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五章 你幾品來著
赫連澤端起瓷碗,媚舞十分有眼識的接過來。
他視線落在‘袁忠’二字上,眼神變得陰鶩,“我們設的局,就該由我們來掌控,不管蕭臣還是狄翼,想喧賓奪主也得本皇子同意才行。”
“那我們?”
“火速傳信回去,務必要比任何人先一步找到袁忠,控制住所有跟袁忠關聯的人,親人也好,朋友也罷,蕭臣跟狄翼誰能贏,最好由我們說了算。”
得赫連澤令,媚舞恭敬退離。
走出寢殿,忽有一侍從小跑過來,說是九禪醒了。
媚舞擔心九禪,於是與那侍從過去探望,未進門被大夫攔下來。
“何事?”媚舞見那大夫吞吞吐吐,蹙眉追問。
“有些話老夫不方便與九禪大師說,但得與姑娘交代清楚。”大夫姓李,是鴻壽寺特派過來的,這會兒他把媚舞帶到旁邊,壓低聲音,“九禪大師摔了腦子是以昏迷數日,半柱香前剛醒,老夫以針灸入藥,腦子無礙,身上多為皮肉傷,肺腑略有移位現也已經處理妥當,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大師在與人打鬥中傷了……下面,怕是不能人道了。”大夫低語,略顯尷尬。
媚舞詫異,“怎麼可能?”
她其實還是看好九禪的,那麼大塊頭瞧著就讓人心動,醜是醜,可她喜歡內在美。
“老夫醫術有限,不過……醫術高超也是無用,大師被人傷的太重,已無治癒可能。”大夫說完,搖搖頭,走了。
媚舞在門外惋惜半天,轉身走進去。
床上,九禪頂著一張醜到靈魂深處的臉看向媚舞,說話時那雙眼睛彷彿有赫連澤剛剛吃粥的碗底那麼大,還是個單眼皮,“貧僧不是在護國寺麼?”
媚舞,“……我還正想問你,你在護國寺都發生了什麼?”
九禪傷勢的確嚴重,赤果的上半身纏滿白色繃帶,下面穿著一條白色襠褲,雙腿用支架固定住,暫時不能行走。
媚舞朝前走時,眼睛刻意瞄了一下,興致懨懨。
“貧僧在護國寺沐浴齋戒七天有餘,那日有個小僧說一經要見我,貧僧這一起身,頭暈,就倒了。”九禪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