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第2頁)
“聞人仙知道嗎?”
“你在古仙宗傷了古仙宗的人,就算是與師父不對盤之人,師父也不會讓你留在古仙宗的。”
“你很會顧左右而言他。”扯著珠鏈,庹炎君將水淼淼拽到跟前,四目相對,“你知道我說的不事這個事。”
“我還很會裝聾,我原本想竟然已經裝聾了何不做啞,庹炎君是很喜歡把場面弄的難堪嗎!”
水淼淼不甘示弱,望著庹炎君,黑白分明的眼目,似窺心鏡,庹炎君在其中,一覽無餘的看見了自己的心。
庹炎君後退一步,珠鏈半松。
他突然想過來,水淼淼聽到了自己的那句話。
同時,也比自己還要清楚,那句話的意思。
“聞人仙若閉關出來,不滿意我的未婚夫的人選,到有幾分說頭,畢竟是我師父,燚夭靈君何故不滿?”
庹炎君可是剛明白自己做這些事的緣由,有很多話要說,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情感上,他白紙一張。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那生氣又害怕嚇到水淼淼的感覺,名‘愛’
他只知道,自己以非因想看聞人仙變臉,而在古仙宗待上四五十年,每天定時定點的騷擾水淼淼。
庹家人幾次來請,都被他打了出去,他想將水淼淼一併帶回去,關起來。
只是那生出的囚禁慾,在對上水淼淼的笑眼,就瞬間潰不成軍了。
他生於黑暗,被黑暗籠罩,做什麼事都隨心所欲,也無人說他,因為那就是他的本色,邪惡。
邪惡給所有看向庹炎君的人加上了濾鏡。
而水淼淼這個外來者,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就躲過去了。
在她眼裡,庹炎君更像是個愛惡作劇,來吸引眾人視線的,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情感的小男孩。
庹炎君的佔有慾發酵成釀,卻又無師自通的學會剋制,怕驚到了水淼淼的那一刻,他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他被束縛住了。
而束縛他的東西,就宛若這手中珠鏈,明明是不堪一擊就能掙開的東西,卻反被自己捏在手裡,束縛自己。
“不,不就傷了幾個人。”庹炎君故作輕鬆的道,“要陪多少?”
他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