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6 章 替身(第2頁)
商晉拓淡淡地笑:“我的面子還不至於要靠我太太的工作性質來獲取,家族聲譽也是一樣,你自己拿主意。”
陳子輕點頭:“那我想想。”
商晉拓躺下來:“睡吧。”
陳子輕脫口而出一句:“這就睡啊?”
商晉拓睜開眼眸,眼裡那片星河彷彿能把人吸進去:“不想睡?”
“想想想,我馬上睡。”陳子輕手腳並用地爬回自己睡出個坑的位置,“那晚安。”
臥室陷入黑暗,四周又靜又吵。
陳子輕哄胸腔裡的心臟,叫它慢點跳,別那麼快,他都要暈了。
過了不知多久,陳子輕小聲:“你睡著了嗎?”
旁邊沒動靜。
陳子輕的臉小幅度地往商晉拓的方向偏轉,腦袋也跟著扭動:“真睡著了啊,領證第一晚什麼都不做……”
忽有捉摸不透的低冷嗓音響起:“你想做什麼?”
陳子輕差點喊一嗓子,不是,哥,你沒睡就沒睡,怎麼還裝睡啊!
年輕人呼吸紊亂,又嚇到了。
但他沒做出類似用被子把自己藏起來的行為,而是維持著偷看的動作。
商晉拓那管藥劑的藥效會被他擾人的心跳抹掉。
陳子輕把手放在肚子上,商
晉拓那麼急著領證,在國內猴急成那樣子,害得他還以為今晚要用上菊花靈,看來是他想多了,他悄悄鬆口氣。
“不做什麼,我想著……我們聊聊天……”
黑暗中傳來平淡的聲音:“我明天出差,要起大早。”
“那你睡吧,你睡你的。”
陳子輕摸無名指上的戒指,一圈兩圈地轉著玩,他這會兒從商晉拓身上感受到了年齡帶來的沉穩。
要是小年輕,早就呼哧呼哧地做上了。
陳子輕迷迷糊糊地睡去,後半夜喘不過來氣,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平躺變成趴著,身子被禁錮在一片冷冽的香氣裡。
商晉拓把他的脖子當枕頭,胸膛壓著他的後背,面頰貼著他後頸,男人的氣息讓他那片皮膚黏溼,唇印在他一塊皮肉上,上下唇把那塊肉抿了進去,讓他沒法翻身,他試圖掙扎。
“你從我身上下來行不行,我想換個姿勢……”
商晉拓深邃優越的山根抵著他頸後的皮肉骨骼,那是個跟舒服不沾邊的距離,正常人會很難受,頂多就趴一會,哪可能睡得著。
可商晉拓卻睡得很沉。
貼得太近了,近到像是要將唇|舌抵進他後頸,吸||吮出什麼東西。
陳子輕就這麼被壓了一段時間,胸前的肋骨作痛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只好費力地把商晉拓推開。然後,
不等他喘口氣,男人就靠過來,腦袋十分自然地埋進他脖子裡。
同時手也伸進他衣服。
從他肚皮摸上去,在他鎖骨下方摸索著找尋什麼。
他屏住呼吸,脖子上滲出細汗。
徒有一陣溼潤的觸感,男人一寸寸地舔他的汗液,硬而乾爽的髮絲擦著他臉頰,很癢。
期間男人的氣息一直平穩,說明就沒醒,一切都在沉睡狀態下進行。
陳子輕大氣不敢出。
那隻手在他鎖骨下方摩挲了許久,又往下移動,修長的手指攏了起來,他不知道的是,手的主人唇張合,牙關咬在一起,喉嚨深處若有似無地溢出飢渴的吞嚥。
陳子輕及時捂住嘴才沒叫出來,他先是覺得有點熱,再是癢癢的疼,他試圖去撥,不但沒撥開,反而被揪住了。
他做好了今晚失眠的準備,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沒多久就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而且一覺睡到了天亮。
日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陳子輕掀開衣服瞅了瞅,他默默地放下衣服,不禁懷疑人生,自己的適應能力這麼強的嗎……
他揉幾下脖子,沒發覺落枕的跡象。
不想了。
.
