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語不言 作品

第二百一十四章:降維打擊(繼續爆更·8K,求訂閱。)(第2頁)


秦堯:“……”

好傢伙。

怪不得他能與茅山四目斗的你來我往,原來他也不是什麼山野老僧。

“淨念禪宗有個叫空見的和尚,試圖度化我,結果卻被四目師叔一劍砍死了。

本以為這事兒只是一個小插曲,沒想到隨後又跳出來一個叫皆聞的僧人,去了茅山,逼著我茅山掌門向我索要空見遺物……

方才暗算我的人,就是皆聞。”秦堯緩緩說道。

一休默默頷首,詢問道:“秦先生,我來幫你解決這樁麻煩如何?”

秦堯眯起眼眸:“大師是想要為我與他說和?”

一休認真說道:“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

秦先生如果再殺了皆聞,整個淨念禪宗都會震動,屆時你們之間將再無轉圜餘地,唯有不死不休。

我知道您背靠茅山,無懼淨念禪宗,可打了小的來老的,無窮無盡,未嘗不是一件糟心事兒。”

秦堯沉吟了一下,說道:“看在大師您的面子上,我饒過他這一次。但如果再有下次……”

“再有下次我就不管他的死活了。”一休配合地說道。

秦堯倏然一笑:“那這次我就不過去了,以免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溪橋山,淨念禪宗。

空見禪房內。

“奇怪啊,怎麼會沒有反應呢?”

皆聞滿臉疑惑地望著身前供桌上的玩偶,喃喃自語:“難不成我拿到的,不是他的親筆簽名?”

“你這些年來在淨念禪宗就學了這個?”突然,門外響起一道深深地嘆息。

皆聞心神一顫,默默握緊手中法器,隔著木門問道:“誰?”

“禪宗,一休!”

皆聞嘴巴微張,滿臉愕然:“一,一休大師??”

“出來聊聊。”小院中,一休僧衣如雪,慈眉善目,滿身禪意。

皆聞迅速將供桌上的娃娃藏進抽屜內,把一張張寫著名字的紙條塞進袖袋裡,隨後打開房門。

“淨念禪宗皆字輩門徒皆聞,拜見一休前輩!”

“皆聞,你可知自己差點就灰飛煙滅了?”一休幽幽說道。

皆聞:“???”

“不相信?”一休反問道。

“晚輩不敢質疑前輩,只是在想這話從何說起?”皆聞問道。

“你試圖做法控制秦堯,成功了嗎?”

皆聞有些尷尬,畢竟這種背後陰人的事情無論怎麼粉飾,都遮蓋不住小人本質:“沒有。”

“知道為什麼嗎?”一休注視著對方眼眸。

皆聞沒臉抬頭,低沉說道:“我懷疑是簽名出了問題,或許不是他親筆所寫。”

“簽名沒有問題。”一休搖了搖頭:“你施法試圖操控他的時候,他就在我那裡。”

皆聞愕然:“您與他……”

“先別管我與他是什麼關係,我親眼所見,他感應到了你的攻擊,卻一點事情都沒有。”一休說道:“不用我說,你自己應該明白這代表什麼吧?”

“不可能,他修為……”皆聞下意識反駁。

“聽說你去茅山了?”一休打斷道。

皆聞話語一滯,未說完的話只好重新咽回肚子裡:“是,原本我期望著通過茅山追回本門之物,不曾想那茅山掌門竟選擇包庇門下弟子的惡行。”

“那你想過沒有,茅山掌門為何會包庇他,他姓茅嗎?”一休追問道。

皆聞一愣。

他好像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

一休滿臉無奈,嘆道:“你對他一點了解都沒有……你以為以你現在的實力來說,就能不把別人放眼裡了嗎?”

“前輩,他只是一個人師。”皆聞忍不住說道。

“他不僅僅是一個人師!”一休道:“一個人師,有資格讓茅山掌門包庇嗎?皆聞,今日如果來的不是我,你恐怕就是和空見一樣的下場了。”

皆聞身軀一顫,森然寒意瞬間襲上心頭……

次日清晨。

百貨大樓。

一排黃包車整齊有序的排列在牆角邊,車伕們成堆成堆的聚在一起,一邊聊天吹牛,一邊物色著合適的客戶。



“我給你們說,前兩天我拉了一個白玉樓的姐兒,我的天,那叫一個漂亮啊,身上的香氣迷得我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差點給送錯地方。”

“這有什麼好吹噓的?前兩天我拉著任珠珠小姐來大樓,我炫耀了嗎?”

