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偷習
司徒家族內的宅院依舊全都是青磚灰瓦,而且看起來這裡所有的房屋應該都已經很有年月,但是在院落各處偶然間露出來的精美石刻、磚刻的雕花以及多彩的琉璃,卻又給整個院落平添了幾分靈動和貴氣。不過最令凌泉吃驚的卻是整個宅院內潔淨如新,可以說幾乎是一塵不染,沿路有許多的下人都在不停的灑掃著,看到凌泉二人走過來全都急忙彎下腰去行禮,竟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沿路的石雕以及地上的青石,因為多少年的摩擦早已經變得光亮如鏡,甚至還有人專門在地上的每個角落都灑了水,溼溼潤潤很是清涼。整個先方域內由於氣候特殊,大多數中央區域也就只能生長那麼幾種樹木綠物,但是卻想不到在這司徒家的內院當中竟然還長有許多鮮有人知的花木,而且還活的鬱鬱蔥蔥,僅此一點或許便可以看出大家族的手筆當真是不同凡響。
凌泉一路被人領著兜兜轉轉,最後才在一個掛有“澹寧”二字的牌匾前停了下來。牌匾下是一間極為寬敞的大廳,此刻大廳內正坐有五人,分別是一個少年人另外還有兩名中年以及兩名老者。五人看到凌泉被領進來都瞬間神色各異的抬頭看過來,尤其那為首的少年人掃了一眼凌泉肩膀上落著的小星鴉,隨即看向凌泉的眼光當中竟充滿了不屑和嘲諷。凌泉定了定神隨即朝著屋內的五人輕一施禮說到“弟子華珅,見過在場諸位前輩。前些日子意外收到承師回到貴府的消息,不知承師此刻在何處?而且信中還說需要弟子前來解釋,不知諸位前輩想問什麼,弟子必定知無不言。”
“哼,誰允許你對我等執弟子禮的,你只是我五叔的記名弟子,按照我司徒家的規矩你來到我司徒家就得行下人禮。你可別以為自己仗著聖山弟子的身份我司徒家便對你無可奈何,未經允許你偷學我司徒家族的不傳秘術,無論到了哪裡你都是死罪。”眼前橫眉豎眼的少年人便正是當日遇到的那個綠衣錦袍少年。“偷學不傳秘術?我不明白您所謂偷學不傳秘術究竟是何意思,還望您莫要血口噴人。“那少年人從始至終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所說的話更是奇怪,凌泉不禁詫異自己又何曾偷學他們家的秘術了。
“哼,血口噴人?你可修行過《隱匿》這部功法?”那少年人盯著凌泉繼續追問,“原來他說自己偷學的不傳秘術是說《隱匿》這本功法。”凌泉終於知曉了對方喊自己來此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心下不由得一鬆開接著便口到“弟子確實修行過這本功法,只不過卻並非是弟子偷學而是承師所授,還望在場的諸位前輩明察。”“承師所授?一來五叔當初已經執意脫離了司徒家;二來你並未在我司徒家登冊入譜,又何來弟子一說?《隱匿》此功法乃我司徒家族不傳秘術,你一個外人通過不恥的手段騙得我司徒家的功法還說不是偷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