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挑釁森神卡伊納斯(第2頁)

 天空雲捲雲舒，反覆無常，林間的風似乎在她不知不覺之間變大的，能聽到遙遠樹林中的沙沙聲。

 周圍彷彿有什麼東西在。

 “發，發生什麼事了？”

 辛克捂著心口四處查看著，卻找不到任何可能存在的生物，只有植物，只有森林……

 司雨沒有理會辛克，而是來到一邊的桌旁，“玻璃魚缸”被放在這裡，裡面拇指大小的人偶已經“醒了”。

 司雨看著摩根，“輸了？贏了？”

 “大哥哥～你是來嘲笑我的嗎？”

 摩根背靠在無形的屏障之上，雙手交疊在身後，粉色公主鞋輕輕磕著地面，看上去有些焦慮。

 司雨點點頭，“看來是輸了，也對，畢竟只是主體分割出來的意識。”

 “……”摩根的動作一頓，似乎被戳到了痛處。

 僵硬了一會兒後，她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動不動，耷拉著腦袋，沉默著，就像一個真正的人偶那樣。

 這是生悶氣了？

 “哈哈……”司雨輕笑出聲，“別生氣了，我只是在開玩笑，意識這東西本就沒有主次之分。”

 這句話是真的。

 無論是琪亞娜、符華、希兒、還是維爾薇，她們的切實經歷都說明了，意識是共生的。

 甚至司雨本人，身體裡還有一個終焉之繭形成的意識，他們之間也沒有分所謂的主次。

 只有誰更強大，從沒有分主次。

 “既然打輸了，那要不要和我合作？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殺了她，保證你安全回到次元遊戲。”

 司雨彎下腰探過腦袋，面帶善意的笑容，是手指自掌心夾出一張冒著漆黑氣息的不祥卡牌。

 副本任務抵用券，對於司雨現在所屬的排名層次，大部分玩家都見過這個東西，摩根也不例外。

 “……”

 摩根的眼珠轉了轉，卻還是一動不動，只是看向司雨，又看向辛克，最後看向森林。

 她沒有說話。

 但是司雨看懂了她的意思。

 “這樣也太現實了吧……”

 司雨嘆了一口氣，將卡牌收起，站直了身體轉過身去，“不愧是森神，卡伊納斯，你連出場的逼格都比戰神低了不止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