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方屠開會【二合一】(第2頁)
而東湖夜皇的名字,逐漸被人所知。
有些幫派被夜皇殺過去,直接跪下投降。
但是夜皇的靈覺過人,誰是真心投降,誰不是,那是靈覺一掃,就能察覺。
所以經常出現一種情況:分明前面一排跪下投降的人,但是夜皇依然是揮刀衝了過去。
剎那間人頭亂滾血流成河。
按照夜皇的話說便是:凡是進入地下世界的,都是該死的人!
而這些該死的人若是還不聽話,那就是死上加死!
死罪!
中間一撥人,在努力的拼命趕工夜皇的宮殿。
那真是拼了命的幹——方徹的方王府的那些工人,若是有這樣的拼命勁兒,現在恐怕早就完工了。
至於工錢?
夜皇瞪瞪眼,就是工錢!
不要你的命就不錯了,還他麼要工錢?誰出的錢少都他麼是死罪!
現在的夜皇根本不是兩千年前的夜皇了,什麼懷柔,什麼籠絡……那些有用的話,特麼勞資也不用受罪兩千年!
既然沒有用,那麼就只有一條路!
殺!
地下世界這麼多年有高手麼?這點不問可知,肯定是有的!凡是能在地下世界佔據一片地盤的,都是高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越是高手死的越快。
“明白的跟你們說,我只要聽話的狗!不要有任何有思想的人!”
這就是夜皇的口號。
對地下這幫亡命徒,那真是半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這是地下世界,一天天的在掃蕩。
反正只管殺,殺完有人打掃衛生,至於屍體,汙穢什麼的,往地面扔就是了。
你趙山河反正無論如何都要處理。
你不處理的話……我也不處理。
反正咱倆中最後總會有一個沉不住氣的。
就看誰沉不住氣了。
反正東湖洲若是發生瘟疫啥的,我抽身一走去白雲洲做夜皇也行。
趙山河能怎麼辦?
只能是跟在夜皇后面在地面擦屁股。
憋屈至極。
因為夜皇可以毫無顧忌,不顧任何後果。但是趙山河不行……
趙山河打的報告回覆下來了。
而且是東方三三親自回覆:“夜皇存在,對於東湖地下世界來說,並非壞事。既然之前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之後也可以!”
“無需理會!無需擔憂!”
趙山河看著回覆仰天長嘆。
您是不擔憂。
但這個雷就在我的屁股
東湖洲地下是夜皇,而上面的殺神則是方徹!
一個大殺神,帶著七個殺神,來回掃蕩。
問題這位爺不僅僅是抓青龍幫,順路的就將其他的也一起處理了!
拉屎扒地瓜,帶著撲螞蚱。
啥也不耽誤。
有其他小幫派,民憤比較大的地痞流氓,鎮守者裡面的敗類,官員官府之中的敗類……
反正一切不法,方巡查都在查!
看到不法收入,方巡查大手一揮,收百分之二十,剩下的交公!
遇到天材地寶,上品靈晶以上的,直接就劃歸生殺巡查組內庫所有。
攢吧攢吧多了,莫敢雲就趕著馬車往回送。
夜夢的庫房,肉眼可見的充盈起來。
於是開始指揮小傢伙們分門別類,順便教一教這方面的技能。
整個東湖洲,所有的幫派,集體的偃旗息鼓!
治安達到了前古未有的良好。
不客氣的說:現在有個美女在大街上逛一圈,都沒有敢上前調戲的。
若是以這樣的態勢下去,恐怕東湖洲實現日不關門夜不閉戶指日可待。
方徹在東湖洲所有幫派心裡,徹底樹立了殺神的稱號。
方屠二字,甚至高於東湖夜皇了。
夜皇畢竟只在地下殺,你不進入地下世界就沒事。但是方屠他是拿著官方的殺人執照啊!
殺人執照落在方徹這種人手裡……簡直相得益彰了。
至於春樓的馬一刀馬片長,更是瑟瑟發抖。
現在對春樓的姑娘們就好像是對親閨女一樣噓寒問暖……幾乎是拍馬屁了。
外面殺的血流成河,馬片長感覺自己脖子上的腦袋已經長出來翅膀,隨時都能嗖的一聲飛走。
他可是清楚記得方隊長是給自己下了判決的……
一天天的下來,馬片長一天比一天瘦,成功實現了減肥。
這一日。
方徹剛剛到了監獄,正準備提審昨天剛抓回來的人呢,突然接到消息:“趙總長官有請。”
“沒空,審完再去。”
“趙總長官說,有好事兒。”
“額……那我過去看看。”
方徹將工作扔給了雨中歌;“好好審!”
方徹走了。
那充斥在整個監獄的滔天殺氣,驟然間少了一大半。
所有犯人都鬆了一口氣。包括已經被點了名明天就要處決的死刑犯,也都一下子放了心。
能多活一天,總是好的。尤其這一天還沒有方屠震懾,就更幸福了。
寧可立即砍頭,也不願意被方屠這麼氣勢震懾著……
太恐怖了!
東南總部會議室。
趙山河安若星等二十來個頭頭腦腦,都在。
一個個談笑風生。
“嘖,不得不說,這位方屠上任之後,東湖洲的風氣,已經是日益見好。就是這手段……嘖嘖,不瞞你們說,我現在都有點麻麻的。”
說話都是主戰的戰壇一位堂主。
“我也是。”
眾人紛紛附和。
執法壇大壇主一張黑臉,身材瘦削,眼睛如同鷹隼一般。坐在安若星下手,道:“你們有點麻,倒是正常的。但是勞資也有點麻,那可就不大正常了……”
頓時鬨堂大笑。
執法壇本來就是和方隊長一樣的工作,在方徹來之前,所有的這些事情都是執法壇來做的。
而大壇主向來被稱為‘黑麵閻羅’,連其他幾位壇主都怕他。
想不到連執法壇主也能說出來這番話,頓時眾人就都樂了。
戰壇大壇主嘿嘿一笑道:“我說特麼這幾天看著老陰這貨都眉清目秀的,非但不怎麼可怕,反倒有點和藹可親了……原來是被方巡查比下去了。”
執法壇主陰過堂陰惻惻道:“我看你們一個個的是癢了,你們可要懂得,你們要是犯了啥事兒,內部的事情,可不是方隊長管,而是我管。咱們鎮守者的守護棒,你們看來是忘記了什麼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