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 作品
人情世故而已(第2頁)
“以前總是聽說老了的生靈就很囉嗦,今日看來卻是事實。”
冷風長笑:“你很囉嗦。”
那怕是嘴角溢血,可冷風的眼神卻是越來越明亮:“只有那些命數不長的生靈自以為了不起,就說明他本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自信,這也是即將落敗的徵兆而已。”
“你很不識抬舉。”
“哈哈哈,,,,,,”冷風大笑:“此時勝負未分,這話未免說的有些太早了吧!說你自以為是,一點也不過份。”
“難道到了此時,你還有選擇的可能?”
“世事無絕對。”
“大戰一起,波及方圓數十萬裡,以現在這樣的境況,世間有什麼生靈能插得上手?”夜蛇眼神裡滿是寒意:“任何生靈只要踏足方圓數十萬裡之內,必定被神力所排斥。”
“這世間,每一個稍稍有點本事的生靈,每一個都會把自已當成這一方天地的主宰,以為世間萬物都應聽從自已的意願與分配。”夜蛇眸中的寒意更濃:“可是這樣的生靈,我們一般都稱之為跳樑小醜,而你,也絕不例外。”
說這句話的時候,夜蛇眸中的寒意更盛。
而夜蛇掌中的那一杆天戈,直向著冷風胸口刺去。
天戈去勢極快,饒是以冷風的眼力,竟是根本未曾看清夜蛇這一戈的攻勢。
‘噗’。
一口鮮血吐血,盡數染在天戈之上。
冷風的胸口被洞穿,
身子直接被夜蛇掌中天戈挑起,。
原本冷風清瘦的身影卻在瞬息之間化成劫灰,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足數息,冷風的身影在半空之中重組,眸光之中滿是驚駭之色。
剛剛的一剎那間,冷風卻是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
尤其是那杆天戈,洞穿自已身體之時,卻是根本無視時間規則與空間規則。。
但更可怕卻是,原本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幾乎已經都是不死不滅的強者,彼此之間誰都難以真正的殺死對方。然而在剛剛的那一剎那間,冷風甚至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幾乎連自已都似是感覺到了道崩的危險,,,,,,
“你這兇徒,原來也不過如此。”夜蛇長嘆:“雖然你很強,但你終究只是眾生之下的生靈而已。對於妖主來說,無論你強到了何等樣的地步,也仍舊只不過是妖主眼中的螻蟻而已。”
“那老子便讓你看看,就算是妖主親臨,老子也不懼半分。”
夜蛇哈哈大笑:“你莫不是瘋了,此時此刻,你竟然敢還不死心?你我這等級數的強者動手,已成定局。”
冷風眼神凌厲,眸光之中滿是寒意。
“我這人最大的壞處,就是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絕對不會死心。”冷風嘿嘿冷笑:“這即是老子最大的壞處,也是老子最大的長處。”
…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夜蛇怪笑。
“是嗎?”
夜蛇不由啞然失笑。
然而冷風話音剛落,
夜蛇笑聲仍在。
突然夜蛇只感覺到身後一涼,似是被某種極其危險的東西給盯上,甚至在這剎那間,那一股源自骨子深處的寒意,卻讓夜蛇都有了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感。
夜蛇身子急忙一變,可還沒等他的身子變換方向,身子卻在瞬息之間被數道流光洞穿。
甚至夜蛇還未曾半感覺到半點痛楚,半邊身子卻已被那一道道流光絞碎,直接被那流光轟成了碎渣,,,,,,
夜蛇身子急忙退後,不僅身形重組,身上的護甲亦是重現,眼神之中卻是多出了一絲錯愕。
無論何等樣的神力,只要不是走出了最後一步的生靈,都無法在短時間內對其造成任何的傷害。可是僅僅在剛剛的那一剎那間,這數道流光,卻竟是直接破自已的肉身,甚至自已萬法不侵的法身,在那數道流光面前,卻如同嫩豆腐一般,吹彈可破。
那怕是夜蛇自負世間萬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此時竟是莫名的感覺到了極大的危機。
這,是一種已然超脫出掌控的力量,,,,,,,,
這種感覺,夜蛇非常生厭。
“哈哈哈,,,,,,”冷風狂笑:“原來所謂萬妖城的長老,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你不是自為天下無敵,任何生靈都要臣服在你們的腳下嗎?今日老子就讓好好認清你們自已!”
冷風嗜血的眼眸之中,帶著無邊殺意與戰意,帶著滿腔無比倫比的鬥志,直接向
著夜蛇一步步走出。
每走一步,冷風身上的氣勢便強上一分,甚至到最後每踏出一步,都似是帶著無盡的殺伐之意,似乎是要將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化成虛無。
“即然你們執迷不悟,就莫怪老夫無情。”夜蛇長笑,眸中滿是陰沉之意:“本來老夫原本還想要再留你一條性命的,現在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夜蛇身上的氣息不由變了。
說話聲中,夜蛇向前走出一步。
然而僅僅是一步之間,夜蛇的身形卻已直接站在了冷風的身前,任何的距離對於夜蛇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界限規則,只要他自已願意,僅僅一念之間,天地之間的任何一處,都可以是無可阻擋。
夜蛇手中,天戈刺出,直向著冷風要害處刺去。
天戈揮舞,似若天震動。
冷風昂天長笑,卻是絲毫不俱,一雙眸子之中卻滿是滔天戰意,似是已癲狂,已瘋魔。
然而手中的斬神刀卻是越發的凌厲無匹,任何敢在其面前的一切,都欲將其化成劫灰,永世沉寂。
夜蛇滿眼凝重,先前的輕鬆隨意已蕩然無存。
此時夜蛇卻是越打越鬱悶,以往無論是遇到了任何生靈,對方要不是知道了自已的身份早嚇的逃之夭夭,就算是那些膽大包天之徒,往往數招之間便可以直接將對手鎮壓,像這樣直接和對的糾纏的情況,卻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
明明就是一隻自已隨手可以
捏死的螻蟻,此時在自已的面前不斷的蹦噠,偏偏一時之間自已還奈何不得對方,這種感覺,別提有多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