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七章 大師這麼想我?(第2頁)
溫御的問題正是一經所想,過往數十年,他們時爾也會發生摩擦,經常打到頭破血流,多半都是戰幕突然偷襲,把溫御打到出血後跑到先帝旁邊求庇佑,也有那麼幾次,溫御先動手,戰幕到先帝身邊‘哭訴’,結果溫御被罰去天牢面壁思過。
至於他,就算是錯也總會跟戰幕站到一處。
‘一經你就堅定不移站在本軍師身後,好處未必有,保證不吃苦。’
“軍師在這件案子裡只做了兩件事,拼了命的保狄翼,拼了命的想把你我往外摘。”一經頹然靠在牆壁上,“可到最後,狄翼還是死了,死在你我手裡。”
“他沒保住狄翼,也沒把咱倆摘出去。”一經輕輕籲出一口氣,“法場上那一刻,怕是軍師此生最暗淡的時刻,來看你我?”
“戰幕不會那麼小氣吧?”溫御心虛道。
一經抬眼看向溫御,忽的笑了,“侯爺,我們不能太自私啊!”
溫御沉默。
“我們不能因為他在乎我們,就一而再再而三踏破他的底線。”一經真的很難過,眼眶微微的紅。
都說看破紅塵,遁入空門,談何容易!
縱是一經,也有他在塵世牽念跟不捨的人和事。
“我們這可不是自私。”溫御強行狡辯。
一經看過去,沒再說話。
站在彼此角度,他們為先帝密令鞠躬盡瘁,盡忠,守義。
可在戰幕的角度,他們不是自私,又是什麼……
溫御跟一經不知,就在戰幕離開法場當晚,太子蕭桓宇親入皇宮請來現任御醫院院令李顯入太子府,直到天亮,李顯方才離開。
這件事蕭桓宇叫人保密,萬勿洩露出去,但知情人多半猜到李顯因誰而來。
整個太子府除了蕭桓宇有這樣的身價,也就只剩下戰幕。
事實如此。
昨日自法場回來,戰幕被司南卿扶回太子府,入房間後身體疲憊躺在床上。
原本司南卿想守,戰幕不喜。
結果晚膳時候有下人送膳食過去才發現戰幕已陷昏迷,不知多久了!
這會兒床榻前,戰幕叫司南卿把桌上燭燈挑的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