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渡劫經驗與戰爭安排(第2頁)
“無常手?歐陽不滅?怎麼也是個不滅啊?”凌雲咀嚼著這兩個名字,一下子敏感的發現了。
“這個歐陽不滅應該就是不滅的人,天分極高。將來是我們的大敵啊!”
“不滅果然不凡啊!”凌雲輕輕的說道。“地下焚城是什麼時候動身的?”
“五天之前。”
“來得及,我這就動身。”凌雲一見情況如此緊張,也顧不得自己的閒適了。
“小心為上。直覺告訴我,你能帶回來一個有緣人!”
“……,我走了。”
唯我獨尊。
卻說歐陽臨天此時還在後山洞中思過。已經心神融入了黑暗的歐陽臨天,已經不想在呆在這樣的地方了。本想著年祭之後就出去歷練,再回來搶奪寒心石的。現在竟然要越獄了。
後山洞是歐陽家歷代先輩的閉關之所,所以山洞內被密密麻麻的刻下了無數的陣法。有防禦的、有攻擊性的,千奇百怪、應有盡有。這樣的山洞要想攻進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要是想出去就沒那麼困難。唯一的困難也就是外面的那些守衛了。
歐陽臨天輕輕的敲了一下石門,沒有聲音。應該有一兩米厚吧!一定有機關。但機關在哪兒呢?歐陽臨天從沒有來過這裡,對這些設計也不瞭解。
怎麼辦?
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雖然歐陽臨天心神外洩過還為此差點丟了性命,但還不至於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那樣的無能。身心瞬間如水銀瀉地般滾到地上、瀰漫整個空間。雖說不怕,但歐陽臨天還是小心謹慎的一步步來。
一種掌控的感覺又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心神之中。越是如此,歐陽臨天就越謹慎。慢慢的閉上雙眼,歐陽臨天靜靜的觀察。心神無孔不入,牆壁上那些看不見的凹痕都在歐陽臨天的心神中形成影像。
莫約過了三炷香的時間。
這是?歐陽臨天順著心神的感應,慢慢的靠了過去。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牆壁,這是密鑰之孔。密鑰呢?心神再次掩著牆壁輻射出去。這種心神外洩,對心神的消耗還不是歐陽臨天雖能耗得起的。況且歐陽臨天還時時擔心心神流逝呢!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歐陽臨天實在耗不起了。大口大口的喘息,額頭的汗水也如決堤一般,拄著門板,到底該怎麼辦?歐陽臨天不斷地問著自己,耐心漸漸的消失了。雖然已經適應了黑暗的壓迫,但此時無法逃離,歐陽臨天還是沒有耐心。
平心靜氣!歐陽臨天對自己輕輕的道,但下一刻,心神有如癲狂一般咆哮。
自從真正的認識自己後,歐陽臨天一路走的順風順水,雖說略有的坎坷,但還是很
高調的。從沒想著會有這樣的事。
擋我者死,我還能被這小小的石門擋住?
“力破千軍”,門板一式橫掃,一道銀亮的刀氣瞬間照亮了整個暗室。刀氣噗一接觸石門,歐陽臨天瞬間就被震了出去。門板都險些脫手。這股反震之力,真的歐陽臨天渾身的氣血不斷翻湧。甩了甩髮麻的手腕,歐陽臨天渾身的煞氣也投了出來。
擋我者死!
