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雲 作品
第八百六十七章 蕭臣比不過我
安瑤吃驚,“你在教我做事?”
“是的。”
安瑤就有一點好,誰的毛病也不慣,直接撂下藥瓶走到房門處,朝外指了指。
出於對鬱璽良尊敬,她把‘滾’字忍回去。
鬱璽良急瘋了!
“我來剪!”鬱璽良說話間走向角櫃,從裡面拿出剪刀後回到榻邊,落目處小鈴鐺肩頭鮮血黏稠與血衣沾在一起,鎖骨脫肉支出來,森白觸目。
哪怕小鈴鐺能胖一點點,也不致於骨頭上一點肉都沒掛上!
鬱璽良握著剪刀的手輕顫,他試了好幾次,每次都在剪刀就要碰觸血衣時停下來,他沒辦法掌握拿捏分寸,額頭上因為緊張沁滿細密汗珠兒。
房門處,安瑤將鬱璽良臉上那份焦急跟無措看在眼裡,略有吃驚。
她上前,“拿過來!”
鬱璽良見安瑤動手,自是靠在一旁。
安瑤動作利落,先將小鈴鐺肩頭血衣剪掉,她為女醫,深知傷患亦有尊嚴,所以那血衣她只剪到胸前往上一些,小饅頭也是饅頭,豈可輕易叫人看了去。
鬱璽良避開視線,但見安瑤下手有度,這才轉回視線。
這一細微動作被安瑤看在眼裡,她嗤笑,“驗屍可分男女?”
鬱璽良注意力都在小鈴鐺肩頭,無意識開口,“自是不分。”
“教習當年逼供時可分男女?”
“不分。”鬱璽良為神捕時腦子裡沒有男女之分,只有罪犯與嫌犯之分。
“她如何就分了?”安瑤邊說話,邊將一個瓷瓶打開,頓有香氣撲鼻。
她將裡面藥丸喂服到小鈴鐺嘴裡,“此藥可令其暫時昏迷,感覺不到疼痛。”
鬱璽良沉默數息,“這丫頭可憐。”
安瑤停下手裡動作,不免多看了鬱璽良一眼。
待她回頭,甩手間三枚形似銀針的物件赫然扎進小鈴鐺斷折鎖骨上,緊接著手掌蓄力,銀針在內力作用下貼骨彎直,另一頭同樣扎進斷裂鎖骨上,“她這骨頭是被匕首一樣的利器自上而下硬生切近斷,兇手力道之大,骨頭連毛茬都沒有,下手忒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