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川川 作品

第129章(第2頁)



    而倘若她精神充盈、心已堅定,那麼即便是回到京市回到這個圈子,她也完全可以做自己。



    就像聞之宴曾對她說的,“你不是為了取悅曲映秋而活的,你是你自己。”



    她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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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方慈連夜買了第二天早班機的機票,飛往新加坡。



    沒驚動聞之宴本人,她從總助關睿那裡得到了所住酒店的房間號。



    她趕到的時候,正是下午。



    聞之宴正在酒店套房的書房裡,背身站在落地窗前聽報告。



    好一會兒沒聽到關睿出聲,他轉過身來。



    方慈就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穿著跟兩人在「雲輕」外初相見那次很像,霧霾藍連衣裙,外搭同色系針織衫。



    不同的是,此刻她臉上是瑩瑩的笑意。



    整個人輕盈通透,像烈日下的一塊冰。



    明明給人感覺是冷的,卻止了他的渴。



    聞之宴張開雙臂,方慈就小跑著撲到他懷裡,帶起紛飛的髮絲,輕柔地落在他胸膛。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很小聲地說,“我只是想你了。”



    第47章



    平心而論, 離開聞之宴的那四年多,大部分時候,方慈並不覺得難捱。



    學業項目繁忙,她無暇再去奢望那高高在上無法擁有的人。



    在國貿酒會上, 再見到他, 她覺得渾身發抖, 眼眶酸澀。



    那時, 像是被遙遠的回憶猛地紮了一刀,疼痛來得猛烈,但殺傷力也遠遠比不過現在。



    比不過此刻, 被他握著腰抱到書桌上。



    他單手捧著她側臉, 壓下來親吻。



    方慈仰著下頜, 去迎接去承受,感受著小別之後唇舌的親密廝磨,這時候不期然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