手環即將誕生。
 

    約書亞說他不喜歡首都盟,說正是他們做外骨骼測試裝的時候弄傷“我”,“我”那時已經很久沒有做抑制荷爾蒙素的腺體手術了,血一出來,那些測試員全是中等種,個別資質差的當場發情。
 

    我有點意外。
 

    我沉默凝視他,心裡當然是在懷疑約書亞華沙此刻是否居心叵測。
 

    別懷疑,就是啊就是啊
 

    珍惜現在還會警惕華沙的米蘭閣下,翻回去看他們秀恩愛的章節,牙幫子咬碎
 

    我在戰友口中有個非常統一的評價,冷麵劊子手。
 

    我的面骨線有些利,嘴唇薄眼尾翹,擺出冷漠表情或質疑表情時,一些定力不夠的蟲會立刻冒冷汗。
 

    有時候這令我具備額外優勢。
 

    比如,去和上頭長官談醫療用度分配,醫療城20個部門,只有我的部門從未有過用度短缺。
 

    我想,我當時一定是展現出質疑用的冰冷審視表情。
 

    約書亞的情緒不僅理科激動起來,還開始發抖,反覆地自證。
 

    他開始說我的一些性格,說我的一些癖好,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私密過去。
 

    雖說我不會因為沒發生的事情遷怒誰。
 

    但約書亞的存在對我而言就是威脅。
 

    於是我打斷他的自證,並說“我不需要你自證什麼,你說得越多,我越反感。”
 

    約書亞的聲音戛然而止。
 

    但很快,事情就出現了意外。
 

    約書亞總是與意外隨行,這點令我無奈。
 

    他沉默片刻,鬆開我的手,開始交代自己的事情。
 

    他說,他在16歲第二次生物變態成功後立刻參軍,僅用了三年就成為家族中最閃耀的存在。第一次回憶起“米蘭克萊門”的零碎記憶是在6歲,就在第一次生物變態發育後的第一週。
 

    但他從未對誰吐露過未來,只是等著,等著長大,等著跨過第二道生物變態的門檻,立刻投入星海,鍛鍊自己,一步一步獲得真正的話語權。
 

    約書亞低著頭,聲音裡有一點難以掩飾的哽咽,但他始終在努力平靜,他說,我熬了好久好久才過來找你,沒有編造一切。
 

    他反覆地說,這一切都是真的。
 

    反覆說,彷彿只要話說了一百遍,就真的能化為現實。
 

    我當時一下子就注意到他哪裡不對勁,立刻伸手去扶他的下巴。
 

    約書亞一直低頭,導致我沒能馬上發現他的臉和耳朵漲紅起來不是因為回憶,而是因為嘬舔一口我的血,發情熱正從他體內慢慢燃起。
 

    我感到驚悚的同時猛然回憶起前面聊天的一個細節。
 

    我掐著他下巴強硬地問,他到底幾歲。
 

    為什麼連降低荷爾蒙素的雄蟲血都抵擋不住又不是剛成年不久的青少年,而且只要去軍團的梳理室梳理過一次,軍雌就會產生一點雄蟲血抗性。他怎麼連一點都頂不住
 

    約書亞眼裡全是水,藍如真海,在月光下粼粼泛光。
 

    他張著嘴,潮溼呼吸噴溼我的虎口,舌頭嫩紅黏膩,舌尖似斷尾的幼蛇,微抽搐又似發抖。我能看到他的口腔內部正在分泌大量的唾液,舌尖浸在裡頭,約書亞光是呼吸都會哼出黏膩的水漬聲。
 

    發情期的特徵之一,體液旺盛。
 

    他失聲了,沒辦法說話,只得以口型告訴我,他還有二個月滿二十,手腳發抖地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軍官證,手儘量保持穩定地舉給我看。
 

    我當時蟲都有點傻了。
 

    當時的我一直以為約書亞華沙最少25歲。
 

    不論是身高,還是長相還是氣質,他的肩章甚至是少將級
 

    他怎麼可能才19歲他怎麼敢才19歲
 

    我無言以對。
 

    詭異的“重生”記憶和絕不可能成為少將的年齡。
 

    他真的太年輕了,如果不是“重生”,那麼約書亞華沙將會是整個蟲族歷史上最閃耀的天賦之子。
 

    如果是重生,約書亞自述的努力和保密就是真的。
 

    他幼時就知曉“百萬次重生”,參軍三年內爬到少將軍級,必須每一場戰爭都贏下來,不能有一絲錯誤,不能有任何一次失手,他必須要不停不停地往前奔跑,跑過所有恐怖和危險,跑過時間,才成功抵達我的受難日。
 

