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囈 作品

第169章 怎麼會與她有關(第2頁)

 反正每回我們送酒水去包間,都能瞧見客人將陪酒小姐摟在懷裡之類的。

 有的猥瑣一些的,公然就那麼亂摸亂摳的。

 ……

 但,這種平靜的、天下太平的日子也沒過幾天。

 突然,市局組織的一次全市大巡查,搞得會所又是沒生意了。

 反正每次這種大巡查之類的,都會搞得我們人心惶惶的,像是世界末日了似的。

 尤其是琴姐,大巡查一來,她都不敢領著女孩子來會所上班了。

 至於鬱秘書,雖然暫接管會所,但她也只是兩天打漁三天曬網的。

 咋說呢,她平時基本很少來會所。

 不像嵐姐那樣在會所坐班,一心都在這會所。

 鬱秘書也就是偶爾的抽空過來,找我問問情況,然後又走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像是放權給我了似的,任由我打理著會所。

 當然了,四樓地下賭場還封著,光就三樓ktv,平時著實也沒什麼事,反正我就能搞定了。

 ……

 不過,等大巡查過後,會所則又漸漸恢復了正常。

 五樓的芳姐也是開始偷偷摸摸的營業了。

 總之,像是春風吹又生似的。

 琴姐也愈來愈大膽了似的,每晚都領著三四十個女孩子來會所。

 貌似大巡查時的人心惶惶,已蕩然無存。

 ……

 兩天後的一個上午,市局的曹副支隊長又突然叫我去勝利橋底下。

 不過,這次會面,我則告訴他,最近這段時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只是曹副支隊長聽著,好似有些鬱郁的皺眉頭……

 想想後,他瞅瞅我,便是問:“任嵐還沒回瀘山市?”

 “沒。”我搖搖頭。

 “她也沒跟你聯繫?”

 “沒。”我又是搖搖頭。

 “那你聯繫她了嗎?”

 “我給她打過幾回電話,但都是關機。”我說。

 聽我這麼說,曹副支隊長則又是開始鬱郁的皺眉頭了……

 等過會兒,他又想想後,則問:“八爺那邊的人也沒再找你問年叔的死了?”

 “沒。”我搖搖頭,說,“他們後來沒再找我問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