歐陽臨天腦海中只有這句話在不斷迴響。心神恍恍惚惚之間似乎進入的某種境界,“湮滅!”老哥那驚豔一槍不斷地在眼前放慢,不斷的放慢。歐陽臨天腦海裡不斷的推演著那道槍影的軌跡,眼睛變得無比的冷漠,在這片黑暗中依然閃著陣陣寒芒。
突然,歐陽臨天感到自己把握到什麼。門板映著那絲感應慢慢的飛舞起來。
“噗!”歐陽臨天一口逆血狂噴而出。境界不到,還是沒那資格用這一招啊!但歐陽臨天並不氣餒,因為感到只要自己的修為跟得上,一定能用出這招來。
血線順著門板流了下來,滴在冰冷堅硬的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小子,你想出去?”就在歐陽臨天無計可施的時候,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腦海之中。
“誰?”歐陽臨天驚訝無比,自己在這裡已經幾天了,竟沒發現有人。況且每天送的也只有自己的飯啊!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你管那個幹什麼?想還是不想?”黑暗中那個聲音似乎一直在整個暗室縹緲。讓歐陽臨天無跡可尋。
“想。”歐陽臨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你可是歐陽家的人?”黑暗中無來由的問起這個。
歐陽臨天毫不猶豫的就要說“是”。但話到嘴邊有猶豫起來。眼中那道寒芒依然閃爍。歐陽臨天皺著眉看著眼前。似是在思考,但他什麼都沒想。只是靜靜的站著,等待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算了,一切僅有因緣。因果以後再論不遲。小子,你要記得欠我個人情啊!”黑暗中一聲嘆息。
歐陽臨天從這聲嘆息中,終於找到那個聲音的源頭。
“我記得。”歐陽臨天對著上方一抱拳,謝道。
“咔咔……”歐陽臨天一下子眯起眼睛,當月光照到身上,歐陽臨天竟有一種自己完全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感覺。
歐陽臨天一閃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石門有咔咔的合上了。
“將軍,少爺逃了出去,怎麼辦?”暗影跪在地上。
“什麼怎麼辦?”歐陽桀反問道。
“將軍,少爺並不是我放出去的。”暗影不敢起來,沉聲回答。
“不是你放出去的?”歐陽桀也是一陣沉思,“難道……”似乎想到了什麼,歐陽桀一下子停了下來。“沒事你下去吧!記住,密切關注臨天的動靜。”
“是。暗影二一直跟著他,還沒有回覆。”
“恩。”
“前輩,當代家主歐陽桀拜見。”歐陽桀立於山洞之前,沉聲說道。
半天沒有回聲。
歐陽桀正準備再次說話,一道光芒瞬間閃到自己面前。
雙指一夾,把那道光芒緊緊的夾住。定目一看,原來是一截紙條。
“順其自然。”歐陽桀默默的念著,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前輩,……”
“走吧!”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從山洞之中傳來,即使是如今的歐陽桀都感到自己的弱小。
“是。”
“誰?”
“蕭老,是我。”歐陽臨天疲憊的應道,一路狂奔出了洪武府,也不是他所能扛得住的,況且背上還有個百五十斤的門板呢!歐陽臨天從窗戶中進了房間,便卸下門板。
“公子,你怎麼了?”蕭戰驚訝的問道。
“什麼怎麼了?”歐陽臨天也詫異,案理蕭戰應該問什麼事,而不是怎麼了。
“你的頭髮怎麼白了?”蕭戰皺著眉問道。“你的眼睛?”
“頭髮白了?”歐陽臨天一聽,感到滑稽。自己才剛滿十二歲啊!白頭?
剛轉過臉來,就看見蕭戰手中的鏡子裡,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定睛一看,自己的額前一撮頭髮已經變成了白色。在蓬蓬紫發之中,特別的扎眼。
這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血睛獸!歐陽臨天一下子明白過來。
“沒什麼。”歐陽臨天淡淡的說。
“公子幾天不見,氣質都變的冰冷了。這股冷厲的氣質中還有一股殺氣,不知公子遇見什麼事情了?”蕭戰不愧是保留了人傑之境的心魂,一下子就看出了歐陽臨天的變化。
“唯我獨尊。”歐陽臨天依然淡淡的說道,沒有任何的情緒。“你還願跟著我?”歐陽臨天並沒有回答蕭戰的問話。
“唯我獨尊?公子的意思是,公子否認了為蒼生立命的宏願?”蕭戰也是淡淡的問道,沒有任何感情。
“沒有否認,只
是宏願的神念被我封印了。”歐陽臨天索性閉起眼睛,黑暗的感覺就是安全啊!
“封印?金鎖封印?”
“是的。我見過你哥了,告訴他你在我這了。”歐陽臨天看著蕭戰,淡淡的說。
“是我哥說的吧!這樣我就沒有什麼掛礙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我當然跟著你。”
不愧是兄弟,說的話都這麼相似。
“為什麼?”歐陽臨天也感到詫異。
“不用懷疑,只要你有心願,管他是什麼了。管他會怎麼樣?”
“好,那就走吧!”歐陽臨天有重新背起門板。
“恩。”
盜賊之鄉。
“蕭老,你的神紋還得……”歐陽臨天一下子想到蕭老的神紋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況且蕭老得罪的勢力絕不會弱,若是被他們發現,事情就不好辦了。“蕭老你這是?”
“沒什麼,我的神紋太扎眼了,現在烙下門板的圖形倒不會有什麼。”蕭戰無所謂的說著。摸了摸額頭新烙下的圖形,也是一陣恍惚,這就是自己的狀況啊!何時才能回到主導潮流的那個時代?
