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迷迷糊糊,怎麼也甦醒不來。
穿著灰袍,胸口一個卒字的男人面露不耐煩,他掏掏耳朵,道:
“這才走了幾里路?趕緊讓他起來!不然我抽他幾個耳光,他就有精神了!”
在他前方,一個衣著樸素的婦女抱著一個青年,跪伏在地上,聽到衙役要抽青年耳光,她面露機警,死死抱住青年,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