商晉拓出差一天就回來了,讓專家們頭疼的高熱病症徹底根除,像是沒出現過,他在客廳見到弟弟,什麼也沒說就徑自上樓。
商少陵跟在後面,衣褲皺巴巴的,雙眼佈滿血絲,整個人憔悴不堪:“哥,我找不到他。”
商晉拓摘下腕錶拎在手中。
商少陵走投無路,只能來找他哥求助:“公寓的監控壞了,他的手機沒帶在身上,謝伽月那邊也在找他,謝伽月的狀態不對,肯定也知道他是斂之了,我跟謝伽月都沒他的消息,不會是沈不渝的手筆,他還被他爸管控。()”
商晉拓到達三樓,對自言自語的弟弟說:“先去洗漱,等會你嫂子醒了,我們吃個早飯,有什麼事之後再說。?()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商少陵一頓:“嫂子?”
他的焦躁慌亂短時間內被意想不到的信息壓制:“哥你沒開玩笑吧,什麼時候的事?”
商晉拓輕描淡寫:“前天領的證,婚禮一月底辦。”
商少陵見他哥沒開玩笑,他用手捋幾下有些亂的額髮,抹著臉坐到沙發上:“怎麼都沒聽你說你要結婚。”
商晉拓道:“臨時做的決定。”
商少陵隨意詢問:“是樸城哪家,還是國外皇族?”
商晉拓拎著腕錶去一處:“無名無姓的小背景。”
商少陵詫異:“不是商業聯姻?”
商晉拓將腕錶放在白色小圓桌上:“不是。”
商少陵乾燥的唇扯開點弧度,笑了笑:“那我嫂子一定是個極其優秀的……”
話聲戛然而止,他瞪著那小圓桌上的圍巾,一個荒唐的可能瞬息間從他心底竄出,他渾身血液凝固如被灌入冰水,聽到自己失了調的聲音:“我的嫂子是……斂之?”
商晉拓說:“不是,你的嫂子叫陳子輕。”
商少陵豁然起身,他幾天沒休息沒怎麼吃喝,眼前一黑渾身發冷,胃裡往上泛苦水。
“陳子輕不就是斂之!”
商晉拓皺眉:“大呼小叫什麼,你從小受到的教養在哪?”
商少陵覺得這是個噩夢,他麻木地一下下扇自己,試圖讓自己從噩夢中醒來,但他醒不來。
這不是噩夢,這是殘忍的事實,是可怕的酷刑,和凌遲沒區別。
他唇角破裂滲出血絲,承受不住地癱軟下來:“你掌控整個家族的動向,我在國內的一舉一動你都知道,你一聲招呼不打就把他帶出國,你看我發了瘋的找他,直接跳過我和他結婚,你拿我當你弟弟嗎?你是我親哥,連你都騙我,利用我,搶我的東西。”
商晉拓俯視面目可憎的弟弟:“他什麼時候成你的東西了?”
商少陵目眥欲裂,手成拳頭,指尖用力到發白顫動:“他住在我的公寓,就是我的東西!”
吼完,商少陵茫然不解,眼神空洞地喃喃:“你又不喜歡他,為什麼要和他結婚?”
商晉拓睨了眼:“我說我不喜歡了?”
商少陵下顎緊繃,口腔裡有血腥氣:“我看不出來你喜歡他。”
商晉拓氣定神閒:“我為什麼一定要表現出來?”
商少陵猶如溺水之水抓住浮木,非要問個仔細:“那你說你喜歡他什麼?”
商晉拓沒開口,他拿起桌上的圍巾,嗅了嗅上面殘留的味道。
商少陵僅存的
() 一點理智也瓦解(),他大逆不道地嘲諷:“至少有五個點吧?()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你一個都說不出來,還談什麼喜歡。”