“恩,辛苦你了。”歐陽臨天也不知道說什麼,轉身就走。
“公子要去哪兒歷練?”蕭戰走在歐陽臨天身後,輕聲問道。
“不知道,蕭老認為哪兒呢?”歐陽臨天從未出過王都,對這些事兩眼一碼黑。
“那就先去盜賊商會看看吧。”蕭戰說著也有點痛苦。在奴隸市場的時候,他都是一直想著復仇方才避免精神崩潰。如今出來了,但還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復仇。不知如何復仇,卻要接觸以前的種種。不禁也感慨物是人非了。
“盜賊商會?盜賊還經商?有意思。”歐陽臨天淡淡的說道。
夜晚的王都依然東紅酒綠,車如流水馬如龍的。新年沒過幾天,喜慶的餘溫依然燃的正旺。月下的屋頂上只有一點點尚未融化的積雪了。歐陽臨天走在黑夜中,依然感到踏實舒心,黑暗對此時的歐陽臨就是家。蕭戰也發現歐陽臨天的變化,不禁的皺起眉來。他感應到歐陽臨天的冰冷,但卻並不陰暗。這幾天的時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但願不要一次扭曲了他的人格的!
兩人不言中就過一條條街。越來越遠離王都中心,但喧囂程度卻反而更甚。一條街的酒吧,一條街的青樓……
“到了。”蕭戰突然停在一家酒吧門口。
“盜賊之鄉?”歐陽臨天感到很怪異,但什麼都沒問。
拍拍身後的門板,歐陽臨天便邁步進了這間酒吧。一斤酒吧,“轟”,歐陽臨天就感到自己的天靈蓋一下子被人掀開了。忙皺了皺眉,停下腳步,適應這這裡的喧囂。這扇門應該也裝了隔音的法陣,讓歐陽臨天一點準備都沒有。
歐陽臨天這邊頓了一下。裡面瞬間靜了下來,既而,“哈哈哈哈”一陣狂笑似乎要把這個屋頂掀起來。
一聽這這陣狂笑,歐陽臨天剛才還略顯尷尬的表情瞬間凝固。歐陽臨天以前是不在乎別人的視角,但心神進入唯我獨尊的心境之後,又怎麼會容得別人對自己指手劃腳呢!
眉一皺,看向那個笑的最誇張的人。
那人笑的吧一嘴的烈酒都噴到面前的人身上,笑的前俯後仰,壯實的身體壓得椅子直響。笑的正歡著,一下子看到歐陽臨天冰冷的眼神,身體無來由的一涼,表情也瞬間僵硬。
“哈哈哈,你們看鐵牛的表情,他被那小子嚇得不輕啊!”旁邊的人立馬打趣道。
“媽了個把子,你說誰呢?我會怕這小子?”甩甩頭,鐵牛也感到奇怪,自己竟然被一個眼神鎮住了。接著一股無形的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老子也是提著脖子混的人,生生死死不知道經歷多少了,還能被這小子嚇唬?鐵牛越想越憤怒。
“那個被鐵塊的小子,你給我過來!”鐵牛一拍桌子,“轟”,桌子四碎開來。目眥欲裂的眼睛閃著血絲,似乎是一頭隨時準備嗜血的狼。
酒吧裡一下子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兩人身上。盜賊,一想到這個詞,都會和兇殘嗜殺聯繫起來。原因就是這些人對生命的漠視,包括自己的生命。他們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所以在活著的時候就會盡情的放縱。這是一種生命的覺悟。此時有這樣的熱鬧,也算助點酒興,哪有不看的道理?
歐陽臨天淡淡的看著鐵牛,鐵牛猩紅的舌頭嗜血的舔著自己的嘴唇,似乎已經聞到了血的味道。
“過去幹嘛?”
歐陽臨天此言一出,酒吧裡立馬又吵了起來。
“過來給老子磕頭認錯!媽了個把子!”鐵牛沒想到歐陽臨天會這麼問,還以為歐陽臨天膽怯了。
歐陽臨天眼睛一眯。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
手朝後一伸,門板便出現在手上。腳尖一點地,凹凸不平的地磚便如蜘蛛網般撕裂開來。流雲步法邁出,一道道勁氣流從腳底下噴湧而出。瞬間飛過一張桌子,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一刀向鐵牛的脖子斬去。
鐵牛真的沒看出來眼
前這個小子會率先向自己出手。下一刻,歐陽臨天一句撲到自己面前。
畢竟是在血雨中奔波滾打了很多年,鐵牛身子一側,生生的躲過歐陽臨天這下偷襲。躲是躲了過去,但喝多了只是直覺的反應。腳下不知踩到什麼,一下子跌了出去。
歐陽臨天真到自己的一擊不可能將他斬殺,見他跌倒,痛打落水狗。“力壓千軍”,悶哼一聲,一刀平平的掃了過去。門板雖然無鋒,但擋在鐵牛上面的桌子應聲分開。刀光不減,門板勢如破竹般的朝鐵牛壓去。
鐵牛生生的躲過一擊,雖然有點輕敵了。但這一緊張,一下子清醒過來。瞬間抽出腰間的砍刀,不見有什麼招式的,一刀迎上歐陽臨天勢如開山的一刀。
“鐺!”