“任珠珠是誰?”

“瞧你們那孤陋寡聞的樣子,任珠珠是任洪洋任老爺家的千金,剛從國外回來,和你們這幫泥腿子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說誰泥腿子呢?”

眾人大怒,擼起袖子就要打人,嚇得那車伕連連求饒,這才勉強掀過此篇。

“大膽,平常你不是挺能說的嘛,今日為何一言不發?”嘴角有顆痦子的中年車伕拍了一下身旁的小胖子,疑惑問道。

張大膽沒好氣地說道:“懶得和你們比較。”

“嘿。”聽到這話,有人就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問道:“張大膽,你車上拉過什麼美女?”

男人啊~

那該死的勝負欲一旦被激發出來是不分年齡的,什麼都能用來比較。

甚至會打那些毫無意義的賭,就單純地想要聽別人說一句:算你厲害。

“任婷婷算不算美女?”張大膽高高昂著頭,若非是身高不夠,便能用鼻孔看人了。

“吹吧你就。”

眾車伕明顯不信,其中一個甚至還嘲笑道:“大膽,都說你膽子大,沒想到這牛批吹得也大。”

“噗。”

“哈哈哈。”

一群車伕頓時大笑起來。

張大膽哪能受得了這種刺激,漲紅著臉說道:“如果我能證明所言非虛,你們又怎麼說?”

“叫你爸爸都行。”那車伕怪笑道。

“呸,爸爸沒有你們這群逆子。”張大膽眼珠子一轉,高聲說道:“這樣,如果我能證明,在場的各位今天所有收入都要分我一半。”

眾車伕詫異不已,原本怪笑著的那人也斂去笑容:“你怎麼證明?”

“你們派兩三個代表,跟我進大樓內找任小姐,一問便知。”張大膽智珠在握般說道。

“嚯,你這麼勇?”

“不勇怎麼叫大膽?”張大膽拍著自己的胸膛道。

“我跟你去,看你是不是虛張聲勢。”那人說道。

張大膽不再廢話,一揮手,昂首挺胸地向百貨大樓走去。

在其身後,車伕們迅速討論了一下,最終選出三名代表,跟在張大膽身後,一起來到四樓行政區。

“請問你們找誰?”

秘書室內,郝靜聽到動靜走了出來,客客氣氣地問道。

“那個……任婷婷任小姐回來了嗎?”張大膽故作鎮定地問道。

別說是和任婷婷了,他感覺自己和麵前的這小女孩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還沒有。”郝靜柔聲道:“請問您叫什麼名字,找我們任董有什麼事情?”

“我叫張大膽,是樓下的黃包車伕,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就是過來做一個回訪,問一下她對我昨天的服務滿不滿意。”張大膽憨笑著說道。

“好的,張師傅,我會將這回訪反饋給任董的。”郝靜微笑道。

“好,好。”張大膽擺了擺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這位小姐,以後你如果想坐黃包車的話,也可以找我張大膽啊!”

“一定,一定。”郝靜回應道。

十來分鐘後。

張大膽剛剛帶著三人回到黃包車處,沒拉到客的車伕們迅速圍過來,笑著問道:“怎麼樣,怎麼樣,證明了嗎?”

“證明什麼啊!”跟著上去的一個車伕道:“根本就沒見到任小姐。”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嘲笑起來,張大膽就算再能說,一張嘴又怎抵得過十多張嘴,被笑了一肚子氣,顏面全無。

樓上。

行政區。

郝靜端著一杯咖啡走進總裁室,甜甜一笑:“老闆,剛磨好的咖啡,您嚐嚐……”

“放桌上吧。”秦堯微微抬頭,溫和說道。

郝靜彎腰伏在桌子上,將咖啡放在秦堯右手邊,胸前的丘陵被桌桉擠壓的更為飽滿,圓潤。

秦堯目光向上抬了抬,不動聲色的問道:“方才聽你在外面和人講話,什麼事情?”

郝靜彷若無事地站直身子,笑道:“有個叫張大膽的車伕過來做調研,詢問任董對他的服務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