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社會現實
“徐大茂！”
何玉柱放下車，伸手揪住徐大茂的衣領，“你孫子心腸黑，但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害人終將害己，勢必會做很多不義之事，自殺吧，小心點！”
“我現在被你害還不夠慘嗎？”
徐大毛吼道：“你看我，明明前途無量，卻只能被你害了，重新當放映員吧。”
“離開！”
這個人大概是瘋了。
何玉柱推開他，道：“徐大毛你別發瘋了，我真是看不起你孫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你真是越來越沒有人性了。”
“不幫忙嗎？”
徐大茂說道。
表現出兇猛的樣子。
“你在做夢。”
何玉柱推開他，“你孫子太兇了，走吧。”
徐大茂被遠遠地撤了出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何玉柱騎馬遠去。
“該死的朱笨蛋，我遲早會讓你後悔的！”
徐大茂喊道。
何玉柱來到工廠，王廠長就在門口等著。
上次王導在門口等候，是求何玉柱煮一桌菜，但這次顯然不是這樣。
“傻朱，你現在來這裡做什麼？”
王廠長一臉著急，拉著何玉柱到廠門口旁邊的小巷子裡，說道：“你說實話，我真的看到了。”把紅頭文件遞過來？”
“是的！”
何玉柱點頭。
大老闆說他會幫助何玉柱的謊言。
他沒有紅頭文件，但是他可以再製作一份批准文件。
何玉柱能認出什麼紅頭文件？
當王主任真想查一下，發現不是紅頭文件的時候，何玉柱也可以解釋一下。
“那為什麼昨晚許大毛來找我，還跟我說他一點怨言都沒有？是你安排的，讓我故意惹他的。”
王主任現在很痛苦。
他不在乎是否能贏得徐大茂。
換句話說，徐大茂什麼都不是。
如果他接受，他就會接受。
對他個人而言並不重要。
但何玉柱提到的紅髮文件是有問題的。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紅頭文件發出去之後就沒有收回的可能，這意味著他這個廠長遲早要被操。
這也是為什麼王導讓何玉柱這段時間幫忙招待一下上面下來的人，而不只是為了找一條出路。
如果真的沒有這個紅頭文件的話，王主任覺得自己還好。
“你可以問問大老闆。”
何玉柱紅著臉、心跳不已，正準備推卸事實、胡言亂語，“去問大老闆吧，他什麼都知道，沒必要在這裡告訴我這些。”
“廢話！”
王導瞪了他一眼，“如果方便我問的話，我就問了。”
“我一大早還得在這裡等你，傻朱，你別告訴我，一句話，有嗎？”
“必須有。”
何玉柱果斷道：“不過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紅頭，反正有一份文件提到了你的問題。”
“就是這樣。”
王主任心中充滿了疑惑。
就算不是紅頭文件，但對於每一個文件來說，這仍然是一個問題。
上面如果要抓他，是不是就一定是紅頭文件？
“王主任，還有什麼事嗎？”
何玉柱見他醜陋的臉色，笑道：“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
“不再！”
王主任搖頭，“柱子，我知道你和大老闆關係很好，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也得幫我說幾句好話。”
“說起來容易！”
何玉柱直接答應了。
“那你去廚房吧，我回辦公室。”
王主任走了，何玉柱笑了笑，高高興興地去了廚房。
他現在有點麻煩了。
這並不是因為他母親的病情。
何玉柱給了他這麼多的照顧和金錢，他的母親在醫院接受治療，康復得很好。
他現在所擔心的，和何玉柱的擔心類似，都是他一生的大事。
何玉柱已經單身很久了，所以他已經習慣了，不注重戀愛對象。
但馬華卻不然。他之前也有過女朋友。
原著中並沒有記載這一點。
馬華畢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配角，對劇情起到了推動作用。
關於馬華的個人感受，馬華自然不會過多介紹。
甚至在原著中，多年後何玉柱就和秦懷如在一起了，當時馬華就不再出現了。
但現實生活中，馬華是何玉柱的徒弟。
在劇情直接跳過的八年裡，馬華的人生也在不斷前進。
“馬華。”
何玉柱一進門，就看到了無精打采的馬華。
他走到爐邊拿了一個茶壺，在水槽旁邊放了熱水泡茶，“怎麼了，有事嗎？”
馬華回過神來，衝過去幫何玉柱泡茶，“師傅，我走神了，忘記給您泡茶了。”
“告訴我一件事！”
何玉柱坐在椅子上，看著牛二開始工作的時候，“二牛，你來得早，馬華沒告訴你嗎？”
“我沒問。”
牛二頭也不抬，“可是師父，名廚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現在你還是要做好準備。”
“我可能已經失戀了。”
馬華頓時軟弱起來，“師父，我一直喜歡那個女孩，但她要離開我了。”
何玉柱覺得很有趣。這小子什麼時候說得這麼有詩意了？
如果將這段短短的段落稱為一首詩，還算輕描淡寫。
說幾句人話。”
何玉柱不是一個儒雅的學者，所以他不忍心聽到這種優雅的描述，“什麼女孩，她是做什麼的？家在哪裡？你什麼時候談戀愛的？”
“我是當地人，也是牛二餐廳的服務員，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有很多共同話題。”
馬華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我媽媽生病了，她覺得我的家庭負擔更重了。”
“那還有什麼可談的？”
何玉柱認為這不是愛情。
如果愛還能陪你吃苦耐勞。
如果有人家裡有什麼困難，他就立即退縮。
這女人也太接地氣了吧。
如此腳踏實地的人，顯然不適合與他搭檔。
馬華的這個人是一個真實的人，但現實與現實不同。
馬華的現實是無論如何都會支持他到底。
那個女孩的現實是真實的，社會現實。
“我也很擔心。”
馬華又嘆了口氣。
何玉柱翻白眼，這就是愛情。
他轉向牛二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女孩叫馬蘭，她家不在朝陽市，住在農村，來城裡打工，她的目標一直很明確，來城裡，只是為了賺錢，需要有找到一個能給她穩定生活的男人有一定的基礎。”
“我知道這一點，華夏都是實實在在的人，所以我願意撮合。
牛二語氣很平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