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牙都咬碎了(第2頁)
“性質有什麼不一樣?”
蕭臣反問,一派凜然,“又或者皇后娘娘只是特例,蘇大人想要後宮所有嬪妃寢殿出入外男的證據?沒關係,只要蘇大人說,本王一定想辦法將證據呈到公堂上。”
“魏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鶴柄軒沒想到蕭臣剛剛還跟個沉默的羔羊似的,一張嘴就如猛虎下山,“你這樣胡言亂語,置皇上顏面於何地!”
“你誣陷本王母妃與人私通,誣陷本王是孽種,不也是將父皇顏面踩在腳底?你可千萬別告訴本王,你狀告母妃是得了父皇的授意!父皇與母妃情比金堅,世人皆知!”蕭臣義正言辭開口,字字句句都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就算不知內情的人也能猜到,鶴柄軒敢狀告賢妃當然是得了皇上授意,否則他是嫌自己命太長麼!
至於皇上與賢妃是不是情比金堅他們不
敢說,至少皇上對蕭臣的厭惡已經到了根本不需要掩飾的地步。
臣,是最好的證明。
此刻面對蕭臣顛倒黑白的質問,鶴柄軒無言以對。
堂上,蘇玄璟敲響驚堂木,“魏王殿下縱有千般道理,但本官只認證據,別的妃嬪哪怕是皇后是否與外男私會不在此案範圍之內,你與本官說不著。”
蘇玄璟乾脆擱下手裡冊子,“沈嬤嬤,你說賢妃五月孕吐,可有別的證據,人證物證皆可。”
沈嬤嬤自然沒有,若然有也不會在這裡強詞奪理,早早便把證甩在蕭臣臉上了。
倒是蕭臣開口,“本王有證據證明,母妃在舊年曆四十年五月身體的確不適,且有郎中為診治過。”
“不可能!”沈嬤嬤側身看向蕭臣,“整一個月民婦一直呆在昭純宮,從未見有御醫出現,這種事撒不得謊,御醫出入宮殿都會登記造冊!”
“本王說的是郎中,不是御醫。”蕭臣居高臨下,黑目凜然,“本王不管沈嬤嬤是因何對二十年前的某一個月記憶如此深刻,但很明顯,你的記憶有參差,你只記得御醫沒有去過,難道不記得我母妃曾在這個月,去過一次護國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