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永裕陵的油燈還在一閃一閃的亮著。
時不時的冷風輕輕的刮過嶄新的繡著龍紋的棺槨。
依然沒有人送吃食來。
三娘坐在石階上,
想著那些激昂的諫官在大行皇帝的靈堂指著她說是趙宋王朝的妖妃,禍國殃民,是千秋的罪人;
想著皇上辭世時一片悲痛的現場高太后和向皇后如刻刀般的眼神,和她們強忍之下的蒼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