    當時的我被震撼到了。
 

    我在第二軍,他在第一軍,所有將級軍雌的資料屬保密狀態,但只要我死磕去查,我是能查到約書亞華沙的成長資料。
 

    這段時間我沒去查是因為胡蜂軍團二次受災,醫療方面太缺蟲手,轉身都難。
 

    他沒必要撒這種必然會被拆穿的謊言。
 

    怎麼會有蟲真的能做到這種事
 

    當時的我沉默太久,約書亞小心掙脫我的手,不自然地微弓身體,輕聲說失禮,說自己現在就離開,會處理好這種情況。
 

    我伸手拽住了他的禮儀領帶。
 

    這部分就不細說了。
 

    什麼
 

    當然不,我當時太過震驚他的年齡,我大他8歲,我拿刀捅死搶劫蟲的時候,他才剛剛從卵殼裡爬出來。
 

    怎麼可能進行標記,簡直好吧,已經不算犯罪年齡,但,天哪,我那會兒明白過來他身上古里古怪的幼稚氣質從何而來時,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將他當成年齡相近的軍雌。
 

    在當時的我眼裡,約書亞直接降了一輩。
 

    所以,我讓他又飲了血。
 

    飲夠了能安定的量,才把他放回去。
 

    即使我能感覺出來,他交代的一些事情模稜兩可,明顯存在隱瞞和少量轉移視線的手法,我也很難再將他放正在需要警惕的敵蟲位置上。
 

    他在如此年輕的年歲裡遭受到百萬次記憶的襲擊,第一次接觸到本該令蟲堅強的情感卻備受打擊、否定、絕望、掙扎、死亡,可最後他還是站到我的面前,努力為我擋住糟糕的未來。
 

    我又該怎麼樣才能對他保持冷言冷語
 

    菲特你是認真的嗎菲特懷恩交代必須真誠,約書亞華沙的自證裡有詐騙還能被正中米蘭閣下紅心合著學完菲特懷恩學科,到了新課程又要洗號重來是吧啊
 

    喝血從哪個部位開始
 

    落淚了,米蘭閣下甚至沒堅持到下一章,好絕望,現實里根本沒有能打得過約書亞履歷的天才啊。
 

    不停地奔跑,誰不是但不是誰的盡頭都是米蘭閣下。
 

    就問什麼時候寫完,不是蝶族的很難受,想收自己種族的定製本,心軟且超會誇的閣下只在書裡出現,我什麼時候能擁有米蘭閣下,主播你說句話
 

    飲完血後,約書亞的生理情況好轉,但精神方面沒有。
 

    他把那一瓶治療噴霧用完,我的衣領溼透,上面全是眼淚、唾液、噴霧。
 

    約書亞當時想要幫我扣上釦子,我推開他的手,自己扣。
 

    這也許是個錯誤的選擇。
 

    我扣完領子一抬頭,他那副表情我看得頭疼。
 

    約書亞覺得他用言語蠱惑到我了,血就是他得到的戰果。
 

    他的表情是沉默的驚懼。
 

    我突然想到,如果他只記得“米蘭克萊門”的記憶,那為什麼每一次我只要表情稍變,他總是忐忑難安
 

    難道一百萬次裡,他一次都沒有得到過“米蘭克萊門”的正向回應
 

    真是令蟲感到沉重的猜測。
 

    在我思考回應時。
 

    約書亞快速講了一大串長句子。
 

    他對我保證,這是一次意外,絕不會有第二次,絕不會再利用任何言語蠱惑我,絕不會再發生任何我反感的行為。
 

    他反覆強調,你的血不會白白付出。
 

    經驗告訴我,我這時最好點頭。
 

    我點頭,嗯了一聲。
 

    約書亞頓住,這刻,他臉上是全然的空白,彷彿他也不知道此刻該擺出什麼表情。
 

    他呆滯地對我笑了一下,不是故作的成熟、傲慢、特權種的矜持。
 

    瞧上去不如表現出來的精明,兩排牙露出很多,我才注意到他的犬齒其實挺明顯,有點尖。
 

    我下意識皺眉。並非反感他的笑,而是想到怪不得剛剛他咬我那麼疼。
 

    但約書亞理解錯了,他馬上收斂,對我點頭,說請我等待。
 

    轉身便展翅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