歐陽臨天隨著這聲震響,倒飛了出去。雙手緊緊的握著門板,不讓它脫手。嘴角一絲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歐陽臨天就感到自己渾身上下都被震得寸斷,使不上一點力氣。但還是掙扎著想爬起來。
“公子……”
“蕭老,你別插手,這是我的事。”歐陽臨天咬著牙,剛要站起來有跌了下去。
“鐵牛,你看人家,多有骨氣,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自己的事,媽了個把子,你還以為你能打贏我?”鐵牛感到自己被無情的嘲諷了。“來啊!”
歐陽臨天粗重的喘息著,支著門板,想要爬起來。剛爬到一半,一隻腳就把自己踩倒。
“囂張啊!我昏恁嚒多年,還沒見過比我更囂張的。六重天就能橫行天下?我呸。”說完一口唾沫噴到歐陽臨天頭上。
歐陽臨天也雙眼睛都要噴火,血絲瞬間爬上眼白,猙獰可怖。
鐵牛一看歐陽臨天瞬間從一個翩翩公子,變成這樣。心中也是一怔。
一種危機感籠罩心頭,也正是這種危機感應,讓他躲過了數次死劫。
“留不得!”一腳踩著歐陽臨天的頭,雙手握刀,直直的向下戳去,目標心臟。
“住手!”蕭老雖然修為被封,但這肉體卻不是這些人可比的。僅憑速度,瞬間衝到鐵牛身旁,手一伸穩穩的拖住鐵牛的必殺一擊。
“你是誰,你敢插手我們鐵頭幫的事?”鐵牛當然看出來此人並非善茬,也知道此人和這小子的關係,但還是故意說道。說著還把自己的幫派報了出來。一點都不像外表那樣粗線條。
蕭老一言不發,手一揚,鐵牛就飛了出去。
“我管你什麼鐵頭幫!”
蕭老剛說完,身後一群人就站了起來。
“誰不給我鐵頭幫面子?”
血煞之心。
一聲悶雷般的聲音瞬間籠罩了整個酒吧,酒吧也立時一片死寂。就連酒滴落地的聲音都聽得分明。
蕭戰看著身後聚了有二十多的人,人雖多,但只有三人到了武士境。這樣的一群渣滓對他來說還沒有什麼困難,但歐陽臨天就不一樣了。反正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也只能大開殺戒了。
“誰叫你插手的?”歐陽臨天淡淡的說道。
蕭戰一皺眉,但並沒有開口。
慢慢的站了起來,“裡邊的人,你們肆無忌憚的打量好久了。”歐陽臨天繼而轉向酒吧深處,淡淡的說道,冷冷的卻又包含了無盡的怒氣。
歐陽臨天此言一出,鐵頭幫的人立馬後退,大有不戰而逃的意思。
“呵呵呵,連伯,我們被發現了呢!”一聲輕笑從酒吧深處傳出來,雖然聲音並不大,但且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並沒有被人發現的尷尬,反而談笑風生的。
鐵頭幫眾人一聽到這個聲音,不自覺的倒吸一口冷氣。都不著痕跡的坐了下來。完全沒有再和歐陽臨天動手的意思。
歐陽臨天意識鎖定裡面,原來還真有人窺視自己。
因為窺視之人對精神的控制極度精銳,沒有分毫的洩露,蕭老也不知道竟然還有人窺視歐陽臨天。
數息之後,一個懶洋洋的身影從後臺閃了出來。
三千素絲鬆鬆散散的披在肩上,髮梢垂到臀部;一雙秋眸猶如淡淡的水波一樣,似乎隨時都會泛出水來;瑤鼻如玉,薄薄嘴唇略顯紅潤;眉心一把精巧的匕首神紋泛著寒光;使得整個人看起來妖豔又不失英氣。
徑直走到歐陽臨天面前,比歐陽臨天高一個頭。略微彎下腰,青蔥般的玉指輕輕的點在歐陽臨天的額頭,“嘻嘻,小弟弟,你是怎麼發現我的?”說完還饒有興味的看著歐陽臨天。
歐陽臨天立馬後退,並不是怕她,只是歐陽臨天不習慣這樣的距離。
“你窺視我幹什麼?”歐陽臨天並沒有放鬆警惕,眼前這個看似十八九的女孩卻擁有他看不透的修為,一下子就到了自己身前,而自己毫無反應,歐陽臨天越想越心驚。再從鐵頭幫眾人的反應來看,很明顯對它忌憚很深。
“你怕我?嘻嘻,小弟弟我可沒對你幹什麼啊!”這人一副小女兒之態,讓歐陽臨天不知如何是好。
“小弟弟,你多大了?”那女的又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